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江浙梁家,曾有段历史:自公元291年起,持续16年的“八王之乱”,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西晋王朝已经是大厦将倾;而“永嘉之乱”后晋朝已经名存实亡。皇室与众士族仓皇南渡,逃往江南...
公元18年,司马睿在江南士族的支持下在建康即皇帝位,改元太新,史称:东晋。
东晋初年,群雄割据,生灵涂炭,而地处建康附近的江浙地区,却是乱世中暂得一时安宁,而传就从这里开始...
阴风如霾的秋天的一个午后,当最后一束阳光被阴云遮住了尾巴的时候,梁冲刚睡醒午觉。伸伸腰杆后匆忙的出了书房,向正室走去。突然这时候,看见管家醉翁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老爷,夫人要生了。”醉翁喘着粗气---起这个醉翁,在梁家管事已经有10年多了,从梁冲记事起,他就已经是梁家的老管家了。至于他的名字---当然不会是醉翁,记得他还是少爷的时候曾问过他的名字,醉翁也没告诉他,只:老爷叫我醉翁,你就叫我醉翁吧。而他的这个貌似绰号的称呼的来由梁冲却是知道的:此人生平嗜酒,每每喝起来定要喝的一醉方休,记得哪次父亲正在书房,他醉醺醺的就闯了进来,口里还喊着:“拿酒来我不赊账的。”于是当时当着他的面就吟起了东晋陶潜的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钱上也。”而第二天就给他涨了薪俸。自此在梁府内,人人都称他为“醉翁”...
而现在这个老管家站在自己面前时,梁冲倒觉得好笑:“老管家莫不是又没钱花了”
“不是,老爷,我没醉,也没喝酒,真的,夫人要生了”醉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唉...虽你我关系亦师亦友,时候也没少替我在父亲那里挨罚,但这个时候你也没必要用这句话来慰藉我。”梁冲不以为然的。
“不,不是,老爷,夫人真要生了已经派四去请产婆了”醉翁一脸诚恳的。
“唉你还是去拿酒来陪我喝一杯的好,干嘛这种话来忽悠我...要生早生了,都怀了15个月了,也没点要生的征兆...前几次不也是你跑来要生的么,结果呢”梁冲算是习惯了这种空欢喜了。
“不是啊老爷,这次是真的”醉翁跺着脚。
看着老管家一脸诚恳,梁冲也勉为其难的拍了拍他后背:算了,被你忽悠习惯了,多一次也没什么走吧去看看。”
“不是...老爷。这次是真的...”着紧跟着他往正屋奔去。
进了正屋,就听见寝室里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声。梁冲2步就跨了进去,看见妻子额头汗珠有如雨下,赶紧上前握住妻子的手,探身去问:“夫人真要生了”
“老爷,我近日来就觉得不对劲,身体里好像火烧一般热,看来是该生了。”李夫人喘着气。
“哦哈哈,想不到我梁冲今天起就有后了,好啊夫人你坚持些,生个儿子就是首功一件”梁冲哈哈大笑。
“那要是女儿呢”李夫人问。
“不可能,我梁家书香门第,一定是个儿子”梁冲笑着。
“呵呵,看把你美的...哎呦,不行了,他踹我了”李夫人突然吃痛喊道。
“啊...那个....夫人你撑这些,管家四找的产婆来了没有”梁冲冲着屋外喊。
“啊老爷,他们来了,快进去,夫人快撑不住了”醉翁催着。
“梁老爷万福,我就是这里远近闻名的产婆邹氏”一个半老徐娘进来拜见。
“什么邹氏,找揍啊快些夫人就要生了”旁边的家丁喊着。
“好,好我马上看,马上看,那个...烦请梁老爷移步,我要帮夫人生产。”产婆欠身。
“恩,有劳了。”梁冲对那妇人一拱手。
“老爷放宽心,我邹氏接产10几年了,还没有哪家孩子能从我手上溜走过...”产婆墨迹道。
“嘿你能不能快点,看看我们家夫人都疼成什么样了”听的四都想上前揍她。
“额...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产婆战战兢兢的。
“四,你先出去吧”梁冲赶紧支开这个火药桶:“有劳...”向产婆一拱手随即和众人一起出了正屋。
立在门外,看着丫鬟们进进出出,梁冲半喜半忧:想想父亲把这个偌大的家业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不过刚被举为孝廉进京面圣不久,那次也算给祖宗争了脸,连县太爷都来道喜。而此后他面圣无果,当年同窗读书的有人已经做到司马,而自己现在还挂着孝廉的名号...想想那年父亲病重,自感不久于人世,临终之际拉着他的手:“儿啊想我梁家世代书香,举人状元也都中过,最高做到太守的也有,而到我这已经没了那命,亏的年轻时白手起家,经商多年才算出人头地,拥有了这薄资,你本是可以中状元做大官的,可自中举以后就不知为何总是屡试不中...当然我也不想多问原因,只是我这梁家书香传世的美名不要就此磨灭了啊...我一直知道你和同乡王家的那个独女从青梅竹马,不过你要知道父亲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才逼你娶的李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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