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紫涵姐姐和远征少爷有有笑,烟翠都只是静静坐在后面,是的,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烟翠这样告诉自己。
车子终于在诊所面前停下,烟翠没来由的觉得很是舒适,她像逃避似的等车一停稳,便马上下了车。脚步似有着慌乱,烟翠不知,乱的到底是自己的步伐,还是自己的心
慌慌忙忙走进诊所,烟翠一抬头,便看见白家辉正坐在靠椅上看着自己笑,脸部禁不住红了。慌忙嗔道:“有什么好笑的”
却听他道:“才见你几面,却是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面貌。烟翠,你究竟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眼睛里面闪耀着烟翠看不清的光芒,只是烟翠还没从原先的尴尬中回过神来,听他这么一,才勉强稳住心神,先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冲他笑,调皮道:“你怕是永远不能知道了呢”
白家辉笑道:“难道烟翠是那聊斋里的女子”语气里不少挪揶的成分。
烟翠不由笑道:“家辉难道不知,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白家辉还准备些什么却突然寂静无声了,烟翠看向后面,只见紫涵姐姐已然笑语盈盈的走了进来。白家辉连忙笑道:“我刚才还在想,怎么只见烟翠并不见你们进来呢原是走在后面了。”
白家辉看了看谢紫涵轻微有些隆起的腹,笑着:“素闻弟妹多才多艺,貌美如花,如今怀了身孕的人,竟也丝毫不损半分,远征,你的福气呀”谢紫涵也笑道:“早听白大夫伶牙俐齿,如今看来果然不虚。”
白家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那里什么伶牙俐齿呢连烟翠我都不过她。”烟翠突然想起一日紫涵姐姐跟自己开的玩笑:“姐姐哪里错呢妹妹真是伶牙俐齿,姐姐都不过你了,这往后呀,姐姐可得好好替你找一个铁齿铜牙的夫君,要不然哪能得过你”面上不禁又是一红。
这时紫涵刚好碰上姐姐看过来的眼神,烟翠不禁微微低下头,却见紫涵姐姐却笑了,眼神里却有一丝了然。烟翠只当她知道自己不好意思,也没再什么。
却听紫涵姐姐道:“可不是吗我也不过烟翠呢白先生你要是过烟翠了,那便是不同的了。”
烟翠这时才明白紫涵姐姐刚才眼神里的意味,原是以为自己和白家辉之间互有好感呢。烟翠见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面暗暗叫苦,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不该辩解,如果辩解,又该什么便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只要紫涵姐姐还相信自己,那么误会便让她误会去吧。姐姐,你可知道妹妹从来没想过代替你的位置。烟翠这样想。
白家辉听谢紫涵如此一,也笑了起来,他的笑和少爷的笑有不同,少爷的笑总是爽朗的。豪爽而干脆。而他的笑则是温和的,如他本人一般温儒雅。烟翠看着不禁也有点痴痴地,谁知这一幕刚好又被谢紫涵捕捉在眼里,拿起手绢轻轻捂着鼻子微笑。烟翠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拘束的不敢动弹一下。
白家辉却似乎什么看见,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箱,开始为烟翠换药,才移开纱布,烟翠便疼的咬住嘴唇。白家辉见她神色痛苦,动作便更是轻柔,慢慢的移开纱布,烟翠才发现原来肉和纱布竟然连到了一起,怪不得如此的疼。
谢紫涵这是第一次看见烟翠的伤口,她充满歉意的看着烟翠,道:“姐姐昨晚不该那般你的,怎得这么严重”完又问白家辉:“我烟翠妹妹的伤可碍事”白家辉笑道:“现在是没什么事了,只要不发炎便好。只是昨日要是再来晚一点,我便是不知道了。这丫头呀,总是不知道心一点。”
他轻轻的给烟翠上完药,又轻轻的给烟翠包扎好。烟翠竟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没发生一般,他的动作实在太轻了,温柔的就像碧潭里的一汪清水,让人感觉很是舒适放松。
包扎完伤口,白家辉道:“我先去换套衣服,你们先等一会儿。”于是烟翠三人便先到了车上等他。
不一会儿,烟翠便见他走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在西方呆的时间长一些吧他穿的是一套西服,这一点他与少爷又不同,少爷总是穿一身军大衣,今天穿的却是中山装。不过倒也丝毫不能掩饰他的书卷气,只是更显得他身材的挺拔。同时,还为他添了一股利落之感。白家辉一脸笑容的看着烟翠,烟翠觉得很是亲切,不知为什么他总是给烟翠一种万分阳光的感觉,只要一见他,烟翠便会觉得心神愉悦。
他坐在烟翠的右侧,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但这味道却让人心安。
白家辉一上车,便对烟翠道:“适才聊的都忘了,手上的伤比昨天好点没有”语气似乎他们相识已经有很多年般。
烟翠笑道:“哪里有那么快呢”他也笑了,薄薄的嘴唇像上微微翘起,欢乐如孩童般不加掩饰。“那也是,我不知怎的,竟然着急成这样。倒是烟翠还镇定的多,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听他这样自己,紫涵姐姐也禁不住掩唇笑开了。少爷道:“平时里也没见过你这般妄自菲薄的。如今,倒是稀奇以前那一次和我们话你不是要赢才肯罢休的”
姐姐道:“我还以为家辉一直这样呢看来这就好似孙悟空遇到了如来佛,拿烟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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