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歌被他这眼神盯的头皮一麻,立刻警惕道:“你、你想干什么?”
拓跋煜唇角的笑意越扩越大,脸上的痞气也越来越重,然后凑到燕云歌的耳边,用极为亲昵的语气,极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然而也不知道拓跋煜究竟说了什么,只见燕云歌脸色胀的通红,蹭的自他怀中挣扎起身,几乎是没有半点迟疑,语气坚定道:“不行,我不会答应的。”
拓跋煜看着她那羞极的模样,莫名的心情大好,起身上前一把搂住她,好心情的道:“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也不想想现在深秋时节,你的身子根本受不得冷,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生病。”
燕云歌听了他这话,松了口气的同时,小粉拳一下子捶在他结实的胸前,又气又窘的嗔道:“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
听了这话,拓跋煜脸上的笑容越加的灿烂了,他本就容貌生的极盛,如此一笑之下,更有一种极致的风流,那双华光璀璨的桃花眼顿时照亮了整个大殿。
他趁机在燕云歌的颊边香了一个,越加不正经的坏笑道:“在床上,我更坏,可你也喜欢被我欺负不是!”
燕云歌再一次被堵的哑口无言,她发现,现在两人斗嘴,她根本说不过厚脸皮的他,索性便抿紧了小嘴不吱声。
然而拓跋煜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薄唇呼着热气,在她细白的脖子上轻啃,一边还呢喃道:“倾儿,你的身子真的好香好软。”同时环着她纤腰的铁臂也越收越紧。
“煜郎,这里是大殿,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燕云歌没料到,不过两人打趣了几句,他怎么好像又想做那事了,想着这是正殿,随时会有人过来,顿时又羞又急,一边去掰腰间的大手,一边闪躲着拓跋煜的吻,并轻声提醒道。
此刻拓跋煜的桃花眼中,蒙上一层迷醉的情愫,眼中的爱意,是那样的炙热而浓烈,燕云歌在这样强大爱意的包围之下,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
“宝贝,我们回寝殿。”拓跋煜急吼吼的说了这么一句,也不顾燕云歌挣扎,抱起她便转身往寝殿而去。
一番**之后,吃饱的拓跋煜露出满足的神情,俊眸往怀里仍对自己流露出念念不舍模样的小妻子,男人的自尊越加的彭胀起来。
燕云歌虽然一开始是拒绝的,可是拓跋煜一旦强势的进攻袭来,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沉醉于他的身下,与他共赴快乐的天堂。这会完事后,她无力的窝在他的怀中,想到他这样强盛的强斗力,小脸娇红的同时,很难为情的小声道:“煜郎,你们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都这么大吗?”
她还记得,自己还是北夷王的王妃时,怀淑公主曾担心她这单薄的身子喂不饱北夷王,当时她还未通晓夫妻之事,原也没有在意过,可自从与拓跋煜圆房之后,他所表现来的惊人战斗力,真的是让她又怕又喜欢。
拓跋煜听了燕云歌这轻的已经不能再轻的语气,又使坏的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别的男人需求大不大我不知道,不过我的小煜煜可是特大号的,这个别的男人绝对比不了,宝贝你真的很幸福呢!”
燕云歌一听这话,便知道他是在自吹自己的强大呢,便顺着他的话,柔顺的哄道:“是,我有了煜郎,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次日,就在雪晶吩咐人将行李装车之时,周宏前来送行,与周宏同来的,还有宁福郡主,今日的她,一身道袍加身,完全一幅俗家弟子的打扮,燕云歌见此不禁一愣,不免关切道:“郡主为何这样一身打扮。”
“皇姐昨日已拜入玉真师太门下,过几日便要随玉真师太四处云游了。”周宏开口解释道,语气之中有着浓浓的不舍,可见姐弟之情非常的深厚。
“早几年,师父便有意收我为弟子,只是那时父皇不允,后来又有丁将军的事情,我以为师父所言的我与道法有几年缘份乃是她估算错误。”宁福郡主在周宏开了口后,便神情宁静的一笑,将前因后果道来,说着还顿了顿,似乎颇有感慨,之后才又继续道:
“但是昨天听了皇后娘娘的一番话后,我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娘娘说的对,女子不该只为****而活,我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恰巧师父再次登门,我便拜入她门下,过几日便会随师父四处云游,施医救人。”
“所以师太虽然收你做了弟子,却没有让你完全的进入道门,因为你与道家只有几年的缘份!”燕云歌心中其实很喜欢宁福郡主,这女子虽然看着柔弱,却与周宏一样,是个心胸宽和的人,否则名誉动天下的玉真师太,不会一再的登门劝徒。
“师父是这样说,不过以后的事情如何发展,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一切顺其自然最好。”宁福郡主笑了笑,答了燕云歌的话,见远处行李都已经装车完毕,她的眸中流露出几许不舍来:“虽与娘娘相交不深,可在我心中,已将娘娘当做知己,娘娘多保重,愿以后还能有再见的机会。”
“郡主也多保重。”燕云歌轻轻的拍了拍宁福郡主的手,随后美眸看向周宏道:“定乾,你也要多多保重。”定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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