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院的桃树如今正开得艳,花瓣就着寒冷的春风落地,留下一抹淡淡的花香。
应婉踩着用花瓣铺成的石路缓缓而來,淡妆浓抹,体态轻盈,红衣衬着她那如雪的肌肤,让她看起來更加的绝色了,都邺国皇家出得是俊男美女,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便是这样一个不遭人待见的刁蛮公主,也长着一副倾国倾城之姿,不过,这倒是侧面反应出了这公主究竟是有多么刁蛮任性,无法无天了。
应婉一到上清院应璃便知道,她今天是來找茬的,单是从她走路面朝天,脸上带点鄙夷神色这点就一个看出來了。
一旁的太监高高的喊了声:“静公主驾到”应璃便急忙从屋内迎了出來,道:“姐姐怎么來也不一声,妹妹我可好好的准备准备”
应璃将她上上下下的看了个彻底,随后嘲笑道:“妹妹真是天生丽质啊可惜了时候眼睛受过伤吧啧啧,不然这嫁去祁国的好差事也不会落在妹妹的头上了”言罢,不禁叹了口气:“起來如今邺国形势如日中天,祁国灭亡也是早晚的事了,到时候妹妹年纪轻轻就要当了寡妇哎真是难为妹妹了”
应璃笑道:“多谢姐姐关心,夫婿沒了可以再找,这倒也不必看得太重”
应婉掩嘴呵呵笑道:“妹妹倒是看得开,都好女不侍二夫自然妹妹是不一样的,妹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邺国不是,只是妹妹心也不能太高,将军之类的,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嫁的,呵呵,妹妹啊找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就行了”
应璃低着头,显得有些谦卑:“姐姐得对,妹妹谨记姐姐的教诲”
接下去应婉了什么应璃一句也沒听,反正应婉嘴里也不出什么好话,所以应璃也只是偶尔个是或者姐姐得对之类,其他可谓惜字如金,应璃觉得:当别人骂你的时候,你就当做旁边有只狗一只在叫个不停就好了,只要它不咬你,你总不见得先去咬它一口不是。
时间晃晃过了一个时辰,周围的丫头都觉得应婉得有些过分了,看应璃却又似乎啥事儿都沒有,从心底里的钦佩眼前的主子。
不过这会儿静公主倒是十分生气,自己來这儿本就是想挖苦眼前的女人,可以让她难堪,可是她半点难堪也沒有,而且敷衍的将她当做一个傻瓜,她自然心中十分不爽,于是对应璃道:“妹妹听沒有,李大人的儿子正准备纳第八房妾呢要那李公子也算是风流倜傥,才气焕发,不然我去帮妹妹,好歹先让与他见个面如何”
应璃依旧是低着头,浅笑道:“恩,姐姐的有理”
这话将应璃的心不在焉全暴露了出來,奴才们都不禁为应璃捏了把冷汗,看來眼前的主子又要发飙了,不知应璃受不受得住。
应婉咬了咬牙:“那姐姐将叶将军让给妹妹如何”
这话一出,周围的丫头们顿时大气不敢出一声,只希望应璃不会出“恩,好的”之类的话才好。
这时只听应璃道:“恩,姐姐得有理”
众奴才:“”
她的确什么都沒有在听
应婉正愁找不到机会羞辱这个女人,这会儿终于寻到机会了,心中窃喜,面儿却是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腾的起身指着应璃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如今还是为子,便已经想着偷汉子了,哼,这倒是与你那在民间的母亲一个德行,净想着勾引男人,何况,你也不拿着镜子照照自己,长成这样,别是叶将军,便是最低等下贱的士兵也瞧不上你”这话刚刚完,便见着公子誉踏了进來,听到这样的话,手一扬就果断的扇了她一个巴掌。
其实要公子誉的这巴掌,其实是救了应婉。
因为方才公子誉进门之时,便已经见着应璃手中运了七八分的力,公子誉知道,如今的应璃已委实不是当初的那个应璃,方才若是应婉再一句,恐怕此时已经一命呜呼了。
不过这事儿到了应婉的脑子里,便全不一样了。
方才公子誉的那一巴掌,委实将应婉打得一下子懵了。
起应婉,这么多年她倒是活得十分自在得意,应婉的母妃是皇上最喜爱的皇妃,却在某一年冬天染了风寒去世了,于是应藿便将对静妃的爱全给了应婉,更是封她为静公主,什么都听之任之,所以她才养成了这样刁蛮任性的性格。
不过这静公主虽然让人闻风丧胆,但是好在她的眼光高得登天,朝中的许多王公子弟更是因此幸免于难,每日烧着高香直喊阿弥陀佛,便是这时來了个不太幸运的将军,对了静公主的胃口,皇帝这才赐了婚。
诚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在她与公子誉之间那纠葛不清的恩恩怨怨,倒也不能是恩怨,而是皇宫之中素來会上演的精致戏码:静公主也有位亲哥哥,便是皇帝的第六个儿子应辰烨,只不过三皇子的光芒太耀眼,所以应辰烨便被埋在了这些光华之后了,静公主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亲哥哥登上皇位的,所以对公子誉总是看不顺眼,偶尔便会挑点事情來,让他难堪,不过公子誉大度,不与她计较罢了。
而如今公子誉的这一巴掌,对从在手心儿长大,从未受过任何委屈的应婉來,简直可以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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