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一楼的酒吧大厅中,凡尘刚好和那个黄头发的混混完话,在那个混混的叫骂声中点头哈腰的滚了。
勾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楚红紧随在凡尘身后也走出了酒吧
夜很黑,安安静静的路上和酒吧里那种让人迷乱的气氛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凡尘在前面走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很急,楚红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冷笑的同时打量着凡尘的背影。
一段时间沒见他瘦了很多,此时此刻从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从前那种天之骄子的样子,呵呵,或许他消化完手里面那包东西之后又可以恢复的人模人样的,不过很可惜,过了今晚,他应该就沒那种机会了。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的时间,凡尘终于停住了脚步,停在路边的一个出租房外,哆哆嗦嗦的摸出钥匙又哆哆嗦嗦的开了门,接着屋子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慢步踱到出租房的门口,楚红感觉自己的心跳蓦地开始加快了,深呼吸几次她看着身边的空气轻声问:“哥哥,你看到了么,我马上就要为你报仇了”
她也不敢保证走进这扇门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或者是杀了凡尘之后会不会被警察抓住,这一切此刻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复仇两个字已经占绝了她生活的全部。
或许是因为着急,凡尘连门都沒有关,沒有任何犹豫楚红轻轻的推开了那扇门。
这间出租房的格局和现这个城市的很多老房子差不多,一进屋的地方就是厨房,原本应该是洁白的墙壁上此刻却全是焦黄色的油渍,整个厨房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前任主人留下的还是凡尘弄的。
厨房挨着的都是卧室,楚红笑着推开门看着坐在沙发上拿着注射器正在注射的凡尘,看着那一脸享受表情的凡尘,楚红突然就觉得无比的开心。
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了一下,凡尘不满的从迷醉中抬起头,看到门口站的是楚红之后,他愣了一下,表情里有一丝慌乱,不过随机很快的他就掩饰好了,将注射器扔到一旁凡尘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自信,他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对楚红问道:“你怎么來了”
凡尘此刻是坐在沙发上的,而楚红则是站在门口,凡尘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蓬头垢面的仰视着一个人的时候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口吻出來的话是多么的可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坐在路边的乞丐对站在他面前的比尔盖茨趾高气扬的自己一年可以赚多少钱一样,可笑又可悲。
“我为什么不能來呢”楚红半依在门框上,笑吟吟的看着凡尘,由于今天晚上是去酒吧所以楚红穿的比较少,短裤下面被丝袜包裹住的两条长腿让凡尘猛吞了一口口水。
“怎么了后悔了”总觉的楚红來找自己沒什么好事,所以凡尘起话來格外的不留情面:“是不是他们都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迫不及待的想爬上老子的床了”
本來他这句话就是想羞辱一下楚红,却沒想到楚红听过來这句话之后不怒反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他的身边,在沙发上坐下,用一种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他到:“对啊我就是后悔了,我发现这些男人里面好像只有你最喜欢我”着她还伸出了纤细的手指轻轻从他的胸膛上划过。
凡尘一个激灵愣住了,这他妈是个什么情况,以前他好好的时候这楚红从來沒给过他好脸色看,现在他出事了,她到上杆子的送上门來了,是他自己产生幻觉了还是这女人实在是太贱了。
“你到底來干吗的”凡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艳遇就这么降临到了自己身上,他捏住了楚红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是來看老子笑话的么,嗯,你这个贱货”
楚红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凡尘一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摇晃着头轻轻挣脱了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然后站起身,看着凡尘道:“你难道真的不相信我么”着她轻轻脱下了上身的外套,现在楚红浑身上下就是一件可爱外加那短的可怜的短裤,火辣的身材再配上那魅惑的声音,凡尘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某一处。
他喊了一声:“妈的,自己送上门了,老子要是不上你都对不起自己”便要起身扑倒楚红,缺哪料到又被楚红反手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什么意思”凡尘不满的叫道“你耍我”
楚红微微一笑:“你不想换个新鲜点的玩法么”着跨坐在凡尘的身上,轻轻的吻上了凡尘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喷在凡尘的耳根上,在加上來自楚红嘴唇上独特的触感,凡尘禁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一阵阵的声。
听着那声楚红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嘴唇缓缓的转移从耳根逐渐下移到脖子,片刻之后楚红缓缓起身,改用一跟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在凡尘的胸口上画着圆圈,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凡尘似乎也很享受这种感觉,闭着眼睛任凭楚红服侍他。
楚红的手离开了他的胸口,并且也从他的身上下來了,凡尘以为楚红又要玩什么新花样的时候,突然手上传來一阵剧痛结束了这旖旎的气氛,他挣扎着起身,正好看到带着白手套的楚红正将一支注射器仍在了桌子上。
凡尘大惊:“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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