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看到玄易已经把玄慧制服了,警报一除便立刻上前以一种老母鸡护小鸡的姿态,一把将关悦凌拉至身后。
温婉柔美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怒容,只听她娇喝到:“玄慧你忘了师傅的交代吗想当年能顺利取的狼王之心,还多得悦凌妹妹的相助呢”
被护在身后的关悦凌再一次对玄灵侧目了,从几何时,她们竟变得如此的亲密
玄灵不提当年还好,一提当年,玄慧就更加来气
没错,关悦凌的意外出现是弄死的狼王,可那狼王是在师兄不要命的偷袭之下受了严重的内伤,她不过是运气好就这样轻轻的砸了一下。
狼王的毙命,明明就是大家的努力的结果,为什么功劳却是被她一个人全部霸占焉能让玄慧不气呢
昔日在狼王洞中,三番两次的舍命相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的了,不知道玄易中了什么邪,明明已经飞得远远了,还要坚持回来救她,伤上加伤,命悬一线,只为了这个什么也不是的下等凡人,焉能让玄慧不气呢
这些都是其次的,最让玄慧受不了的是,她跟玄易一同闭关两年,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互相关心,互诉衷肠,而是急匆匆的到灵谷寻这个凡人女子,这让早就认定玄易为终生道侣的玄慧怎么能不气呢
眼看着关悦凌血溅三尺了,脑袋搬家了,不料碧玺剑竟生生受制,连带着她这个剑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定睛一看,竟是玄易下的手
她简直快要气疯了,心中真恨不得把关悦凌撕成了碎片,一向蛮横娇惯的她,也不管不顾的怒喝到:“师兄,你放手今日我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凡人废物”
“师妹,不得造次”玄易双手一推,一放,玄慧立即被一股强大的气旋笼罩着,往后趔趄走了好几步,身形才堪堪稳住,不至于跌倒那么难看。
玄慧站定之后,猛地抬头,明亮黝黑的大眼中贮满了泪水,不可置信的看向玄易。
自己只是出剑警告一下而已,根本就还没来的及做些什么,那两个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又都多加关爱和容忍的师兄师姐居然一个喝骂,一个出手相抵,争前恐后的护着那个凡人废物。
顿时,她心中那个委屈,那个愤恨,眼眶微红,眼泪珠子一下不受控制,沿着她那张粉嫩娇艳的小脸滚滚落下。泪眼狠狠的剜了关悦凌一下,居然连剑也不御,掩面哭跑,一眨眼,便消失在灵树林中。
玄灵焦急的说到:“玄易师弟,快追上,玄慧性子刚烈,莫不是要做什么赌气的傻事”
玄易面露迟疑,在玄灵的一再催促之下,总归放心不下,祭出宝剑,御剑疾行追了上去。
看到玄易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玄灵重重叹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神色轻松了不少,顷刻又像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急急忙忙的回头找寻,看到关悦凌睁着骨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盯着自己瞧,心脏不由得漏跳了几拍。
不过一个呼吸眨眼的时间,玄灵便压下所有的心惊,清雅的脸上恢复了惯有的温婉贤淑,熟稔的拉起了关悦凌的手,软言安慰到:“悦凌妹妹被吓到了吧我这师妹性子向来刚烈些,却不是什么奸恶之人。”
其实这样的戏码隔三差五都会上演,玄慧对关悦凌的敌视,与玄易对她的关注是成正比的。不过,今天的玄慧的确冲动了一些,往日里不是横眉冷对就是出言相讥,没想到今日居然拔剑相向。
关悦凌收起了多余的情绪,十分真诚的说到:“全赖玄灵师姐的庇佑了。”完全忽略掉,其实是玄易出手相救的。
她假装无意的瞟了一眼挂在树上迎风飘荡的破布,了无生气,仿佛一件死物。她话锋一转,便笑意盈盈的说到:“玄灵师姐,新酿制的灵花酒置放在竹舍里,悦凌无以为报,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希望师姐不要嫌弃。”
玄灵眼眉弯弯,仿若长辈一样,十分怜爱的看着她,“怎么会呢,不知怎的,第一次见到妹妹就心生亲近之意,要是你能通过考核拜入天剑派,那该多好啊”
关悦凌干笑几声,不在这件事上多做解释,这是第几次在暗示这两年多来她已经数也数不清了。
竹舍不大,起初只有一张竹床,几把桌椅,十分的简陋。自从关悦凌住进之后,她便孜孜不倦的改造着暂时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将灵谷里的灵草藤蔓,晒干后编成一些篮子,蒲团等小饰物,少女气息甚为浓厚。
就连破布吃剩的灵果核也被她废物利用起来,洗净打磨后竟像珍珠一般,圆圆润润的十分可爱,镂空后用针线穿起来,制成了一张珠帘子,流光溢彩十分精美,地上还铺着白色的毛皮,踩上去绵绵软软十分舒适,为简陋的竹舍凭添了几许温馨和雅致。
只可惜关悦凌修为不到家,小小一个飓风术都使得七零八落的,每次打扫后比不打扫还要惨不忍睹。偏生她只有diy的兴趣,没有打扫的闲心和动力,因此好好的一间竹舍硬是给她弄得好像路边的摆摊似的,挑剩的玩意堆得满屋子都是。
仔细品过灵花酒,玄灵看着雕刻的别出心裁的竹杯子,不由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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