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5
凌茗瑾挑眉,安影耸肩无言以对。
事实上凌茗瑾也是很感激长公主的,虽说此次她助自己不过也是为了达到某一目的,但最终她也算得是受益,若不是长公主愿顶着压力为她金蝉脱壳,只怕她如今还处在北落潜之的羽翼之下担惊受怕。
回到了客栈,她与掌柜有了纸墨笔写了一封书信。
在都察院之时,她动用私权查了戎歌的所在,并通过交涉让北落潜之暂且放过了戎歌,戎歌就在青州城外,她虽不能去见,但也总是可以联系联系的,其实仔细说来,戎歌才是那个真真正正懂她的人,她还活着的消息,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只能告诉戎歌。
写好了书信,她放在了自己包袱里,明日动身去安州就会经过寒水,到时可再命人送信。
青州的一夜,她听了一夜的雨。
长安的种种已经化作云烟,青州的种种也会遗忘脑后,长安,长安忆,这些,都只是她留在心里的回忆。
带着几分凉意的雨一直下到了凌晨也都未停,一夜未睡的凌茗瑾盯着黑眼圈下了楼,一看小二也是刚刚起床,心想肯定是没早点吃了,于是她只得撑着昨日那把破伞出了客栈。
等她撑着伞拿着一个小布袋子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安影已经起了床,见凌茗瑾一身的雨水与她手中的布袋,他挠着后脑勺去了后院牵了马。
结了房钱,两人便就离了客栈,冒雨赶路终是不妥,于是凌茗瑾只得咬着牙花了比平时贵了一倍价钱的斗笠蓑衣。
有了斗笠蓑衣遮雨,又买了足够到安州一路要吃的干粮,两人等到雨势稍微小了一点之后,便就去了青州北门。
关山万里路,青州到安州之间都是高山,除了一条曲折颠簸的官道之外并无其他,就是路边的客栈也看不到两处,此次不用担心身后追兵,凌茗瑾走了大道。
冒雨赶路,速度也要慢了许多,虽然官道比之以前她走的那条小径要短了许多,但策马了半日也只是到了一处小山坡。
寻了一处山洞吃了两个馒头,两人继续赶路。
又花了半日的时间,在天色漆黑的时候,他们终于是听到了河水哗啦之声。
下了两日的雨,寒水河的河面又涨高了不少,大多的船家都只是把船绑在了码头,只有少数自认撑船稳经验老练的船家才不要命的在渡人。
碰上了这个时候,船钱暴涨是必然。
凌茗瑾现有小金库傍身,到也不在意这些,这些船家都是卖命在赚钱养家,她也不忍去讨价还价,于是,她花了比上次渡河高了十倍的船钱才坐上了一条船。
是预订,天色已晚,依着现在寒水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连夜出船,船家因着大雨也不能返回家中,也只能在船上过夜。
船家在这上面大发了善心,让两人可以同着在船蓬里借住一宿。
天边无明月星辰,耳畔只有河水奔腾咆哮之声,这一夜,凌茗瑾枕着这一河寒水入眠。
早时,凌茗瑾被一声惊雷惊醒。
天色朦胧,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还是船家去了码头的官兵住所看了看沙漏,才知道了现在已经是辰时。
草草吃了几个馒头垫肚子,船家才拍拍手准备开船。
撑船的,正是上次送她过河的那位船家,不过时隔半年,虽凌茗瑾有摘下面具擦拭面具里的雨水,但这位船家已经不认得凌茗瑾,想起上次过河之时她也是拖了这位船家给那金老头带了一袋银子,也不知是送到了没。
船家一听,好奇的打量了凌茗瑾两眼,许久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情,他连忙是堆着笑脸说早已送到。
凌茗瑾一听,到底自己是给过他恩惠的,他在寒水河上撑船为生,倒是适合送这封信。
于是,她拉着船家说道:“船家,可否替我送一封信”
船家疑惑的看了一眼凌茗瑾,心中盘算着。
凌茗瑾也不含糊,直接就掏出了一锭银子说道:“也不要你跑腿。你只需在这河面看着,若是发现了有一队猎人从寒水畔过去往寒水下游,你就将这书信给他们就是。”
船家看了一眼这价值五十两的银锭,一听凌茗瑾说得又是这么简单,也就动心了起来。
“那这些人何时回经过寒水”
“我也不知,反正是一伙猎人,大多皮肤黝黑,你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船家心想也是好事,这样轻松的差事做做也无妨,于是他便就接过了凌茗瑾的信与银子,解开了系在码头上的绳子。
河面涨水,撑船更是艰难,要不是现在雨势小了一些只怕船家也不会出船,凌茗瑾对寒水河上的那两个漩涡依旧是胆颤心惊,半年前与北落潜之在此一战,她可是九死一生,当然若不是如何,她也不去去到那样的一个小山村。
戎歌现在在那个小山村,如何了断了一臂的他,到底怎么生活着
往事历历在目,记忆里的那些人却都已经与自己背道而驰,看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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