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翼骑上马也没有停止对案件的思索,这条线索又断了,谁能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应该再上山一次,看看有没有发现。
就这样想着,好像走了很久,一抬眼,楚翼惊讶的发现,他居然到了这里,唐多慈的家。唐多慈在屋内听到马嘶鸣声出来查看,看见楚翼骑着马立在大门外,立刻上前开门:“楚捕头,进来吧。”
一路上也没有想到会到这里来,可来了又发现实在于礼不和,迟迟没有下马。唐多慈笑笑:“以楚捕头对我的了解,我是拘于礼教的人吗快进来吧我正好也想听听刘寡妇都了什么看样子你好像收获不大。”
听到唐多慈这样一,楚翼下马栓好:“打扰了。”
唐多慈笑笑将他迎进门,上了热茶和糕点:“吃点吧边吃边也成。”唐多慈在现代就是这样细心的人,温润的让每一个跟她相处的人都很舒服,她从来不是拽着自己的脖子力争上游的那种人,只觉得大多数人都这样活着,何必一定要正上游呢她当刑警,也是家里的安排,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楚翼边吃变完在刘寡妇那了解的事情,唐多慈仔细听着:“如你所言,她一定是隐瞒了一些事情,而被隐瞒的事情很可能跟本案有关。”
“是啊”楚翼道:“太巧了,她正好没去,吴俊才正好死了。”
“一定会有一件事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的。”唐多慈道:“看来,离水落石出的日子不远了。”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楚翼问。
“不用我,他会出来的,吴俊才死了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李氏夫妇要离开这里,显然不是他们。”唐多慈道。
“照你这么,剩下的便是他的侄儿了。”楚翼道:“可是李氏他侄儿过得不错,与他鲜于来往,我认为他的嫌疑是最的。”
“我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推论。”唐多慈道:“若这是个谋杀案,杀人的手法便是利用吴俊才的心病,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怪物吓死了他,控制这只怪物的人就是凶手。”
“这就要满足两个前提,知晓吴俊才与刘寡妇每月在后院篱笆那见面的事情,他还必须有服刘寡妇不去赴约的能力,两者合一,这个人一定跟刘寡妇很熟。”
“那我明天再去找她,就不信我问不出来。”楚翼认同了唐多慈。
“先不必这样,可能会打草惊蛇。”唐多慈道:“若是我的推论没错,那个侄儿一定会快马加鞭的赶来,不定就在附近。明天去李氏那等等便知。”
第二天,唐多慈吃过早饭来到李氏家的时候,楚翼已经在那等候了,唐多慈此刻与李氏想的一样,难道通州城只有这一件案子要楚捕头办吗天天来这儿杵着,谁能自在
楚翼可没想那么多,追问吴俊才侄儿的消息:“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大人,我只见过他三次,对他的印象很好的,总是读书人的打扮,待人谦和有礼。”
楚翼见再也不问不出什么来,有些懊恼,与其在这里等着,还不如将刘寡妇抓起来往大牢里一关,就不信她不。
唐多慈知道楚翼的心思,心里觉得这个人真不错,换了这个时代的哪个捕头都可能会将刘寡妇抓起来,不定还严刑拷打逼问呢而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好人,嗯,唐多慈暗自点头,是个好人,一定要帮他。
李氏兀自别扭着,大根在批木材,唐多慈与楚翼各怀心事。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到了李氏家门口,马车轱辘声停止,只剩马匹呼呼的喘气声。
还未瞧见来人是谁,只听一声:“大伯父,侄儿青阳来看您了。”接着一声爽朗的笑声,下来一个青衫白面的年轻人。
李氏夫妇闻声赶忙放下活计前去迎接:“青阳少爷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夫家昨儿才给您去的信。”李氏道。
“信”吴青阳疑惑道:“什么信啊我没瞧见。我是来拜访大伯父的,他人呢”
“青阳少爷不知,老爷他他死了,前天的事儿,我们给您去的信,老爷只有您一个侄儿,他的葬礼还得您给操办啊”
吴青阳骤闻噩耗,险些跌倒,哭号不已:“这怎么可能,我是来拜访的,怎么会成送葬呢我大伯父是怎么死的。”边哭号边问的断断续续:“怎么会这样”
“老爷是被怪物害死的,有您来主持就好了,否则老爷留下的那一大笔家业都不知道谁来继承。”李氏看着吴青阳的目光投向身穿官服的楚翼,接着道:“这是县衙的楚大捕头,这是我们的邻居唐夫人。”
吴青阳点点头,对楚翼道:“楚捕头,久仰大名,我听您查办的案子没有一个犯人漏网的。不知您在这里是不是知道了谁是害死大伯父的凶手了。”
“还不知道。”楚翼道:“也没有直接的能证明问题的迹象。这个案子很难办。”
楚翼迷惑敌人的手段不错嘛,唐多慈心里笑着,走上前:“吴公子,不知你是否知道这山上有怪物的事情”
“我是听过。”吴青阳道:“难道真的有怪物吗是它害死了伯父”
“嗯。”唐多慈道:“应该是它,我和楚捕头都瞧见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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