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正商量怎么花钱,买什么布、绣什么样的荷包来装钱之际胡琅他们回来了。还牵回匹高头大马和一辆马车。
饭后再次踏上旅程。聘请的车夫技术好,上了官道马车速度加快也不觉得颠簸。赫邵峰和胡琅各乘一骑在车后缓缓而行。
这次的马车舒服很多,铁包轮子并有了减震设备,车内铺着厚厚的褥垫和靠枕。梁璐和晴晴舒服的卧在一堆靠枕中,拿着针线研究荷包式样。晴晴跟葛母学得一手好针线,梁璐也不差,从就在大家闺秀出生的外婆教育下学会女红,两人谈谈笑笑好不开心。
胡琅望向马车轻声问:“少爷,你觉得梁姑娘这人怎样能否邀回赫家堡助少爷一臂之力”
赫邵峰俊眉微皱:“你怎会有这想法她来历不明,行事怪异,毫无所长。”
胡琅认真道:“少爷明鉴。老奴刚开始也是这般认为。这段时日观察越来越觉得此女深藏不露。孤身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初识就能与人畅快交流,您看她好像毫不设防其实步步谨慎而不落痕迹。为人冷静机警审度时势。她所用物品均属世间罕见,能拥有这般工艺的家族必定非同可,若能收为己用必有想不到的惊喜。”
赫邵峰懒懒打了个哈欠:“胡叔自己拿主意吧,我困了,要去车上睡会。我叫那女人出来骑马,你再观察看看。”
“是,少爷。”
赫邵峰钻进马车,本来宽大的车厢一下挤得满满。
毫不客气的硬挤了块空处躺下:“晴,来给本少爷捶捶腿。”赫邵峰懒洋洋吩咐,并把一双长腿伸到两人面前。
葛晴晴有点不知所措望向梁璐。梁璐微微一笑:“晴,这是赚钱的机会哦。你愿意捶腿的话就和赫少爷商量个价格吧。”
赫邵峰闻言掏出几粒碎银笑:“财迷女人,你非要把单纯善良的晴教得和你一样么”
“和姐姐一样也没什么不好。我愿意。”葛晴晴握起拳头就捶下。
赫邵峰缩腿惨叫:“轻点啊,你当这是石磨盘么还要我教你”完支起身子在梁璐腿上轻捶几下:“看到没,要这样才行。下次再这样重我让你倒给我钱。”
葛晴晴一下捂紧腰带:“我没钱,我轻轻给你捶。”又立即放开腰带开始一下一下认真捶。
梁璐拉起赫邵峰的手,掏出两个铜板放在其手心再帮他握紧:“能得名满天下富可敌国的赫家十二爷捶腿真是我的福气,心意请一定笑纳。”完宛然一笑钻出马车,只余赫邵峰捏着两个铜板收也不是扔也不是。
梁璐跳下马车胡琅就招呼:“梁姑娘会骑马么车内颠簸骑马还舒服些。”
梁璐接过扔来的缰绳:“略懂一些,还要胡大叔多多指点。”着拉停马匹,踩蹬、敏捷翻上马背,驱马与胡琅并行。虽没在旷野奔跑过,但在赛马场里梁璐的马术还是经常得到教练表扬。
胡琅眼里毫不掩饰的赞赏:“不知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梁姑娘这样的全才”
梁璐清楚胡琅想打探自己来历,避重就轻道:“哪有啊,胡大叔太过奖了。我觉得您才是最值得敬佩的人,一身好本事又见多识广,待人亲切周到,能遇上胡大叔才是我的幸运。”着不由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胡琅点点滴滴的照顾,真诚望向胡琅:“若在这世上有了成就,胡大叔是我第一要感激的人我确实有一定隐瞒,苦于无法出口,但绝无坏心。”
胡琅微微笑:“那可不敢当,看得出梁姑娘人品一流,不想之事胡某再不提及。眼下有一困局,还请梁姑娘给些建议。”
“请。建议不敢当,不同地方人看问题角度不一样或许能有些帮助。”
胡琅望向远方:“赫家堡能有今天的辉煌离不开每一代人的努力,同时也有严格苛刻的家族培养制度。凡是赫家少爷从就有繁重的学习科目。到十六岁时,每位赫家少爷能领二万两银子的启动资金离开家族自己闯荡,这段时间不能获得家族生意照应。直至十八岁返回家族看能增加多少资产。资金翻五倍以上方能得到家族重用,若少于这个数就在外围产业适当分配,最惨的是剩余资金少于二万两银子的只能领份闲职了此一生,并终生不得踏入赫家堡。十二少因是幺儿从宠溺些,也是吃了许多苦头的,还有半年之期他就满十八岁,名下产业依现在进度很难在期满达至五倍。再加上这次勐仰密林之行至少亏去一万两,我真不愿见他输给其他少爷。不知梁姑娘可有什么方法短期聚集大量资金赫家堡家规严格,如有欺诈行为一经查实则逐出家门,七少爷和他感情最好,却也不能提供帮助。离家前吩咐我照看十二少,我能在生活上方方面面周全照料却不是经商的料,真是愧对七少爷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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