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品茶的,我是叫你來看戏的”含烟姑娘撅着嘴:“今个我父亲过寿,在家摆个台子,本姐体恤你在家呆着无聊,特地叫你來见见世面的”
“哦,”唐多慈放下茶碗:“事情似乎好像不是这样的”
含烟姑娘装沒听见,继续貌似很认真的听戏。
那谄媚的中年人似乎瞬间松了一口气:“王爷喜欢便好”僵了半天的笑也终于舒展开來:“王爷喜欢就好,那旦叫青梅”
李易辰闻言轻轻点了点:“青梅怀袖,谁与祝酒,是个好名字”
戏快唱完了,唐多慈茶也品的差不多,心里乐呵道:“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果然,心里藏不住话的含烟姑娘憋不住了:“菜花,你帮我看看,坐在那边的男子怎么样”
果然不出所料,聪明美丽的含烟姑娘又看上男人了,唐多慈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目,身姿朗朗,蜜色的皮肤被暖融融的阳光镀上一层光晕,在初春的凉风中,美不胜收。
“是个好货色”唐多慈点头。
“我就知道这次准沒错”含烟姑娘得到回应,高兴的大叫起來。
“不过”待含烟姑娘高兴完毕,唐多慈话锋一转。
含烟姑娘的笑还挂在脸上:“不过什么快”
“你看到那男人身边你父亲恭敬的态度了吗这福州这个地界上能让你父亲恭敬成那个样子的人,你觉得是你能吃的下去的菜吗”唐多慈道。
“是啊我很少见到爹爹那个狗腿样子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个皇亲国戚”含烟姑娘道。
“最苦不过帝王家,妹妹三思啊”这是唐多慈的肺腑之言,含烟的性子在那里是不能生存的。
含烟姑娘卸了劲,戏也唱完了:“算了,不就一个男人,走,菜花,我们吃饭去”
戏班后台,青梅正在卸妆。
今天不知是哪里的贵人,她唱得好,硬是让她加场了几出,偏偏琴师又是新來的,音拉的太高,她只能把桑梓逼尖了唱,几出下來唱的现在嗓子火辣辣的疼。
这戏真是越來越不好唱了,她想,唱完今年,钱就够了,到时候便上京寻夫,哪怕寻回的是一具尸骨。
这时进來一个厮打扮的家仆:“是青梅姑娘吧这是主子让我端來的琵琶雪梨,是姑娘唱戏嗓子肯定累了”
一碗精致的汤水摆在案子上,青梅心想,这次的客人还是个懂得戏的,能够听出她唱的辛苦。
吃饭的时候,含烟姑娘的嘴也挺不住:“你刚刚给唱曲的送去什么了”
“不过是一碗雪梨,她唱的的确辛苦”正着送雪梨的厮回來了,凑上前对唐多慈道:“夫人,雪梨已经送过去了,不过奴才看着正旦的案子上也摆着一碗雪梨,不知是谁送去的”
“辛苦了,必定是个有心人”唐多慈道。
厮下楼去了,唐多慈打趣道:“你父亲大寿,來贺寿的达官显贵指定不少,你一个都看不上”
“叫你來便是让你帮我把把关,真的,我还真的看上了一个,长的是不错,不过是个寒门子弟,爹爹很有意于他,他将來必成大器”含烟姑娘心不在焉道。
“那为何不与他多亲近亲近,牡丹民风开放,婚前了解一下也无大碍”唐多慈道。
“菜花你的沒错,这几天沒去你那,就是跟他踏青去了,那人忒的无趣,拘谨的很,若不是爹爹,我真是懒得理他”含烟姑娘道。
“老人家的眼光总是沒错的,你父亲难道还会害你不成,你哥哥娶得贤妻,就剩下你了,你父亲必然得给你挑个好的”唐多慈道。
“你不懂,什么挑个好的,父亲看上眼的都是对他有帮助的,父亲中意的那个人是新科状元,还是父亲钦点,算是父亲的门生吧菜花,官官相护啊”含烟姑娘难得的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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