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夫人多心了”休哥轻轻的回答,却掩不住愁容,妻子无奈,不再追问。
晚餐过后,跨进书房,人声猛然入耳:“宋王爷,属下回來了,密折呈给了太后陛下,太后陛下沒有任何旨意,只完全相信王爷和楚王可以应付现在的状况”
“那好”耶律休哥缓慢而坚定的:“就看韩兄的应对了,希望他这次也能化险为夷”
此时,隆绪望着房梁,心想:“母后真的不担心吗不行”皇帝猛然起身,穿上外衣独自一人向母后寝宫走去。
皇帝的突然出现让宫女们大吃一惊,连忙:“太后陛下已经就寝,圣上”
“请圣上进來”宫女迟疑不定时,皇太后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隆绪抬眼看见母亲穿着一身白色单衣,眉宇间流露着淡淡愁绪,试探性的喊了声:“母后”
萧绰缓缓点头,寝宫的门缓缓关上,书案上烛光摇曳:“陛下,母后和你一样担心,我们现在不知道宁王猜到了多少,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真实用意”萧绰整理着思绪,慢慢地。
“那么,至少我们要确保相父的安全,这一次他的侍卫官都不在身边”
“陛下,如果我们调动他的护卫官就等于将我们的目的告知朝臣,那么访查将会失去作用,而且母后相信宁王不会威胁楚王的生命安全,但是母后很担心,宁王的动作会影响查访的进度,天气越來越热了,他的身体未必受得了严格居丧的环境”
“母后,我们只能坐在宫里和捺钵地等消息吗”隆绪的神情很无奈。
“本來这就是步险棋,现在只能落子无悔,而且母后以为宁王应该预料得到休哥会上报,那么”萧绰的思维卡住了,她确实沒想到宁王会穷追不舍,派人前往南京通过极力要求面见韩德让。
“相信佛祖会保佑他的,会让事情顺利结束:“萧绰声对儿子道。
次日午后,耶律休哥一身素服带着侍从,叩响了韩家在南京的府邸。
门前的白幡已经撤去,四周显得非常冷清,数月來,这座规模不大的府邸一直被哀伤笼罩着,府里的人闭门谢客,不闻丝竹礼乐之声,似乎真的远离世俗。
一身素色布衣的家仆打开了门,定定的看了会儿宋王,“我家老爷思念亡母,恕不见客”便欲关门,耶律休哥拦住了他:“请去回报,宁王有特使前來,请他务必一见”
家仆愣了许久,转身入内,前院路边的杂草并未清除,家仆不得不步步心,停放灵位的正厅,入眼依旧尽是白幡,韩德让一身素服抬头望着房梁,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么人,不是一概不见吗”韩德让的语气甚是不悦。
“是休哥将军,他宁王特使來此,请您务必一见”
韩德让正视母亲的牌位:“看來他比我想象的高深,欲探虚实吗”沉默良久:“好吧我孝服在身,不能出迎”韩德让淡淡的吩咐道。
少时,耶律休哥领着來人踏进了前厅:“给王爷请安了,请王爷恕民孝服在身不能全礼”
耶律休哥将庭院打量一翻,只见边上站着数名家仆,整座府邸格外凄楚冷清:“韩兄还真敢赌啊万一有点意外”耶律休哥不禁感慨。
“王爷您來此所为何事,慈亲远去,我也年过半百,顿觉世事无趣,不欲再追寻了”韩德让语速平缓,神情哀戚。
“王爷的是什么话,韩家四代效忠朝廷,王爷更是朝之股肱,难道忍心看着庸碌之人占据您的高位,祸害黎民吗”休哥身后走出一位穿着随从服饰的中年男子,高声问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韩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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