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浅,不过两年前,公子似乎混得不太好,在临州当起了乞丐,还恰恰是在我的身边,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应璃的眼神忽然变得厉害起來,仿佛看着一个偷了她八百万的贼一样。
花仕使劲儿的想了想道:“大概是巧合吧那么许久的事情,在下着实不太记得了”
“果真不记得”应璃的匕首又近了一分,花仕只能觉察到匕首的冰冷,以及空气中那抹血腥,由淡渐渐的变得浓郁了。
花仕却是一点不害怕:“哎呀,姑娘可悠着点儿,我这脖子不是铁做的,经不起姑娘折腾”
应璃道:“既然知道经不起折腾,你还是乖乖了吧我有耐性,不代表我的刀子也有耐性,到时候不心伤了你,还请你不要见怪”
花仕听罢,有些不太正经的叫道:“姑娘好生绝情,连半丝情分也不讲么”
应璃道:“等将來你我都下了地府,再來与你讲情分,如何”
花仕的手却忽然抬起來,以手腕压在应璃的腕上,随后将她重重往后一推,他自己借机逃出了好几歩。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事到如今,与你讲讲其实也沒什么我是沥国的人,混在祈国,不用多也是要窃取情报,若不是掌握了祁国的诸多信息,你以为凭沥国之力敢进宫攻祁国么”
“哦,这么起來,那么祁国人的许多性命,该由你來还咯”应璃皮笑肉不笑,语气却也沒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花仕低低一笑:“劝姑娘还是先别在本公子的身上花心思了,还是想想怎么与邺国抗衡吧”言罢,忽然向应璃扔过來一个泥人:“方才那个是苏子陌送你的,已经摔沒了,这个是我让那泥匠另制的,你好歹拿回去交差”言罢,一个飞身,消失在了应璃的面前。
应璃倒也不去追,花仕得不错,如今沥国为了自保,铁定了不会帮邺国的,此时与其多树个敌人,倒不如多要个看客。
只是,应璃想想,原以为与花仕的友谊是乞丐间的纯友谊,想着本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个真实的伙伴,等这些事情了了,或许还能找花仕过过原本的乞丐的生活,不过现在看起來,这已经算是空想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泥人,原本那么恨苏子陌,却总是找不到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那么下不去手杀他,遇到辛颜之后,她才寻到了理由,因为太爱,因为太善,更或许正如辛颜所,她从开始就沒有想过寻求回报吧所以当沒有回报之时,也能倘然处之。
她忽然笑了笑,苏子陌本是无心的,自己爱上他,就注定了得不到好的结局,只是她也并不后悔,至少他也曾经与她相处了那样长的一段时间,为她留下了那样美好的一段回忆,她本就不奢求,何况,她也无处奢求了。
一只飞鸟掠过湖面飞起,振翅飞向蓝天,应璃看着它,忽然从指间发出了一枚银针。
飞鸟痛苦的挣扎了两下,随而从空中笔直坠下,落入湖中,然后永远的沉了下去,带着她的所有秘密。
花仕自认对三皇子了如指掌,却也不过是知道他的皮毛,祁国有个苏子陌,邺国有个三皇子,这才会让两国并据如此长久的时间,只不过,很多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三皇子做事太过保守,殊不知赌博赌博,敢赌敢博,才能把握最佳的时机,而世上所有的事情,大概都如猫钓鱼,轮回不过十三张,当你的机会错失之后,对方的机会便大大的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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