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虽然最迫切想见的是燕云歌,可当着野弦和徐策的面,他很好的克制了心中的念头,先与徐策打了声招呼:“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吧!”
“主子放心,这一路都很顺利,不过日夜赶路,倒是让倾城姑娘吃了不少苦m”徐策着便向身旁的燕云歌望去。他们这一路走来,在接触中,徐策对燕云歌算是有了很深的了解,他是打心眼里,很钦佩这个纤弱的少女。
当见燕云歌瞧着自家的主子失神,徐策隐约好似猜测到什么,眼神闪了闪,便隐晦的轻咳了一声,想借此提醒燕云歌。
而拓跋煜早在徐策开口提到燕云歌时,目光顺势投向燕云歌,见她盯着自己怔怔失神,不禁心中一阵狂喜,难道她是被自己的‘美色’所迷!
燕云歌听到徐策的轻咳声,这才回过神来,不想便撞进拓跋煜那双清朗生辉的狭眸中,没由来的,心内一阵狂跳,脸颊也迅速烧了起来。
她窘迫且慌乱的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才想起还未行礼,不想还未动作,拓跋煜的声音已经响起:“出门在外,无需拘着礼,眼下时间紧迫,咱们进书房详谈吧!”
这样一幅公事公办的口吻,令燕云歌一下子从羞窘中脱离出来,她定了定心神,便随着拓跋煜他们进了书房。进了书房后,拓跋煜率先在书桌前坐下,然后示意他三人也坐。
徐策在下首的位子一坐定,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主子,是不是帝都的防范过于严密,至今仍未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知我者徐先生。”拓跋煜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目光扫过桌上的资料,复又道:“咱们在其他诸国的据点都顺利的建起,唯有这后周帝都,跟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没有突破口可利用。”
拓跋煜到这里,便轻轻的叹了口气,燕云歌坐在徐策的下首,看着拓跋煜凝眉苦思的模样,她突的想到入城后,看到的明黄告示,双眼顿时为之一亮:“徐先生,可还记得咱们进城时,贴在城门的明黄告示?”
经燕云歌一提醒,徐策顿时想到告示上的内容,不免疑惑道:“后周明帝三十九岁寿辰将至,曹妃遵皇后之命,特征民间艺人入宫表演贺寿。”徐策缓缓将告示上的内容了出来,随后脑中灵光一闪,他颇有些吃惊的看着燕云歌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假扮艺人混进后周皇宫吗?”
然而不等燕云歌答话,一旁的野弦已开口道:“假扮艺入混入后周皇宫是不可能的事情,明后之弟,大将军丁毅,是个颇为厉害的人物,这皇城就是因为有他的亲信防守,才固若金汤,牢不可破。”
听了野弦的话,燕云歌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而是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拓跋煜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反而有信心此次后周之行,会有大收获,所以只静默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徐策此刻却没将心思放在如何在后周获取情报,他的目光担忧的在燕云歌与拓跋煜之间来回游移。
徐策本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平常他并不常跟在拓跋煜的身边四处走动,所以他也是今天看见拓跋煜后,才知道拓跋煜的心思。他一直认为,行大事者,不该有过于深沉的****。所以他在惊悉拓跋煜对燕云歌动情时,便心焦不已,一心想的是如何断了两人之间才盟生的情愫。
燕云歌沉默了片刻,突然抬首,便撞进拓跋煜那双明亮而深邃的双眸中,那种心如鹿乱撞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几乎是惊慌失措的避开拓跋煜的那双眸子,然后定了定神,才开口道:“假扮艺人入宫,自然会被查出端倪来,我的意思是以真正的艺人身份入宫。”
看着燕云歌惊慌失措逃开的双眼,及那粉红粉红的耳垂,这难得的娇羞模样,很好的愉悦了拓跋煜的心情,他盯着她那精致的侧面轮廓,眼底的温度不自觉的越来越灼热,却仍不自知。
燕云歌也感觉到那追过来的灼热视线,令她几乎崩不住,几乎想什么都不顾的起身离去,只要逃离了那注视就好。
本来是非常严肃的在讨论获取情报的事情,徐策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另外两位,瞧着他们一个脸红羞窘,一个却是目光火辣毫不掩饰的定在人家姑娘身上,野弦彻底无语了。
“这会儿也中午了,徐兄和倾城姑娘这一路赶来,想必也饿了,要不咱们先吃午饭吧!”最终,野弦开口了句与正事毫不相关,却能令燕云歌脱困的话来。
燕云歌听了这句话,顿时松了口气,而拓跋煜则因这句话,发现燕云歌削瘦许多,心疼不已的同时,那里舍得让她挨饿,爽快的起身,带头往饭厅而去。
燕云歌略迟疑了下,才跟上拓跋煜的脚步,野弦故意落后一步,与徐策并肩而行道:“不管你发现了什么,眼下获取情报才是最重要的,况且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我能管或是插手阻止,那种错误犯一次足矣。”
野弦的话音一落,徐策便神情不可思议的侧首看着野弦,同时脚下的步子也顿住:“你早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加以阻止主子?你应该知道,一旦主子动了真情,那丫头就成了主子至命的弱点,你这是将主子置于危险之中。”
野弦却是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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