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民嫌弃我太闹,便让他的家庭医生给我打了镇定剂,以便我不会太吵太闹。
所以当雅骏被天眼抱进屋子里的时候我还在浑浑噩噩的睡着。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摇晃我,此人不仅摇晃还喊着我为妈妈:“妈妈,妈妈,你醒醒啊妈妈,你怎么了我好害怕啊妈妈”
我一时间还只当自己是在做梦呢可是感觉又不太像是梦,于是努力的睁开眼睛,第一映入眼帘的便是雅骏一双哭成核桃的红肿的眼,我不免有些惊诧:“雅骏,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妈妈,妈妈,我怕”雅骏见我醒來,转过头看着四周的镜子,睁大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妈妈,这是那里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妈妈,我好怕”
“怪,不怕”只需简单一想,我就晓得这是阮民在其中捣的鬼,于是便紧紧的抱住他,安慰的轻缓的拍打他:“别害怕,你和妈妈一好嘛,你今天都怎么了为什么会到这里來,是谁带你來的”
“一个四根手指头的叔叔,是他带我來的,他捂着我的嘴巴,然后我就睡着了,醒过來的时候就在这里,可是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所以我才好害怕的”雅骏如同受惊的鸟般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和我讲这期间发生的事情。
“妈妈知道了,乖,不怕啊不怕”我轻抚他的脑袋,将他放在我的腋下安睡:“妈妈承诺你,只要是妈妈在,妈妈就会一直保护你”
知道雅骏慢慢的沉睡了,我才走出这间房子,这是自打我來到这里第一次走出这件屋子。
客厅里,阮民正翘着二郎腿,抽雪茄,见我出來,他开口便问:“怎么样,面对我的惊喜,你还满意吗”
我沒有理睬他,继续向卫生间走去。
“真的不知道现在在外面到底是谁更紧张呢是你的葛杨子呢还是乔纹倩的刘多”阮民一脸的得意之色,话的声音更是阴阳怪气,因为他话的时候有意把葛杨子和刘多前面的我以及乔纹倩咬得很重,这是在有意的给我难堪啊
我隐忍住心中的疼痛,努力让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着他发火,以便他拿雅骏來威胁。
“我看了,你还别,咱们的儿子长得还真不赖”阮民有意无意的错乱雅骏的身份。
“哼,葛杨子会是他法定上的父亲,刘多会是他真正具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你凭什么也是他的父亲,”我本想向他顶嘴,但是一想又给隐忍下來了。
“不管怎么,当初你怀他的时候,我拿过家伙进到你的身体看望过他啊”阮民一副欠打的嘴脸。
我咬住嘴唇努力隐忍。
“你真的确定你不想和我话嘛”阮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我的身边,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吐出一口香烟。
“我先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着我就可以了,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我转过身问着他刺鼻的烟草闻,忍住皱眉的冲动对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阮民笑了,笑的样子比还难看,就像是临刑前侩子手的嘴脸。
“沒什么意思,就算是有什么意思,你本人不也是比别人更清楚嘛,你是不是,”我望着他满眼的挑衅。
“呵呵,我不明白”阮民两手一摊,装无辜的表情装的像是真无辜一样。
“你费那么大的劲把我弄來,又费那么大的劲把雅骏弄來,不就是想要我屈从与你嘛,我随你的意就是了,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着,我转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哎呀呀,你是真的误会我了,刚开始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孩他就是你的儿子啊”阮民用手拉住了卫生间的扶手,阻止了我去开门。
“是吗不知道你抓他干吗又为什么要把他送到我这里來”我微侧着脸,用一双满是嘲讽与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我这不是替你去报仇了嘛”阮民转过身走到茶几处,将手里的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
“报仇,报什么仇”转过身,倚在卫生间的门上,我一阵冷笑。
“当然是报刘多打你的仇了,你身上的鞭痕除了我的杰作外尽然还有他的,你我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帮你报仇,”阮民转过身倒退着走到沙发边坐下。
“哦”我一阵愕然,愣神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心中一阵苦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比谁都更加苦涩,可是我的嘴巴却是很倔强的吐出其他的语言:“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被刘多打我乐意,可是你却不是,所以放了雅骏吧因为你从他身上得不到你想要在刘多身上要得到的东西”
“你看看,你又沒有注意听我讲话吧我的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个孩子他就是你的,我是后來才知道的,是天眼将他偷出医院,在來这里的路上知道的,要是我真的不想要他,我何苦一开始不把他再偷放到医院呢你呢”阮民连连摆手解释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愤怒的将拳头重重的砸在门上。
“嘘声点,咱们的宝贝儿子可是还在屋里睡着呢别惊醒了他”阮民微微的将屁股从沙发上抬离,冲着我做噤声的手势。
“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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