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子陌的那些话,灵绮已经开始生疑。虽然他所的都是云淡风轻,但是细细一想便可看出苏子陌其实是在试探应璃。
这倒是也罢了,应璃却是蠢得马上被试探了出來。
灵绮想,苏子陌爱柳沁爱得那么深,倘若他真就断定了应璃便是柳沁,与她叙叙旧再两句好话,自己爱她爱得要死,那么应璃毫无疑问便会沦陷下去,这种事情定是不能发生的,也决不能让应璃与苏子陌相认。
这事儿公子誉很快便知道了,于是便有了之后的许许多多。
晚上,苏子陌还在批阅奏折,应璃便坐在昊玄殿内学刺绣,她觉得自己好歹是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学点女红十分重要。
这时,只见灵绮端着一碗银耳羹进來,是女子多吃银耳,对身子有好处。
应璃接过來喝了,之后便觉得有些昏沉,心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于是不等苏子陌,便先上床去睡了。
第二日,公孙宜与赵影去平山寺的同时,苏子陌与应璃也出发去了秦家镇。
此时天地间春意正浓,与当初应璃与苏子陌从秦家镇回來之时的天寒地冻着实相差许多,所以这一路走來。虽然路上许多地方都是相同的,但却沒有一丝的熟悉之感,许是因为她如今与苏子陌,也是走在殊途之上吧
想着想着,她不禁叹了口气。
苏子陌关切道:“夫人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应璃摇了摇头:“无妨”
这时,却见苏子陌忽然叫停了马车。
应璃掀开马车的帘子,此处正是一个树林,林边有一条溪,看着十分熟悉。
只是让她想这是哪里,她似乎又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的记忆力越來越差,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还要杀苏子陌。
此时却见灵绮下了马车,对溪水黯然神伤。
隐约之中,应璃想起了,这里是苏子陌送自己那块石头的地方,上面写着“苏睦花汐,永结同心”,只不过这块石头如今已经随风而逝,再也寻不回來。
只是花汐却不明白,灵绮为何忽然会摆出这样的表情,似乎,以前在这里与苏子陌情意绵绵的人,是她。
想了这许多,不禁让应璃的脑子有点发疼,于是她闭起双眼,坐在马车里休息。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灵绮与苏子陌了些什么但是她什么也听不清,最后她沉沉的睡去了,待醒來之时,已经是在秦家镇了。
睡了一觉,她觉得十分神清气爽,这几日來的倦意也全然退了下去。
苏子陌将马车停在神仙铺,随后扶着应璃下了车。
那老头一看來了辆马车,而且來人衣着光鲜,便是鼻孔朝天,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不过今日他的着装有些奇怪,将脸蒙的结结实实的,只能见到两只乌溜溜的眼睛,还见得不大清晰。
应璃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比较变态。
苏子陌上前行了个礼:“老先生可还记得在下”
那老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记得倒是还记得,不知道你找老夫所为何事”
“先前得先生所救,如今便是來道谢的”苏子陌着,让马夫从车上拿了一大袋银子,粗粗估计大概不少于五百两,不过王爷出手五百两,一点也不奇的。
老头一脸嫌弃的看着那袋银子:“老夫看病从來都不赊账的,当时救了你便是救了,你也已经付清,如今又回來,算是看不起老夫么”
苏子陌忙道:“老先生误会了”着,往应璃和灵绮身上瞟了几眼,才将应璃往前一推道:“是这样的,我的夫人近些日子有些嗜睡,不知是得了什么病,还请先生瞧瞧”
老头这才接过银子,掂了掂,起身道:“公子真是好福气,之前來这秦家镇,身边带着两个姑娘,如今來又带着两个,却都是不同的”
苏子陌拱手一行礼:“先生谬赞了”
老头见应璃半晌沒动,沒好气道:“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來”
应璃显然不吃这套,哼了一声:“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敢这么跟我话,信不信本宫让王爷砍了你的脑袋”
苏子陌一听,脸色霎时变了,灵绮也是变得十分难看,伸手拉了拉应璃的袖子。
那老头更甚,一听王爷二字,脸色大变,将方才放进去的银子又重新拿了出來,扔到他们身边道:“难道你不知老夫三不救么,官不救,穷不救,强不救,你既是官宦子弟,老夫便不能救你,还不快滚”
苏子陌正想些什么解释的话,却听应璃冷哼一声道:“你这老头好生奇怪,官不救,穷不救,强不救,你也不想想,既不是官,又不强,那怎么会富呢难道不知这世上权钱相缚,一同增长么,本宫看你还是不要三不救了,干脆就两不救:穷不救,富不救不就成了”言罢,想了想,不禁又讥讽道:“这样还是麻烦,你干脆便都不救不是更省事么”
那老头虽是蒙着脸,但是此时就是用屁股想也该知道他十分生气,一定是面色铁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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