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圣子杀过去,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怒道:“淫贼,我杀了你”
他根本没有去想,若是她咬舌自尽,那人怎会满身血污
辰弑闻背后风到,闪向一旁,他还没有从方才赵小玉晕倒之前那句话里回过味来。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是说过。
“纵然与你欢爱,也无法得到我心。”这句话的确是出自这女子之口。
回想起过去那些与他欢爱的女子,但凡欢爱之后,都柔顺无比地向他讨问成亲的日期,而都被他甜言蜜语的糊弄过去,让那些良家女子日日苦等,也再也等不到佳期。
偶尔也会遇到一两个决裂的烈女,要不就是咬舌自尽,宁愿死也不愿他碰一根汗毛。
而这女人,看似柔若无骨,却在咬了他之后,眼神中带着轻蔑,带着嘲笑,低低浅浅的说道:“纵然与你欢爱,也无法得到我心。”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意她的心
他懊恼不已,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她背后的白色粉末,轻轻一抹,心底一震。
不可能
这毒一定是云云方才趁他不注意下的。
可如果这个女人早就中了毒,不可能还能活到现在
百步夺命是何等厉害的毒药这分量,已经足够毒杀范阳郡整个天香居的姑娘
可这个女人怎么还
他搭了一手在她的手腕上,发现她虽然中了毒,可脉象却仍然沉稳而不乱,这百步夺命还不至于损伤她的心脉
他神情一震,总算说服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对了,一定要查出这个女人到底为何能抵抗百步夺命如此剧毒
更何况
在情场上,他一直是个胜利者,如今却无意中成了她眼中的小丑,她冷冷的,看着他兴致勃勃的表演,看着他意得自满的出场,再看着他垂头丧气的退场。
这一失神,竟然让那道士,抢走了那佳人。
令狐行抱住了怀中嘴角带血,晕厥的伊人,对辰弑冷言道:“哼果然是你能在瞬息之间,用毒于无形,杀人于无声,又如此胆大妄为,调戏良家女子的,这世上,恐怕除了五毒教的五毒圣子辰弑之外,恐怕天下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我没有对她下过毒,但请你将她交给我眼下只有我的追魂续命散能救得了她”
令狐行道:“要我把她交给你这淫贼,就问我的剑”
剑拔弩张,本是在转瞬之间,可是这一回,辰弑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若我五毒圣子有心要害她,恐怕现在你怀中抱着的只会是一堆白骨”他挑挑眉,恢复了一脸狂傲。
这狂傲是与生俱来,得天独厚的。身为五毒教教主的唯一义子,他受得起。
可为了救这女人,耐着性子和这个臭道士说话还是第一次。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一时间都没有了声音。山间的旷野寒气逼人,尽管头顶有红日高照,但从山谷中吹上来的寒风,仍然凛冽刺骨,让人疑心那日照的温度都变得冰冷,感觉不到温度,偶有落叶吹起,片片飞过,打着圈任由尘土一并卷着,从两人身边袭过,似乎在酝酿着中间的锐气。
“你若真想救她,就把她交给我晚了便来不及了”辰弑终于出声,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救。可若要她死,此时此刻,心中竟然万般不舍得。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休想再伤害她”一想到,赵小玉中了毒,这五毒圣子都还对她下手,令狐行便掩不住怒火,有杀人的冲动。
是啊他凭什么让人相信他不过是个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又是心狠手辣的五毒圣子,几时变得仁慈了
突然,从旁边的树丛里跳出来一个女人,站在了辰弑身旁。
正是方才那南美人,她冷冷盯着令狐行怀里的那个晕厥的绿衫女子,眼神竟是一惊,道:“她怎么还没死”
此言一出,顿觉两道寒光从身侧直穿过来。她急忙低下头,偷偷瞥了一眼一脸盛怒的辰弑,道:“师兄”
辰弑看了看南宫云,又看了看令狐行怀中的赵小玉,冷冷道:“你什么时候下得毒”
南宫云支支吾吾却是不敢明言,只说:“我我”
令狐行心中一惊:莫非这五毒圣子并未允许这南美人下毒
果然听闻辰弑盛怒之下,怒喝一声:“还不说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毒”他是在考虑药力的时效,若是早前在打斗之时下的毒,那赵小玉早就即便是用了追魂续命散也是徒劳无功。
南宫云吓得身子一颤,顿时泪流满面,哭道:“师兄你从不曾这样凶我的,你我自小青梅竹马,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凶我,你要我说,我偏不说,是呀是呀我早就在你和这臭道士打斗的时候,把那瓶剩余的百步夺命全都催动进这坏女人的后背里了,那个白胡子老头儿也中了计,我就是要她死,谁让她抢走你的呜呜”
“啪”辰弑一脸盛怒,打了她一个巴掌,道:“就知道胡闹,可别忘了你我此行的目的”
南宫云捂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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