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两大氏族的单于的支持”
刘琨望着段匹磾一笑后便拿过盟一看,顿时也颔首微笑不已:“如此,我们此次上书当时万无一失了谢谢你,成儿。”
祝成深深地望着刘琨,眼神滚动着光华,已经不出话来。
刘琨望着他默默地点点头:“今日值得庆贺,诸位都是此行的功臣,里面请”
于是众人一同入城,接下来便是一场酒宴,那夜无酒不欢,众人都喝醉了,尤其是刘琨,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高兴了:端着酒樽来者不拒,屡屡把盏痛饮,眼神恍惚了起来,想起当年的往事,顿时感慨万千。随即大喝一声,于军帐之中舞起剑来;旁边阿福则盯着玉望着梁义一脸的欢颜只得独自斟饮,以致大醉不能站起,索性坐在桌前发呆,沉默着不发一言...那种场景,很久以后祝成都不曾忘却...
春知青,青梅一落酿琼浆,热血寒酒一相逢,神归往昔。恍若少年时,起舞承影。枕戈待旦行由衷,不顾霜鬓。
月成红,红颜稍纵即迷失,孤心暗泪难启齿,魂萦今宵。惊回香闺处,落华似梦。山盟海誓言随风,只记玄空。
程鹏却一直在旁边望着刘琨,直到刘琨醉的不省人事后终于扶他下去歇息了;而祝成则黯然的掺着阿福告辞退出。
此刻玉却望着祝成搀扶出去的那人的背影隐隐的产生了一种不忍,她深深地感到那种感觉似乎离自己很近,随后又彷佛很远。环顾眼前,一直让她很动心的梁义哥哥在沉思,但当她望向他时,他惊望之后便是一种漠然,她似乎看到了一种让足以她恐惧的距离,那种距离神往不及...
欢宴之后总要别离,晋王终于在建康称帝。此时却传来噩耗:辽西公病逝。段匹磾奔丧前往。刘琨令刘群率军护行。眼见一岁已经匆匆过去。祝成见行商在即,就准备辞行了。在这段日子里祝成感触最深的就是阿福和玉。至于梁义。虽然程鹏曾告诉他自己感觉梁义似乎和以前比起来有了些变化,只是祝成却不曾看懂他现在的这个二哥,于是不去多想,只望梁义会越变越好吧...
因为行商的缘故准备向刘公告辞,而此刻看看正在套马缰的阿福,竟也深深感叹,为他可惜。
阿福不经意间转过脸来就看见祝成的眼神,于是上前笑着望着他:“公子,你怎么了”
想来时间果真是一味良药,总能让人淡漠掉一些不忍和遗憾,只是祝成在心底深深地明白,那只是淡漠,永远都不会遗忘。正如母亲当年的那个眼神一般...眼前阿福虽然笑意自然的望着他,祝成自己却明白他一直都没有忘记玉,即使她现在很少会提起阿福。
“哦,没什么呃...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带上玉姑娘一起走...”祝成盯着阿福。
阿福一愣,随即缓缓地:“公子的心意我明白...只是现在看她与梁公子在一起那么快乐,还是不要打搅她了...”
祝成一听心中的不忍顿时按捺不住了:“可是...你已经等了她快四年了...你还想等下去”
“这...公子,我一直都不想看到她不快乐。”阿福轻轻的。
祝成此刻也低下头去无话可了...而此时就听到旁边一声娇呼,接着就看见了他们的那个人:玉
谁也不曾想到玉正好赶到这里给祝成送行。此时看到她抱着头痛苦的喊着,祝成正惊望间就看见旁边的阿福已经冲上前去。
“玉...玉你怎么了”阿福望着她声音有些颤抖,此时玉就像受惊的鸟儿一下子推开了阿福惊跑了出去。
“看来刚才她定是听到我们的话了...”祝成望着已经黯然失神的阿福。
此时玉在漫无目的的往前跑,她只想马上逃离刚才那个地方,她不相信刚才那两个人所的话,她也不能相信,她觉得此刻唯一能给她肯定的人就是梁义哥哥了,于是,她冲向了梁义的房间。正值此刻就听见声后马蹄声飙至,转眼一看顿时大叫一声。
祝成安慰阿福一阵后就让他去叫梁义准备启程了,阿福点头正前去。走过长门就惊叫一声,祝成闻声跑了过去,就看见一匹马上的程鹏:箭插全身,已是奄奄一息,旁边站着玉和梁义。
“啊...大哥...他怎么会...”祝成马上上前望着梁义闪烁着眼神问。
梁义望着祝成眼神闪动着:“大哥遭人暗算,怕是...”
祝成一听顿时飞奔前去将程鹏扶下马来,之后转过脸冷冷的问:“他遭何人暗算”
“哦,我也是一时的猜测...”梁义望着祝成一愣,马上补充。
祝成随后不顾其他,只摇着程鹏哭喊着:“大哥,大哥...”
很久之后感觉怀中颤抖一下,而后祝成一惊,马上眼含泪水轻轻问他:“大哥...你快是谁下的毒手”
程鹏望着祝成微微一笑,而后手在怀中摸索了起来,祝成一惊,马上帮他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而后程鹏颤抖着喉咙:“四...四弟,刘大人他...你快去救他”立时就听不到他话了。
祝成恍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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