燕云歌用勺子舀了一颗莹白的鱼丸,便看向拓跋煜道:“这鱼丸也是他们送来的吗?”因为两人一起出去寻吃食时,并没有鱼,她也就理所当然的这样想了。
“咱们屋后有一个荷花池,池子里的鱼儿长的很是鲜肥,因为知道你喜欢吃鱼,所以特意去后面荷花池抓的,这鱼丸也是因为你,特意跟厨师学的手艺,你赶紧尝尝,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拓跋煜正为自己盛好汤,闻言便放下汤勺解释道。
一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竟为自己做到这份上,燕云歌此刻已经不再去计较没失忆之前,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但是此刻,她非常的确定,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当即便放下手中的勺子,一把抱住拓跋煜的胳膊,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
“煜郎,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好开心。”
她在失忆之后又爱上自己,这个事情他之前便有这样的猜测,然而猜测跟亲耳听她说出口,那感觉是不一样的,拓跋煜这会高兴激动的一把抱起燕云歌安置在了身己的腿上,攫住她的小唇,便是一番热情的吮吻。
燕云歌因为失忆的关系,对这种亲密的事情,有些无措,所以面对他如此热情的举动之时,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被动的承受。
当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拓跋煜这才念念不舍的将燕云歌放回凳子上,语气却是越发柔情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对胃不好。”燕云歌点了点头,怀着幸福而甜蜜的心情,与拓跋煜吃完晚膳。
吃罢晚膳后,拓跋煜没舍得让燕云歌碰这些东西,自己在厨房洗碗筷,让燕云歌自己先跟兔子玩一会儿。这兔子就是下午拓跋煜抓的两只,因为燕云歌看着它们可爱,不忍心把它们当菜,拓跋煜只好留下这两只兔子给她当宠物。
而他抓的那只野鸡则被他清理干净,切块扔进沙锅配好调料,放在小炉子上细火慢炖,到明儿一早时,便有香郁的鸡汤可以喝了。
拓跋煜收好碗筷,便回到屋子取了燕云歌的披风,来到院中为燕云歌披上,并轻声提醒道:“山里寒气重,不要在这院子里久呆。”
燕云歌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煜郎,今天上山送东西来的人,有没有跟你提赵聪如何了?”倒不是她对赵聪如何了,只是相处了那么短短一两天,她感觉对方对她不坏,因此出于本心的,想知道对方的情况。
其实见燕云歌会关心赵聪,拓跋煜的心中是不舒服的,不过他知道这不是她的错,便压下那点不舒服,平静的开口道:“云珏原想杀了他,不过让他给逃了,性命是保住了,却废了右臂,这算是云珏对他设计害的燕国国亡而收的一点利息。”
“什么?燕国的灭亡,是赵聪做下的?”燕云歌虽然失忆,对燕国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是知道自己是燕国的公主,在听到国亡这件事情是人为设计时,她不免感到震惊。
“是赵聪一手设计促成的,这件事情,等你明天见到云珏,你亲自问他吧!”对于燕国灭亡的这件事情,拓跋煜显然不想多说,便转移了话题道:“我们进屋吧!”
燕云歌不再追问什么,点了点头,与拓跋煜一起回到屋里。竹阁里已经生起炭盆,此刻屋子里暖融融的,一进屋,便化了一身的寒气,燕云歌解下披风,自发的拿到卧室挂好。
之后又坐了小半个时辰,拓跋煜便去了厨房烧热水,之后将浴室里的浴桶里注满热水,将水温调好,便唤了燕云歌进去沐浴。
燕云歌来到卧室,当看见浴桶中漂着的一层花瓣之时,不禁笑了,开开心心的泡了个热水澡,擦净身上的水,又换上里衣后,她才一拉开浴室的门,一阵冷风便灌进门里,然而就在燕云歌踏出浴室时,身上突的一暖,竟是拓跋煜用披风将她裹紧,然后抱起她便回了屋子里。
“你一直守在浴室外面?”回到屋子后,燕云歌不可置信的问道。
拓跋煜将燕云歌放下,伸手理了理她脸颊上粘着的几缕湿发,轻声解释道:“你身子底子本就弱,才泡了热水澡,再吹冷风,一定会受寒的,我这样作是避免让你受寒。”
“有你这样体贴的相公,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煜郎,有你在身边真好。”依偎进拓跋煜的怀中,燕云歌柔声的开口道。
“床我已经铺好了,今天累了一天,你快进去休息吧,我先去沐浴,随后便来。”嗅了口她发间的幽香,拓跋煜笑道,说话间,便推着她往卧室而去。
被推进卧室,燕云歌转身看了眼去沐浴的拓跋煜,不自觉的便抿唇轻笑起来,然后回首,却发现美人榻上,也铺了一床被褥,看着美人榻,燕云歌轻声自语道:“难道他不打算晚上与我同床吗?”
拓跋煜沐浴的速度很快,一刻钟不到便回转了,然而他才一进卧室,燕云歌便扑进他的怀中,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低落与委屈,轻声道:“煜郎,为什么单独准备被褥,难道你不打算与我同床?”
搂着怀中的小人儿,拓跋煜苦涩的一笑,轻声解释道:“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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