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陷入在这样的困境中,不是选择与不选择,不是补偿与孩子的问题,她要的永远都是那么直接绝对,可是他从来都给不起,他无可奈何,她倔强坚持,到现在还是冰冻僵持,可是在陈偲然和童童的出现,他知道他真的得尽快解决凡凡的事情。
陈偲然再一次见到苏瑞真的是巧合,在一场展销会上,那天,她一身简练的工作服,头发高高束扎起,好像那年班会,她也是这样指挥着布置会场,他叫了她的名字,她回过头,看见微微含笑的苏瑞,隔着来往的人,四目相望,她也对他笑笑,她继续忙碌着,结束时,会场里变得冷冷清清,看收拾得差不多了,她让几个同事先走了,自己做最后的清场,她吃力地搬起一个大箱子,却被一双手接住,抬眼便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你还没走”
苏瑞接过大箱子,“我那边也刚弄完。”
陈偲然知道苏瑞的公司经过上次的风波,虽元气大伤,可毕竟是底子的,现在虽不能和以前相比,但这几年公司运营还是不错的,这样的展销会,他的公司虽有参加,可是也用不着他亲力亲为。就算心里明了,陈偲然也不多言问下去。
“我送你回去吧。”苏瑞说。
苏瑞似乎看出她要拒绝,立马又说:“偲然,你还记得那年班会课吗我们俩一起组织,那次同学们玩得很疯,很开心,后来我们留下来做最后清场。
“当然记得了,那次我们最倒霉,先走的人竟然忘了跟李伯伯说还有人在教室,竟然把教室楼层的门给关了,害得我们傻愣愣地在教室坐了一个晚上。”回忆起那些片段,那些趣事,总还是忍不住的唇角弯起,笑容满溢。
苏瑞也笑着看陈偲然,陈偲然回望了他一眼,突然两个人同时想起了什么,拼命地跑向出口处,果然,几个出口的门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关闭起来,紧接着,会场的灯一在在熄灭,他们掏出手机,去找紧急电话,很快有外界的声音传来,陈偲然着急地说自己还在会场,希望外面的人来开门,那人因为急着赶回家,刚才只是匆匆检查一遍,喊了几声,没有人,便关了门,没想到里面还有人,这时已经在路上,车子边掉头边抱怨了几声。
苏瑞此时也不急,摸黑在台阶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空地,示意陈偲然也坐下,肩并着肩,就好像当年他们在教室里,墙壁上映射着他们肩靠肩的影子,他稍稍动动身,伸个懒腰,坏意地将手臂敞开,墙壁上的两个影子看起来交叠,怀抱,那时候他暗自偷乐着,可是他不知道,那时的她也在偷自抿笑,那时候女孩的敏锐又怎会看不懂他那一点点的使坏呢就像今天,她或许在会场最里面,听到外面人的喊叫,可是他在外层,又怎么会听不到任凭保安锁了门冰冷的石阶,漆黑的会场,再也不是曾经温暖青春的教室,她暗自叹息了一声,他坐在旁边,还是听到了,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先抢着说:“偲然,你还记得有一年,我们”
“我们回不去了。”苏瑞还没说完,陈偲然便接抢了一句,既然已经走到了现在,已经是这样,那么那些过去,再追忆也都是枉然,有些回忆她不是不珍惜,只是要回忆要凭吊也都是一个人的事了。
“我知道,你何必要如此绝决呢”苏瑞自我嘲弄地苦笑,到了今天,他又怎么还会看不明白呢“可笑了,我曾经还以为童童是我的孩子。可当我看到童童跟他在一起时,才发现自己有多错误。”这样的结局总是黯然的,伤心的。
即使他曾经伤过她,她曾经也恨过他,可是看到他的黯然神伤,还是会心疼,会难过,听说有一种感情,即使将来爱得多坦荡,多真诚,也总会有最初的一段情牵动,只是早已无关生活。
“找个好女孩。我们总都要重新开始新生活。”这一直都是她对他的祝福。
叹息了一声,便又无话了,只是静默地等候着。
“你知道林韩退婚了吗”苏瑞突然说道。原本家里因为林韩的结婚越发着急了,可是正当林家兴冲冲地准备婚事,林韩却突然闹出暂时不结婚的决定,把家里人急得团团转,喜贴都发了,却无故非要单方面延迟婚期,女方更是受不了这样侮辱,索性一拍两散。
“怎么会这样”陈偲然一点也不知道这情况,前天李进越还跟她商量他们是送两个红包还是干脆包一个红包。
“你还记得于娴静吗”苏瑞问。
“嗯。”于娴静,她又怎么会忘记
“她是不是有个十岁大的孩子”
陈偲然愣得说不出话来,于娴静的孩子怎么苏瑞也关心起她的孩子这跟林韩取消婚约有什么关系
“林韩怀疑那个孩子是他的。”即使陈偲然和于娴静关系很好,可能也未必知道于娴静和林韩还有这样一段情。
果然,陈偲然惊愣得说不出话来,会场的灯光骤时点亮,她依然瞪着眼睛看着苏瑞,“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据林韩调查,于娴静确实在十年前结过婚,可是她结婚七个月就生下了孩子,孩子未满一周岁就离婚了,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一退学就结婚,一结婚就生孩子,这些都是疑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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