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马上赶到了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佝偻了背影,心中酸酸的不是滋味。手伸到床上,有如寒铁。真是:此生捐躯赴国难,行途中道成空谈。江南新色醉过往,谁知旧臣暗生叹。
此刻,戴将军似乎也看不下去,马上冲帐外喊道:“来人”
之后就看见一个兵士慌张的跑进来:“为何不给祖大人的帐中生火”
“啊...这...是祖大人...”那兵士一见将军生气,心中一紧,话也哆嗦了起来。
戴将军此刻哪顾得上停他的什么因由,之大喝道:“混账...祖大人乃国之功臣,朝中倚仗,战功显赫你竟敢如此怠慢于他...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重责40军棍”
马上又有两名甲胄卫士走了进来,要将那名兵士拖出去。而此刻就听到一阵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住手”
这声音,曾是那么的熟悉,祝成此生也不可能忘掉这个声音,惊转过头去,就看见了翻过身来望着众人的祖公。他冲祝成淡淡一笑,之后对带将军:“戴将军,不要...不要责怪他,是我让他不要管我...我...”祖公望着那名将军。
那位戴将军一听,顿时默然的低下头去,见到祖逖与祝成有话要,便与那个兵士一同出了帐外。
祝成此刻却再也忍不住了:“祖公...您这是为何”
祖逖望着祝成缓缓地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唉...而今冬日将至,军资紧缺,好多将士都没有过冬的衣服...成儿,你的事情我都听了,这三年你受了不少苦吧...”
祝成此时眼泪已是江河决堤,哽咽着:“祖公笑了,我与您必起来这点苦算的了什么...今日我如约来看您了,不想您却...我这些年无一日不想着您那...”
祖逖望着他会意的微微一笑:“呵呵,成儿,你果真是长大了。不复我们当年的之约啊”
祝成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接着就拉起祖公的手缓缓地:“祖公,您身患何疾,告诉成儿,成儿一定找人帮您医治。”
祖逖轻轻拍了下他的手笑着:“呵呵,成儿,我这是受了点风寒,歇息几日就好了...你放心吧”
“恩...”祝成懵懂的点点头,随后就:“祖公,此次中军所需的冬日物资,我一定给你们资助,你就放心养病吧...”此时阿福听后也默然的冲祝成点了点头。
祖逖望着祝成缓缓地点点头:“如此,我就代表众将士谢谢成儿了...”
祝成拉着祖逖的手:“祖公请不要这种话,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今生都没齿难忘啊”
祖逖听后含笑的点头:“恩,成儿...这三年转瞬即至,不曾想你而今已是声名在外了,还有了如此的德行,如此,我就放心了...”
祝成望着他泪已变冷。随后就看见祖逖从枕边拿出一封信来交给了他。
“祖公,这是...”祝成慌忙接了过来。
祖逖望着他:“这是刘大人给我的信,自你走了之后,我率众一路北上,总算皇恩浩荡,上天不负,收复了一些失土,然而,即使如此,也难阻刘永兵兵围长安,圣上被俘啊...此生恨事唯在今年...而流大人那里石世龙已经斩灭王彭祖,对他形成了围攻之势,形式岌岌可危啊”
祝成一听,一时黯然无语,身为晋人,圣上被俘乃奇耻大辱,而自己听此事时也是潸然泪下,却不知刘大人那里势同水火。顿时惊望着祖逖:“却不知刘大人现在处境如何”
“唉我派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想来他那里该有事发生。而我也听你与他的副将程鹏和冉永曾结为了兄弟,这两人都是将帅之才,日后大有可为啊而你却也莫要过于担心,我自会再派人前去打探的...”祖逖望着祝成。
祝成听后默默地点头:“恩...”却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刚才那位戴将军以前不曾见过,他是...”
祖逖听后就缓缓地:“哦...大将军称帝后便派他过来了,以我所见此人有才能谋略皆可称羡,对大将军又是忠心耿耿,而大将军将它派来此处想必为三个原因吧...”
“哦但不知祖公的是哪三个原因...”祝成经望着祖逖问。
“恩...我想这第一就是来协助我...呵呵善言就是协助,恶语便是牵制我北伐...唉可叹年岁不饶人啊我一心想收复中原,无奈旧臣偏安一隅,无心北上,此刻又怕我收复长安,迎回旧帝...”祖逖望着祝成轻叹一声。
“哼祖公赤胆忠心不想遭人猜疑,如此怎不让人心寒...那第二呢”祝成盯着祖逖问。
祖逖撑起身子来,祝成马上坐了下来扶着他。祖逖笑着接着:“这第二就是内忧了...六州都督王处仲时有不臣之心,而大将军慧眼识人,便派这位戴将军前来,名为随我北上讨伐石世龙,实为防御王处仲之举。”
“啊...可是当朝名相王茂弘的从兄”祝成惊望着祖公问。
“不错,正是他...此人虽有将才,无奈心术不正,因为圣上新立,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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