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得”破布盘旋在关悦凌的脑袋之上,对她的自言自语一耳了然。
“就是粑粑的意思”
“这里那里有粑粑”破布左摇右摆的扭动着,天剑派虽然养了很多灵兽,可都在园子里圈养着的啊,怎么可能跑到钧天殿拉屎呢
“有,我头上就顶着一垛。”关悦凌将趁着白雾尚未散尽,立刻将指天剑收回识海中,坐地调息,因为实在累的她够呛的了。
破布停顿了三秒钟,终于明白了她口中的撕得的含义了,立刻咆哮道:“oh,**”
一旁的玄冥也同样一头的雾水,刚刚不是正打的好好的吗怎么白雾一过,人影都没见到一只就好像电影正播到的紧张精彩时刻,突然插播了一则告示:请听下回分解那种嘎然而至的突兀还真的让人无所适从。
“喂喂”玄冥就像一颗原子弹似得,埋着头,抡起拳头,猛的向马文博冲去,关悦凌一把拉住了玄冥的胳膊,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拉了回来,“你没看到啊,这么多师尊长老在那边,你小命不要啦”
这傻蛋居然戆呵呵的要冲上去找马文博晦气去。
“那现在怎么办啊”玄冥颇为烦躁的搔了搔了脑袋。
“能怎么办,凉拌呗马老贼是一个那么阴狠爱记仇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只能静观其变,要想扣什么屎盆子在我的脑袋上,门都没有”关悦凌捏了捏拳,气呼呼的说到。
玄冥想想也是,马文博好歹也挂在师伯的名头,在天剑派也是占有一席之位的,自己这样贸然冲上去找他晦气,不乱棍打死就不错了,再说旁边站在那么多执事长老,冲动只会惹来更多的惩罚心里暗暗的庆幸到,还好关悦凌将他拉住了。
关悦凌不再理会玄冥那个傻大个了,寻了一处干净的角落,盘膝而坐打坐调起息来。
玄冥来来回回观察了一番,确定马文博忙的没空再来自己麻烦的时候,才开始给自己的胳膊治疗上药。
那将掉未掉的胳膊居然在他的闷声抽气之下,先是骨头驳接,再是血肉缝合,最后左手十分灵巧的装上夹板之后,才得空擦了额上的冷汗。抬头一看,却发现关悦凌瞪着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嘴巴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自己看。看她保持着五心向上,盘坐而坐的姿势,看样子应该是刚调息完毕了。
“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玄冥十分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
“没事。”关悦凌收回了下巴,十分艳羡的说到,“只是感慨一下你的医术高明娴熟而已。”
玄冥左手搔了搔脑袋,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到:“我那是久病成医,又不舍得花灵石医治,只能自己研究了,反正已经痛习惯了。”
“痛习惯了”关悦凌哭笑不得,“这要多强大的神经啊”
反正她是很怕很怕痛的一个人,所以只能尽量的让自己不受伤。
白雾早已散尽,钧天大殿显露出来支离破碎的原貌,就跟狂风暴雨肆虐过的灾难现场,看了真让人伤心,难怪杨栈桥忙的连搭理马文博的时间都没有。
关悦凌悄悄的注视着马文博的一举一动,一边和玄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破布突然传来密语说到:“老关你看,是白竹修”
关悦凌打了一个激灵,蹭的一下便站立了起来,目光热忱而迫切的四处搜寻着,果然大殿门口处看到了由四名强壮修士抬着的白色担架之上,白竹修正虚弱的半躺在上面
“竹修师傅”
关悦凌眼眶泛红,多日来的受到的惊吓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眼泪珠子大滴大滴的直往下掉。
她步履蹒跚的走向了那个可以说是在这个仙穹大陆上唯一的亲人。
讶异惊喜心疼各种情绪就跟走马观花似得,全部在关悦凌的脸上走过了一遍,最后定格为,狂热的欣喜
她尽全力的将自己所有的繁复情绪压了下去,她真的好怕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顷刻间,眼前的这个慈祥憨厚的中年男人就会消失不见了。
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口中呢喃到:“竹修师傅,是是你吗”
白竹修露出了一丝微笑,像往常一样举起了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亲切的招呼道:“过来,我在这呢。”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关悦凌鼻子酸涩,泪眼婆娑,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稀里哗啦的痛哭道,“我以为我以为”
她伸出双手既想确定他的安然无恙,又害怕自己不知轻重会伤害到他,一时手脚无措的顿在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竹修十分艰难的举起了手,安慰性的在她的肩膀上亲拍几下,憨憨的笑说到:“怎么搞的像脏兮兮的小花猫一样应该遭了很大的罪吧”
此刻的关悦凌看起来十分狼狈,平时的干净清爽利落之感全部被现在脏乱差所取代了,活脱脱一个小泥猴似得,偏生还哭得稀里哗啦的,丑丑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可身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痕伤口,这到底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白竹修与她朝夕相处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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