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叶是在神医的母亲身边长大的,长期以往,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母亲的影响,习惯性地说的带劲,没注意到女子看他的眼神正越来越吃惊。
直到萧叶赫然发现自己又老毛病发作马上听了口的时候,女子才震惊地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指甲都陷入了少年的肉中,像在溺水时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了。
萧叶眉头一挑,望着女子笑问道:“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啊……”女子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态了,急忙将手抽回,严肃向门外一指:“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还是到屋里来说吧!”萧叶好笑,哪有人直接将屋主往屋外请的?
进了屋,女子便将自己儿子支出,也不入座,蹙着眉看着萧叶道:“我叫盈嫣,我想公子你或许听过我的名字,其他的我也不废话了……”
萧叶扯出一个笑,懒散道:“盈嫣夫人是吗?我不常留在首都,对你的事也不了解,不过我也不想知道,我更想知道你来找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盈嫣惊讶地望着萧叶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片刻,她淡淡道:“公子是聪明人,想必你也看到了,我的儿子中了毒,我希望萧公子能搭救他。”
“我不是大夫,救不了他,你应该去找大夫才对。”萧叶果断地回绝了盈嫣的请求。
萧叶提起,女子的面上才露出了一抹绝望般的枯苦涩:“我走访各地,访问了各类当地神医,最终依然只是抑制延缓了犬子毒性发作的时辰,无法真正消除毒性……”
“你确定你走访了过所有神医?”萧叶清澈的眼睛看着女子,对她说的话表示质疑。
盈嫣困惑地看向萧叶点了点头,后者的眼中带上一抹冷笑:“你已经见过本国第一的名医张芝欣了?”
“张芝欣……”盈嫣低吟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愕然道:“你说的是圣贤柩第一圣医张芝欣吗?”
“除她还会有谁叫张芝欣吗?”萧叶对这个女子这样说自己的母亲表示了得意。
但后者的话马上令一直开朗的萧叶不开心了,只见盈嫣脸上冷漠,淡然哼道:“那样的圣医不见也罢,我们诚心去求见,她却一直将我们拒之门外,脸我们的面都没见便告诉我们治不了……”
“这样的话我也治不了。”萧叶不客气地回答道,对上盈嫣错愕的目光:“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圣医断言,所以你也认为我家生安没有治了吗?你们这些医师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你停止你儿子目前的药物治疗或许会好一些。”萧叶提议道。
这却弄得盈嫣莫名其妙:“什么?”
“医者,无非是望闻问切四诊,其中缺一不可,可惜了,有些自以为是的医师中认为自己已经医术精湛了,可以忽略其中一项帮人确证,殊不知那样只会害死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盈嫣冷笑脸来,她不是笨蛋,从萧叶的态度,她隐约看出了萧叶这是在说什么,可偏偏不想承认。
萧叶撇嘴笑道:“我想盈嫣夫人应该明白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是想指责那位帮我儿子治疗的医师,恕我无法赞同你的说法,那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不会用我儿子的命来开玩笑的!”盈嫣愤愤不平地走到萧叶面前,凝视着少年的眼睛,一双眸子似乎能将人看透。
萧叶承认面前的女子如果放在人群,是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可是现在在少年的脑海中,中忍不住将自己见过的女子与母亲和“那个人”相比较,不由就没什么特别感觉了。
他伸手微微将女子推开,眸子不曾从对方身上移开:“往往是最亲近的人,才会自以为已经了解而产生误解,你错就错在用自己最亲近的人来帮你儿子治病。”
盈嫣有点恼怒地抓住萧叶的衣襟,少年顿时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会做出这种粗鲁行为的女人可不多见啊!
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对方好歹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与你这样的外人比起来,她好得多。医者最基础的望闻问切,你有做到了几项?你凭什么如此断言?”
“其一,我不是医者,我只是一名柩捕;
其二,望闻问切原指观其色、听其声,问其症状,摸其脉象,我听觉与视觉都不错,远远听可以听到心跳声也是见怪不怪的事;
其三,从那孩子外表的气色与呼吸的节段,我可以判断出他的病症;
其四,从药剂与他身上的草药味,我对他事都一定程度的认识;
其五,脚步的轻重缓急、神态,我判断出他的脉象;
其六,从与你的交流,我猜测出他身体的情况;就听这几点,我足以断言。”
女子惊骇又有些不甘地望着现在面前的少年,居然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有哪些发现,可见萧叶的观察有点细微。
但是她哪里知道,萧叶真正发现生安不对劲之处的是出于他从母亲那儿继承来的天赋,结合了不久前得到的心法《玄灵寂》,不禁可以清晰地听到心跳,甚至可以看到躯体内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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