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正一听,不禁浑身冰凉,痛泪盈眶地问道:“老爷爷?照你这么说?我这杀父血仇?是没有办法报得的了?”
“怎么没有?”
轩山祖师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只要找一个比你那仇人本领还要大的人,拜他为师,跟他学会了本领武功,就可以报仇了?”
“可是?我到哪里去找这样一个有本领的人呢?老爷爷,你帮我找好吗?”
张继正的小脸上立刻露出一线希望来,蓦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身材高大,身穿灰衣的中年人,心想:“那位叔叔本领应该很大吧?不然他怎么会飞呢?”其实他又哪里知道,眼前这位老爷爷便是一位本领大得出奇,所学已介于仙凡之间的天下第一奇人呢?
小孩儿家,心性纯真无邪,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一想到中年人,便脱口向轩山祖师问道:“老爷爷?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位叔叔呢?他到哪里去了?还来不来了?他的本领大概很大吧?我看见他还会飞呢?我跟他学好不好?”
轩山祖师听后不禁微微地笑道:“他已经回家去了,不来了。”
张继正一听,小脸上立时显露出些微失望的神色,默然地垂下头来。
轩山祖师这时问道:“假如我也会本领?你愿不愿意跟我学呢?”也是张继正福至心灵,他忽然想起那叔叔和这老爷爷谈话的情景,虽然他还不大清楚他们谈的些什么,但他可以猜想得到,一定谈的是自己,而且他们既然认识,叔叔会本领,那么这老爷爷一定也会本领,再说从他们说话的神情举止上看,那位叔叔对这位老爷爷似乎很恭敬,说不定这老爷爷的本领比那叔叔更大呢?
想到这里,立时欣喜若狂地猛扑进轩山祖师怀里,一把紧抱轩山祖师的身子说道:“老爷爷?你真好?只要你肯教我?我一定愿意跟你学?”说罢,立刻两手一松,翻身跪在地下,恭恭敬敬,接着说道:“徒儿拜见师父。”说着,还端端正正地磕上四个响头。
轩山祖师从他跪下拜师,再到磕头,一直微笑地望着他,直到他磕完头后这才站起身来,垂手侍立一旁,这才一正脸色,严肃地说道:“徒儿,你可知道学武是很苦的?你能吃得下苦吗?”心里在想:“收这孩子为徒,该教他什么呢?是学武还是修道?修仙?还是修神呢?唉!罢了,先教他学武吧?锻炼好身体,再学其它东西,这世界不适合修真。”
张继正这时连忙重又跪下说道:“能,不管怎么苦法?徒儿都能吃。”
轩山祖师又道:“还有师父虽然未立门户,但,我却有四大戒条,第一、是色,不准奸淫妇女。第二、是盗,不准偷盗。第三、是妄,不准妄杀无辜。第四、是谎,不准谎言欺人。另外还有许多小节,待到山上后,再详细说给你听,你自认为这四大戒条都能谨记遵守不渝吗?”心里在想:“我以前所做事情,不能让他知道,这也为他好,很多事不知道的好。”
张继正连忙小心地答道:“能,徒儿谨遵师训。”
轩山祖师这才点头说道:“好了,你现在起来吧?”
张继正站起身来,恭谨的站在一边。
轩山祖师又道:“徒儿,你既然拜过为师,可是你还没有告诉为师你的姓名呢?”
张继正连忙恭谨地答道:“徒儿名字叫张继正。”
轩山祖师点点头道:“继正,不错的名字,但愿你以后能够遵寻正道,不枉你父母给你取的名字。”稍一停,接着问道:“你认识为师是谁吗?你怎么叫为师的做老爷爷呢?”
张继正脸孔一红,低下头嗫嚅地答道:“我不认识您老人家。”抬起头来望轩山祖师一眼,接着说道:“这是我爹爹对我说过的,见到年纪比爹爹小的,就叫他做叔叔,年纪比较大的就叫做伯伯,再大的像师父这样有白胡子的,就叫他做老爷爷。我看师父的年纪比爹爹还大,所以我才叫师父做老爷爷的。”
小家伙一提到父亲,眼眶里又含满泪水起来,一个人如果常常哀伤于心,对其身体健康的影响颇大,尤其是一个修真练武的人,对于技业的进展,妨碍更甚,尤其是在修道之初,练武之时,初练内功之际,心中更不能稍有一点儿杂念,不然,一口气就不能凝聚,内功便无法练成,武功也就永远不能练到化境,就算修真,也影响颇大,不能聚气,成就仙体。
轩山祖师一见张继正的神色,已经知道他想起父亲,看到其惨死情景,现在正为此悲伤,如不适时予以警惕阻止,则妨碍他将来成就太大,于是便一脸严肃的说道:“正儿,一个练武的人,最忌心存杂念,或心怀哀伤,从今天起,你一定要摒除一切杂念,刻苦练功,更不准心中稍存哀伤,只要你真能努力用功,力争上游,心无二用,数十年后,为师的定当让你手刃亲仇,否则,你就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师父。这些话你要切切牢记,心存警惕才好。”
苦笑一下,在心想道:“洞玄师弟啊!你这不是造孽吗?你惹的那些祸,沾的因果,要这孩子为你还吗?如果真的走上那条路,你不是害他一辈子吗?”有心收张继正为徒,教他修真法术,但思来想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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