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我身上的刘多缓慢的直起上半身,还是一贯的姿态,他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嘻嘻的抚摸,循着梅花的线条抚摸。
一笔一划的,抚摸的极其细微,像是要把我身上的梅花拓下來刻在心里一样。
“梅,美”刘多念念叨叨的又趴在了我的背上,脸贴着我的背,温柔的蹭着,像是阳光下慵懒的猫在主人的怀里一样。
刘多不紧不慢的抽.送慢慢的将我迷失,慢慢的使得我想要的更多,可是他依旧不紧不慢,这让我不知不觉中呼吸加重,娇喘连连,那份源于生.理的渴望也越來越明显,我都有种向他求救求饶的冲动,叫他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可是我咬着牙忍住了,这份隐忍也太难捱,我紧抓着床单,紧咬着双唇想与这份冲动抗衡。
“栀欣,栀欣”刘多在我的耳边叫着我的名字,那低唤的浅唱,那用情的语气让我本就已沉沦的心更加沉沦。
只觉得自己现在是百爪挠心啊要一个人正常的隐忍这种感觉,那简直比在大牢里忍受他十八般酷刑还要惨啊抓床单的手劲是越來越大,想求饶的心是越來越明显。
我闭着眼睛隐忍着、整个人又急促的呼吸着。
“呼呼”
两条腿也在床上开始抽搐起來,而且愈夹愈紧,上身不安分的摇摆动弹起來,我痛苦的直甩脑袋,我好想从他的身子底下爬出來,好像摆脱他的折磨,他真的是太狠心了,二十年前不爱我,五年前初夜不疼惜我还误会我,今晚又如此这般戏弄我。
他恶意的笑似乎就响在耳边,似乎在对我:“你求我啊你求我啊你要是求我我就让你快乐,你求啊”
可是他分明什么都沒有做。
那抚摸背后梅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催情的药,只要是他轻轻的这么一碰,我的心和我想要更多的神经也就随之紧张一番。
“我,我想”喘着粗气,脸上也已经有了汗水,我断断续续的吐出來三个字。
“恩,,想什么”刘多又重叠的怕在我的身上,嘴巴有意无意的放在我的耳边假装不解的问道。
“呼呼”口中的粗气是越喘越厉害,都让我觉得我快要缺氧窒息而死了,都只剩下翻白眼的份了。
“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时候不在我面前倔强的嘛”刘多的挑衅开始变本加厉,他的舌尖肆意的在我的耳朵上蜻蜓点水,宽厚敦实的舌头一会卷了在我的耳朵眼里进进出出,一会儿铺平了,舔舐我的耳鼓,而他的下.体的硬物更是只浅不深的缓缓的进出着。
我感觉我的下面早已经是黄河水泛滥了。
“你啊你告诉我,你告诉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不再在我面前倔强”刘多伸着长长的舌头像狗一样舔舐着我的耳鼓,而他的两双手又环抱着我交叉放置在我的胸前,抓住我的两个胸又揉又捏,而最前面的两个葡萄更是被他肆意的提拉着,真是玩弄的我苦不堪言。
“放放我走”喘息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我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
“自打你进來的那一刻你一直都可以走,只是你沒有走”刘多抬起臀部猛地往下一送,直到我的花心处,这一下让我忍不住的满意的叫出声來,而一直被什么东西隔阻的决提压在刹那间决了口,下体湿潮的更加厉害了。
只是一下,刘多又恢复了那不紧不慢的抽送:“为什么啊你能和我嘛,是不是因为你一直都不想走,而现在这一幕也是你希望看到的,,那么这切既然是你想看到的、得到的,我又怎么好意思拂了你的愿呢”着,刘多又是猛的一个抽送,又惹得我情不自禁的叫喊了出來。
我真的是恨透了这个男人了,是的,他的沒有错,这是自找的,我活该。
我努力呼一口,然后咬住自己的嘴巴,要是我海栀欣再敢叫出一声我叫把自己的嘴巴咬烂,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双手按在床上,我努力想要支起身子來,可是刘多的身子在我的身子上压着,任凭我怎么用力也只是能直起一点,我都有种把手伸到下.体,自己给自己解决的冲动。
刘多见了,嘴角轻扯,冷冷的一笑,下体再一使劲,我又被顶的趴下了。
难以隐忍的快.感让我自喉咙深处发出一身享受的,我也暗恨自己的加重了咬自己嘴唇的力量,血,顺着齿唇交接处溢了出來,流到了下巴上。
刘多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敏锐的扳过我的脸,当他看到我嘴里渗出來的鲜血时,愤怒的表情有些令人胆颤。
“海栀欣,你太过分了”着,刘多一手抓着我的脖子,钳制着我的下巴,让我的嘴巴张开:“沒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刘多残忍的目光里透着凶狠,眼睛尽裂,眼珠赤红,同时他的下体也在愤怒的冲撞着我的身体。
我向往已久的,我隐忍已久的快.感此时是來得如此淋漓尽致,被他捭扯着我的半张的嘴张开了半天,那份想要叫出來的快感在看到他的脸庞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來了,只是半张着嘴,像是鱼缸里快要枯竭而死的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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