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在后台理装的另一个酒吧歌手似不怀好意地靠近他。
“没什么。”
“没什么,刚不跟节奏,现在还扣错扣子。”他刚唱歌时的那套紧身衣已经换下,心不在焉地竟把衬衫的扣子扣差了。
“哎跟你说,我刚观察了,刚有两个女孩子看你唱歌眼都看直了,帮你看过了,挺纯的,你过去选一个,留下一个,就让哥门儿。”
李进越瞪了瞪眼,烦躁地迸出一个字:“滚”
“什么人呀不就两个花痴女吗还真当回事了。”待酒吧歌手骂骂咧咧地走出后台,李进越站到另一个角落,一个可以看到前厅的那个位置,两个女孩在拉扯着,他一直只看着陈偲然,陈偲然在拉另一个女孩,那个他在火车站帮她抢回包的女孩,其实他一直不是英雄,那天也不知怎么的,看到一个女孩被抢包,挺无助的样子,他便冲上去追了,把包还给她时,他看到她校徽,a大,很熟悉,却也陌生,女生非要他的联系号码,他就把他的宿舍电话留给了她,也就接到过一两次电话,她怎么就找来了呢而且还带着她这样的突然让他手足无措。
“娴静,我们走吧”说到第三次时,陈偲然几近用哀求的语气。
“为什么他不是你同学吗我们好不容易过来,总得跟他说句话吧”于娴静恳求道。
为什么陈偲然真想说,于娴静,他不适合你,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应该喜欢更优秀的人。陈偲然真想把自己的好朋友拉得远远的。她还在劝,一个阴影笼罩下来,仿佛任何时候他总能遮住她的阳光。她终于逼自己去抬头,这一刻,似乎有点懂了,是她自己害怕见他。
酒吧里无处不喧嚣着,不放肆着,他们在劲爆的音乐中沉默地对立相视着,其实那一晚之后,他们没有再见过,他曾经对她说过,他没想过上大学,可是f大,他还是上了大学,而且在同一个城市,可是他们从来都不曾知道,不曾联系。其实那晚不算什么,她只是喝醉了,真的是喝醉了,所以才由他带她去开了个房间,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不再有他的痕迹,其实他不算太坏。她也担心过,他会不会告诉其他同学这件事,男生不是经常以这样的事作为炫耀吗,或者他会来纠缠自己,毕竟他与那么多不好的人在一起,可是都没有,他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他之前就不和好学生交往,也没人知道他最后有没有上大学,上了哪所大学。
刚才李进越在后台抽了根烟,看着她们似在争执,他练习了很久无所谓的表情来打招呼,可是离了镜子,他也不知道此时此刻面对她,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出去吧。”李进越先打破沉默,说真的,他不想她呆在这样的地方。
出了酒吧,终于安静了,只是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
“原来你们是同学,真巧。”于娴静看了看他们,缓了缓气氛,既然是同学不会是这样的氛围。
“是挺巧的。”陈偲然看着别处,似是自语。
“我送你们回去吧。”李进越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总不能让她们两个女孩子自己回去。
于娴静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提出送她们回去,她们原本就知道回去肯定宿舍门早关了,早就打算好,索性玩得晚些,在外面住一晚,可是于娴静一向也矜持,又不好自己说想多呆会儿。正犯急时,却看李进越已经伸手拦出租车去,城东,城西,这两点距离可不小,打车都要一百多了,于娴静忙去阻止:“不用了,就算我们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
一辆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下来,李进越看了看陈偲然,便对司机抱歉。
“那我请你们吃夜宵吧一会儿我去找个干净点的旅馆。”他说到旅馆时顿了顿,偷偷瞄了一眼陈偲然,他们之间也有敏感的字眼。
在川菜馆的包厢,于娴静去洗手间,李进越拿起桌上的水壶,往陈偲然的杯子上倒了水,陈偲然捧起杯子,喝了口水,突然问:“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她真的很难以置信。
李进越往自己的杯子也倒了水,放下茶壶,看她:“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有时候她的这种盛气凌人他真的很不喜欢。就算他对她还是有一些难以释怀,也不足以让他费尽心机,他一向不是这样的人。
见他稍有愠色,陈偲然也不再说话,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喜欢她,她或许是误会了,或许就是那么巧。
“你还和那些人在一起吗”他在酒吧唱歌,那么他的圈子还是那么不纯粹,甚至不干净。
李进越抬头看了看陈偲然,她指的那些人是哪些人其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也早就把他类分,他从来不是好学生,没她干干净净,一清二白,他可不是小葱拌豆腐。
“你们聊什么呢”于娴静在陈偲然的旁边坐下,于娴静的刘海平整地贴附在她的额头,出门时,她便懊恼昨晚睡姿不好,头发都翘了起来,多次用水湿压,此时她的头发保持刻意的湿度。
那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想自己是一个美丽的舞者,总想展现最好的自己,却不知,心仪的舞伴已心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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