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29
到底是自己害得她儿子成了这副模样,凌茗瑾每每见到柳夫人都会觉得心虚。
就在这一个宁静的午日,怨念了五天之久的柳夫人突然到了凌茗瑾的院子。
正在哼着小曲折着衣服的凌茗瑾没料到来了这么个贵客,愣了愣后赶忙给柳夫人拖出了一把椅子。
柳夫人扫视了屋子一眼,端庄的坐了下来。
凌茗瑾想,自己与她算来算去也就只有柳流风这个话题,在这么个时间在找自己,肯定不会是她吃饱了撑着了来自己小院遛食的,这十有九成九就是为了柳流风。
果不其然,柳夫人在瞥了一眼凌茗瑾折了一半的衣服后张开了嘴:“凌姑娘,你对风儿,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话问得,真直接,与那日在柳流风隔壁院子里的话就像出自两人之口,想到那日还有另一位柳夫人在耳今日只有一人,凌茗瑾轻松的笑了笑,也回答得很直接:“我不贪图富贵,您也看到了,是您儿子喜欢我,若说我没良心,我大可走了就不回来,但是我回来了,既然我回来了,我就算得上是柳家的恩人,柳夫人,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两个女人,说话说得这么直接,那是要出大问题的,好在凌茗瑾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心里却并不如话意里那般斤斤计较。
柳夫人皱了皱弯弯柳叶眉,显然她没有想到凌茗瑾会说出这样的话。
“凌姑娘,风儿是因你才会这样,你还真是撇得干净,我今日就把话挑明了,如果风儿病好了之后还是要娶你,你也只能是个妾室。”
高高在上施舍裁决者一般的态度,凌茗瑾皱了皱眉,她自认自己算是心性好的人,但柳夫人这番话,还真是让她愠怒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儿子都说不娶我了,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巴着柳流风不放要嫁入柳家了
“柳夫人,你去问问你那位儿子,到底是谁要娶谁要嫁,柳家虽是百年望族,但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铜臭味泛滥的破宅子,我不稀罕,不稀罕。”
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凌茗瑾让柳夫人气得双唇发抖。
说到底,凌茗瑾前前后后活了五十年,在柳夫人这里,没有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要多姜还是老的辣一说,柳夫人有她的精明,凌茗瑾也有自己的一套,谁也别招惹谁,谁让惹不起谁。
“好好好,凌姑娘果然是眼界高得很。”
“啊,去看流风的时间到了,柳夫人,要不要同行啊”每日这个时候凌茗瑾都要去柳流风的院子,她无意再起争执,在她眼里柳夫人很可笑,总是把自己的想打强加于人的人,都是这么狗眼看人低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柳夫人怒而拂袖,起身离去。
屋内,凌茗瑾无奈耸肩,突然到来的是你,劈头盖脸乱喷一通的是你,现在受了气怪得了谁开始见到柳夫人的时候她就不觉得她是个聪明人。
折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凌茗瑾关上了屋门去了柳流风的院子,窗外的两株梅树依然只是光秃秃的枯枝,柳流风看着这两株梅树莫名的笑着。
柳流风现在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也恢复了些红润,那看着让人心酸深陷的眼眶也有些神采,总的来说,柳流风要好了。
作为最大的功臣,凌茗瑾到没有多大的荣誉感,这事到底是因她而起,她可以对柳夫人说那番话,但不代表她是这么看待柳流风的。
她心中有愧,所以这五天来,她总是以柳流风为重,两人就这么坐着未免太闷,她用闲暇的时间整理出了一些笑话趣事,每日来了柳流风的屋子就会说起,现在柳流风还不能下床,不然也可出去走走。
柳流风头都未偏,就猜想到了这脚步声是谁的。“你来了。”
凌茗瑾嗯了一声,如往日一般拖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今日,我不想听你那些故事了。”床榻上柳流风偏头一笑,面上的枯黄之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两眼深邃如幽谷,这样的柳流风,才是原来那个柳家少主。
“那你要听什么”凌茗瑾心里想了一通,自己的故事每次柳流风听得也是津津有味,说到趣处他有时还会笑上几声,医学上说病人心理字重要,她想不通柳流风怎么就不想听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要听吗”身体渐渐恢复的柳流风说话已不如那日一般有气无力。
凌茗瑾点了点头。
看着凌茗瑾的双眼,柳流风有了片刻的失神,整理了一下情绪后,他将目光望向了窗外的梅树。
这是关于他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是他十四岁,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
那年,他正好遇到了他这一生第一个喜欢的女子白浅。
他说,那是他正在临城回来,在旦城城外,他见到了一辆马车。马车走得快,于他的马车相背而过,他只看见了一张脸,一张美丽而笑得明媚的脸。
那正是白浅,随着出远门探亲的白浅。
他并不知道白浅的名字,也不知道她要去的是哪里,一直到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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