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确如此
微风穿过他们之间的距离,她被他拉着,紧紧地扣着十指。“淋,这些天你是不是和你的两个朋友在一起”是不是,他比那个叫容非的还要不如,为什么他会觉得他会是他的威胁可是,他要怎么开口,身为男人,他也有自己自卑的一面,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
“是的,他是我前段时间旅游时认识的,还有那个女孩也是。你应该看过的,她长得很漂亮,对不对本来我是想让她与容非成一对的,可是容非不喜欢她。我还想着怎么也弄个月娘来做做,可惜做不成了。”雨淋暗自叹息,她并无防人之心,也许是在洋越的面前。她的骨子里还是愿意相信人性本善,如果事事提防,则难生存得好。
却不知,洋越在听到她的话时,心里暗暗得惊。一方面以他做为男人的敏锐,他知道那个容非对雨淋的心思肯定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另一方面,他又不满于雨淋的多管闲事。她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一个俊南就有够她受的了,现在还扯上这些事。那个情霏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他是为她担心的。
“别老是管别人家的事,你自己的事都管不好了。再,你还没给我应有的名份,你是怎么回事关心她们多于关心我,你怎么当人家的女朋友的”雨淋一脸的无语,她又怎么会不知他话里的用意呢只是,她自己也不确定俊南是不是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呵呵,名份是有的,不过就要看你嫁妆有多少了”忍不住想逗他一番,雨淋有些留恋于洋越身上的那份沉稳,伸手,轻轻地环了他强壮的腰身。一巴掌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如果嫁妆不入爷的眼,那我就不娶你了。”
洋越一脸笑笑,伸手一用力,雨淋那喋喋不休的嘴就被他吻住了,“唔”
正想要张口阻止他时,却不想给他一得逞的机会,“呜唔”这个坏蛋,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他这么邪恶,这么色呢不一会儿,雨淋那张得大大的眼睛被他捂在掌心里,黑暗之中,她只知道自己的头脑一片灰蒙蒙的。渐渐地,头脑不听使唤地迟钝起来。
事后,雨淋一阵无语。她只知道当时她的手都被他固定在怀里,想着要推开他来的,可是怎么会变成接受了呢一想到这里,她就气极,愤愤地看着他,颇有将他看出个洞的勇气。
“啧啧,瞧瞧,是不是我不够卖力呢怎么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呢”伸手,又将故意与他拉开距离的雨淋扯入怀里,“可别再诱惑我了,要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带回家去。”窘雨淋暗暗想着:我不话总行了吧这家伙真是有够幼稚的,大街上也如此放肆。
雨淋又怎知洋越为什么会在这里漫无目的地上演着一出又一出的恩爱戏呢一方面他留意到有人在偷拍他们,可是他还是搞不懂是谁这么无聊;另一方面,他只想证明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也许他与那个她本来就是无缘,就是她背叛了他,就是他与她真的过过很幸福很甜蜜的日子,怎么也比不过与雨淋的
强风划过,雁过无痕,浮云飘过,我们可曾留恋过曾经的美好也许它会被你藏在心里的某一处,却怎么也无法再进入你的生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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