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07
北落潜之最擅长的,就是超越巅峰解开难题。
他既然敢跃出这一步,便做好了心里准备算计好了距离。
这一米对他而言,只要全力调动身体里的内力驶出飞鹤展翅一招奋力一冲,便可登上船尾。
但有一个变数。
凌茗瑾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北落潜之登上船尾。在北落潜之跃出那一步的时候,还对湍急的漩涡心有余悸的她,动了。
迅速的穿过船篷抵达了船家撑船的船尾,凌茗瑾目光如梭,心中快速的计算出了北落潜之下一步的动作。
在北落潜之双臂一振双袖生风的时候,她抢过了船家手中撑船的竹竿用力一扯,硬是将足有五米长的竹竿从湍急的河水中扯出,然后随着力向前一扫,向着那只展翅欲飞的飞鹤打去。
急速扫来的竹竿带起了一股疾风,北落潜之双眉一拧,空中一个翻身,展开的双臂一把抓住了急速扫来的竹竿,然后双臂再次一抖,用尽了全身力气脸颊通红的他再次使出了吃奶的劲借着竹竿的这一股力翻身一扭,欲要将竹竿那头的人扭到在船尾然后借机登上船尾。
凌茗瑾岂能让他如愿,在北落潜之翻身一扭的时候,她右脚一蹬船尾木板,借力冲上空中两米之高,然后翻身化解了北落潜之翻身扭动竹竿的这股逆力掰着竹竿欲要将竹竿以力化力的插入河水之中。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船快要被卷入漩涡里了,你们别打了,快把竹竿给了我吧。”船尾早就缩在了船篷里的船家带着哭腔无奈又恐慌的正在厮杀的两人,扶着摇晃不定的船身大喊着。
船身,已然被卷入了漩涡中,而船家却又没有撑船的工具,若是两人再不停下来,性命堪忧,船家岂会不急。
可已经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岂会听船家之言,一只竹竿在两人手中,早已经是各自的武器,岂会还给船家之理。
船家气得哇哇直叫,狠狠跺了几脚船身后,飞快的走到了船头纵身一跃,选择了弃船。
就在船家跳河之后,这只破旧的船只终于是卷入了漩涡中,随着漩涡一同转动了起来。
船家弃船,凌茗瑾与北落潜之两人还在打,但显然两人都已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峻,都有了抽身离去的打算。
关键的关键,是谁都不想让谁安然抽身离去,谁也无法在一片湍急的河水上安然离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落入了浊黄的河水之中。
站在船只上,还无法感觉到漩涡的恐怖,一落入水中,凌茗瑾心中顿时苦了起来。漩涡那股巨大的力,让她根本就无法游泳离开,更别说要与北落潜之打斗。
那根被两人紧紧握着的竹竿,成了两人唯一的稻草。
而不顾一切也要把凌茗在自己眼前抹去的北落潜之,也在落水之时尝到了苦头,虽然他不惧水,但面对着漩涡,他不得不举手投诚。
漩涡很大,船只在里面随着转动了几圈,便沉入了河中不见踪迹,双手紧紧抓着竹竿又被漩涡的力带得无法控制身形的两人,也随着漩涡卷动了几圈后,潜入了水下。
在呼吸不到空气的水里,一个人的能力与顽强总是有限,凌茗瑾与北落潜之都是学武之人,肺容量比常人大些,憋气也能憋得久一些,但这种久,也敌不过漩涡。
青州,经过一夜的大雨倾盆,这座落在在青山绿水间的城池更加的美丽了,美丽虽然美丽,但二十三弦河的画舫今日却少了许多,要面对浊黄的河水,总是有些扫兴,所以今日长安忆,真的是爆满了。
许多客人进了长安忆不到片刻,便摇头晃脑满是遗憾的走了出来,只得邀了三两好友去了别处。楼外细雨行人稀少,楼内人声鼎沸乐声扬扬。
长安忆,是永不打烊关门的烟花之所。
今日,长安忆的老板白公子,并没有出现在长安忆里主持大局,而是去了青州城南的一个清静的茶楼,要了一间雅阁,要了一盏碧螺春,未叫乐师歌姬,坐着窗下慢慢的品着。
窗外细雨绵绵,这样的惆怅的天气总会让人联想到一些惆怅的过往,白公子呆呆的在窗前坐了许久,一直到雅阁的门被人叩响。
来的人,是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
“小白。”男子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张寻常而又让人望而生畏的脸。
不是他长得如何凶神恶煞,让人望而生畏的,不过是他的身份。他叫萧明轩,不在朝堂,不在三军,却依旧让人生畏。
云翎山庄,同样是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所在,它不是官家的机构,也不是军部所设的支部,更不是那个达官贵人的高级住宅,它是一个以武学闻名遐迩的地方,是个世代习武出了许多名将的地方,可以说,这个地方,是武学世家。
但由于萧家的一些规矩,每代家主都不是在萧家的军中名将,也不是萧家的朝中大臣,而是那些不入俗世深谙世事的人。所以云翎山庄,一直都没有成为哪方势力的依仗,一直都只是名人辈出的武学世家,但这等在朝堂三军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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