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等着钱花,所以才贱卖了,姑娘要不要,包是良驹,姑娘可过來瞧瞧”
应璃听罢了声好,只是抬起脚迈出第一步时,便看到身旁的人都互相看了看其他人,手也不约而同的伸到了马鞍之下,她再迈第二步时,已经能觉察到身边的人呼吸变得急促起來,她知道当她迈出第三步时,所有人都会朝着她冲过來,这点毫无疑问。
只是这时,忽然见远处來了个书生,外面一件青绿色长袍,里面是一件白色长衫,上纹淡青色墨竹,腰间佩着一块羊脂白玉,外表也正如那块白玉一般温尔雅,俊朗飘逸,那男子匆匆跑过來,对那些人道:“这马卖么”
那些人见了他,手上的兵器瞬间松了,笑了笑道:“对不起公子,这马我们忽然不想卖了,如对公子造成不便,还望见谅”言罢,赶着马群匆匆离去了。
应璃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显得有些无辜:“这马怎么又不卖了,还赶着用呢”
应璃道:“公子很急么,是要去什么地方”
那男子这才将眼睛移到应璃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两眼,呵呵一笑道:“也不去哪里,害得姑娘也不能买,实在过意不去”
应璃也是笑笑:“无妨,公子叫什么可方便么”
那男子拱手道道:“在下夏侯尘,若姑娘沒什么其他的事情,那在下便告辞了”言罢,又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彭泰这才走上前來,摸着自己的那似有似无的胡渣:“刚才那公子是什么人,为何那些人见了他都走了,按理來,晋阎国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不会在乎多杀一个这样的书生的,而且见他的样子,不似是有功夫之人哪”
应璃摇摇头道:“彭将军得不对,方才那个人的功夫很高,兴许不在王爷之下”
彭泰惊讶的看着她:“此话怎讲”
应璃道:“方才他那么急匆匆的过來,虽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我却听不出他的呼吸有丝毫的变化,如此可断定他的功夫不浅,而这就是问題的关键,他既是有功夫的,却能将功夫藏得这么干净,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应璃罢,不禁又道:“方才那个人名为夏侯尘,这个姓恐怕并不简单”
彭泰道:“末将倒是听过,在苗疆有个国,名为沐绌,国主的姓氏正好为夏侯”
应璃笑道:“这该就对了,方才那人,该是沐绌的人,也正是可以解释,晋阎国的人为何会对他有所忌惮,只是我觉得奇怪,他明知一名字必然会将自己身份暴露,却为何要出來,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
应璃却是一摇头:“沒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眼下最要紧的该是怎么找个代步工具,不然这样走到邺国,恐怕脚都要断了”
彭泰道:“娘娘得有理,只是方才末将在等娘娘的时候,有个姑娘从末将的身边走过,不甚摔倒了,末将将她扶起之后银子便不见了”
应璃:“”
“你便沒有去追么”
彭泰那张肥硕黝黑的大脸一红:“因那娘子长得漂亮,末将就多看了几眼,等再看不到她时才发现银子不见了”
应璃真是好气又好笑,看來这世上的男人都是骨子里的色狼,对女人完全沒有抵抗力,这大概就是美人计屡试不爽的原因吧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最终将眼神落在了彭泰手中那颗用礼盒包装得相当精致的红玉宝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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