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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相门是非多(2/3)

作者:我想吃肉
赏的,倒是有本姓。

阿月是极的时候被拐卖的,不晓得什么时候谁给起的名字,就一直用下来了。阿庆、阿香则是边境上贩卖过来的,都没有姓,都是随口起的名。

国家法律是禁止卖良为贱的,架不住里面利润庞大,还是有各种有资质的、没资质的牙行在底下捣鬼。

郑琰也没有给她们改名,还是由着她们叫了本名。

阿肖与阿汤张罗着热水,又翻找寝衣。郑琰趁她们一个不注意,蹬蹬蹬地就跑下了楼去。慌得楼上楼下的手丢下了手里的活计,尾随的尾随、阻拦的阻拦,郑琰一扬眉头,对着跪下的阿月道:“你告诉我,还是我自己去看?”

阿月无奈地道:“七娘,是夫人不让告诉你。”

郑琰腿脚倒灵便,绕过了阿月又往外头奔,急得阿庆在后面追着:“七娘跑慢些,天快黑了,不要跌跤。”跌坏了谁也赔不起。

郑琰对于自己现在的状态是相当不满的,年纪,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要是今天这嚣闹是一场动乱的开端,自己还被困在院子里,连钻狗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不过,看阿月的样子,情况没那么糟糕就是了。

拍拍裙子:“那你们倒是让我过去啊。”

阿月非常无奈,只好凑上来声报告:“是相公(对宰相的尊称哈,既是宰‘相’又是‘公’爵的意思,相是实指,公却是尊称)对大郎动了家法。”

郑家的家法还是郑靖业自己定的,历史不超过二十年,当时郑琇要娶妻了,对方还是一郡的望族,自家没有个家法也不像话,才由郑靖业草拟公布。不但是郑家,任何一家的家法包括的范围都是极广的,从生产到生活到财产分割等等等等。阿月的动家法,则是比较常用的一种:揍!

郑琰就纳了闷了:“大兄素日极好的一个人,会犯什么错,值得闹得这样凶?”

郑琇应该算是全家最规矩的一个人了,儿子都十多岁了,郑靖业有所不满,也不应该闹得这样大的动静,让他脸上无光吧?

既然杜氏知道了,郑琇就不会吃大亏,到底是亲哥哥,郑琰还是放心不下。一转身,从门缝儿里溜了出去。侍女们无奈,只得打起灯笼一路护送。郑琰先到杜氏正房,发现人不在。一问,知道人已经去了书房。

郑琰扑到书房的时候,发现郑琦、郑琛、郑琬乃至郑瑞都在,侄子们除了太的,也都来了,一溜儿地跪了满地。郑琇正被按倒了打,杜氏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方氏妯娌三个此时顾不得避讳,急得围着杜氏团团转。郑靖业的脸色在烛火摇曳中变幻不定。

郑琇像块死猪肉,趴在一张长凳子上,一声不吭地由着毛竹板子打到身上。

这会儿最可怜的是打人的两个仆役,打两下看一下郑靖业、再看一下杜氏、又看一看郑琇。他们实在是不想打郑琇啊!相公的命令又不能不听,愁死人了。

郑靖业不能真把儿子打死了,见儿子不松口,铁青着脸问:“你知道错了么?”

仆役刷地住了手,郑琇答话非常吃力:“阿爹,袁守诚不是恶人,何必赶尽杀绝?”

郑琰在宫里听过这袁守诚的名头,老皇帝跟苗贵妃公然打情骂俏的时候还拿这人作过例子,号称自己年轻的时候比这位袁公子还受欢迎。

郑靖业怒极反笑,对杜氏道:“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子!”看看不能再打了,一声怒喝,“还不都回房睡了去!”

郑琰听到这里就退了出去,眨眨眼,盯着郑德安,寻思着明天可以问问他。郑德安是郑琦的儿子,不像德兴等要为父亲隐瞒,郑琰与郑琇都是他的长辈,一个长辈问另一个长辈的事情,他是要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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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郑琰听了郑德安的回答,顿时头大如斗。

郑德安果然拗不过这个姑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昨天他大伯被打的原因。

郑琇这个人呢,是郑靖业还在微末之时生的儿子,同甘共苦过来的,又是嫡长承嗣之子,自然重视他的教育。也不知是怎么的,郑琇居然成了一个非常正直的人。

昨天,他去上班,等宫里散了朝,一则道消息长了腿似地跑了出来:郑靖业指使人诬陷袁守诚,接着又扯出了袁曼道。

谁都不是傻子,被袁守诚打的那个纨绔,当天晚上就挂了,第二天,就有了弹章上来。一是弹袁曼道纵子行凶,二是请求逮捕处罚袁守诚。

头天晚上死的,你第二天早朝上连弹表都写好递上了,你这消息也太灵了一点儿吧?

接着,没到下午,又有道消息来了。昨天宵禁之前,有人看到郑相门下走狗某负责京城治安的金吾卫派人到了“受害者”纨绔的家里。今天郑相门下另一奸党御史就上表弹劾。袁曼道在保傅含章,还要揭露郑靖业对傅含章的无故打击。郑靖业十分想夺了傅含章的兵权,改由靠近他的于元济顶替。

这里面的猫腻外人看不出来,京官里就很有几个能看出门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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