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8
水烛当然不是一般人啊,她是水草。所以她理所当然的回答:“这是水烛啊,长在水里的。”她在天上大也算是个花草仙,她虽不虚荣,但还是想着得给自己烧柱香,聊以慰藉。那一天,按着人间的法,也是自己的生日,她要为自己多灾多难的生活祈福。
不过话回来,天庭骤然拔高万丈,有香火仙人估计也收不着。何况如今天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完全感应不到了。如果她的话不定这人间香火还能收到些的吧,毕竟自己离得近不是么
水烛至今不解她为什么感知不到六界,她也没什么人能够商量,只好将心事憋在心里,倒也并不十分在意。其实从本心来讲她觉得还好,好像忽然没了人监视似的,让她心里宽松不少。
花朝节向哪位花神许愿,都是全凭自个儿的心意的,为了心愿能够达成,大多数女子都是费劲机巧剪出符合心意的花样子,或者富贵牡丹、或者芙蓉、或者海棠,玲珑姑娘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但是见了她做出这样丑陋的花样子来,还是好一阵感慨,好一个嫌弃。斐梓也很是不解。
正不知道怎么跟好奇人心二人组解释自己为什么顺手就剪了这个花样子,就有丫头进来禀报老爷往姐这边来了。没等斐梓等人出门迎接,就见斐家老爷子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对水烛点了点头就对着斐梓一阵教训:“梓,你给为父听好了,花朝节那天你哪里也不准去,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家里,当时叫你进城就是个错误,都是因为你哥哥心软。”着用拐杖指了指一屋子的衣服首饰还有花样子“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给我收起来。再不听话出去惹是生非就把你送回去”
在听到斐岳来了的时候,水烛想她今天陪斐梓大姐的任务终于完成了,大概是可以走了。因为在她来的这两、三天里斐岳已经来过不止两、三次了,每次都是斐岳匆匆而来,然后会非常迅速的进入父女二人针锋相对的局面,水烛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等待着时机溜走。心中却是感激的呼喊着,斐老爷你是电、你是光、你就是救苦救难的大神了,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啊。
斐岳并不比斐辞更好话,但显然是斐梓的口才更好,不一会儿就能把她爹爹驳的哑口无言。在朝廷上圆滑善变的老狐狸硬被女儿的真情可贵论给压制住了,每次辩到最后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张口结舌。
其实斐岳并非真的辩不过女儿,而是人到晚年,溺爱之心更重,膝下一儿一女,斐辞这个儿子虽让自己放心,但最近性格越来越冷,又时常因公事繁忙不在家中,并不能让他在儿子身上享受到天伦之乐,所以对自己美丽聪慧的女儿十分宠爱,哪怕她这女儿给他在人前丢尽面子,他其实也不甚在乎的。激愤之语也就是层窗户纸,捅捅就破。斐家现在由斐辞当家,他如今只顾天伦之乐,悠闲了也寂寥了,对自己三年不见女儿充满了想念之情。那日斐辞把人带回家中,虽也随便数落了几句,但心中还是十分欢喜的。
然而惊仙阵开启,时局更加难料,斐岳在朝为官多年,自然不像一般凡人那样对紧张的局势毫无知觉,心中隐隐觉得一定是要出大事的,女儿又对皇帝抱着那样的想法,如此,他当然不肯女儿犯险胡来,在长安多生事端。所以才会几乎每天过来叮嘱,不过是一片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罢了。
花朝节那日如常祭祀,那惊仙阵必会关闭,那时修真者进入王城与王室一定会发生冲突,普通人沾边不死即伤。他家女儿虽然聪慧,但痴情一片,哪怕真心不改,那曾有的伤害已经是前车之鉴,绝不能再次重演。记得当日斐梓在钟鼓楼跳下,虽被救起却是有半年的时间心情郁郁,不肯开口话。从捧在手心娇惯的女儿那个样子,斐岳现在想起还是心疼不已。
然而,斐岳真是老了,进门几句话,就被斐梓甜甜的“爹爹”给迷惑住了,一副欣然自得的样子。何必跟女儿较真儿呢,那日把她看住也就是了。
水烛对这对父女的相处模式,已习惯成自然,看到气氛又一次毫无悬念的进入和缓期,便起身告辞,从斐府偏门走了出去。
斐岳开始见水烛不是不怀疑的,但一听是斐辞同意的,就撒手不管了。他的儿子非常优秀,他无比信任。没有必要再插手了,却不知自己的儿子已经走入了自己不能掌控的轨迹。
出了斐府的大门,水烛长长地吁了口气,斐府对她无疑是龙潭虎穴,去一次就扒一次皮,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应付斐梓这位大姐也很痛苦,但好在这两天一直没有碰见过斐辞,而且由于百里郅的坚持,他们二人也没有住在斐府,而是由斐辞出面打理出来一套里外三进的院,离千牛卫的军营很近,是便于保护。一阵清风吹过,她觉得有些凉意,摸了摸,领口和袖口都已经汗湿了。
她很奇怪,瞧着斐府和睦的样子,实在是想象不出斐辞这个怪胎是怎么生出来的。其实生出来也没关系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偏偏要认识他呢,其实认识他也是没关系,可是为什么偏偏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是遇到他呢,而且他还是认得她的真真正正的倒霉啊。
她一边想着斐辞的事,一边漫步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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