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亲征”云灿讪笑一声:“卓天楚,我倒要看看,你都有些什么能耐”
下手一员大将上前问道:“将军,末将有一事不解,我军自与天朝在大漠中一战后。虽然胜了,但也损伤惨重,如今天朝国师朝不保夕,天朝军心散乱,停止了对我们的追击,我们不是应该趁机好好休养生息,來日再战,为何要反其道而行,主动发起攻击呢要知道,天朝军队的人数仍旧是我们的两倍啊”
云灿轻叹一声,正色道:“你们,为何突厥人会突然袭击天朝军队”
“因为那时天朝留守在沙漠之外的人,比他们少,他们有把握打胜仗”一个将士道。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又补充道:“还因为,我们之前一直在天朝长驱直入,几乎占领半个天朝”他心中激动,眼眸中闪闪发光。
云灿点点头:“不错,那你们再,为何他们现在按兵不动了”众人神色黯淡,低垂着头,闭口不言。
云灿缓缓站起,走到营帐中央,沉声道:“因为,他们在观望,他们想做那渔翁,看我们和天朝鹬蚌相争”云灿抬手一指,点向身前的沙盘:“你们看,如今天朝驻守在京都,我们在黄河以南,而突厥人在黄河以北,与我们仅有一水之隔,如果我们战胜了天朝,他们就会渡河相帮,而我们,就会继续帮他们打前锋;反过來,如果天朝攻过來,我们就会成为瓮中之鳖,无处可逃”
“所以,我们要背水一战,绝不能给突厥人留有丝毫的妄想”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握紧拳头,立下军令状。
云灿欣慰的点头,然而表情凝重,从他的脸上,众人预测不到此次反攻有多少胜算,气氛从信誓旦旦顿时变得沉寂起來,众人思虑万千,深知那背水一战的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云灿才打破了沉寂,问道:“大王子还是沒有消息吗”
“回将军,还沒有”
云灿长叹一声,摆摆手,转身坐回帅椅上,单手支额,疲惫的闭上了双眼,直到众将士退了下去,营帐中只剩下他一人,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盯着某处发呆。
“为什么每次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都只剩下我孤身一人”云灿又是一叹,喃喃道:“心儿,你在哪,哲,你又在哪,还有她”
“她是谁”一个飘渺的女子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云灿攸的起身,低喝一声:“谁,”
女子咯咯笑道:“怎么,才多久不见,就连我的声音都忘了,亏我还大老远的跑來看你,算了,怪我自己自作多情,我还是回去吧”
“阿诺,是你吗”云灿欣喜地向帐外奔去,方走了两步,就见一阵旋风卷起帐帘,一抹雪白的身影闪了进來,直直扑进自己怀中,扑鼻的香气甚是熟悉。
云灿紧紧搂住阿诺婀娜的腰肢,喃喃道:“阿诺,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阿诺咯咯笑着,在云灿鼻尖一指:“你呢”云灿嘿嘿一笑,将阿诺搂得更紧,阿诺扭捏道:“你轻点,腰都被你扭断了”
云灿嗤笑一声,轻轻放开她,打量着阿诺清瘦而美丽的面容:“你还好吗这些日子你都在哪,怎么一直沒有消息”
阿诺轻叹一声,皱起了眉头,蓝色的眼眸犹如一汪湖泊,粼波闪闪:“不好,一点都不好,那个老畜生,逼着我向大家撒谎,他才是神灵选出的王者,若不是你教了我一些武功,我现在恐怕早就狼入虎口了”着,又依偎在云灿怀中,寻找着慰藉。
云灿拍拍她的脊背,轻叹一声:“难为你了,逃出來就好”
阿诺却抽泣起來:“可是我的婢女们全都死了她们从我时候起,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我”
云灿也不知该什么好,若死亡,这战场上,死在他身边的将士们成千上万,他早已痛得麻木了,他也必须麻木,现在还不到他哭泣吊唁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阿诺才停止了哭泣,云灿低头一看,她竟是闭着眼睛,睡了过去,泪珠还悄然挂在睫毛上,就像清晨的露珠,云灿将阿诺打横抱起,步入内室,放在床上,这时他才发现,阿诺的衣服,早已是残破不堪,血迹斑斑。
云灿手指轻轻在阿诺苍白的脸上滑过,从眉梢到唇角,凝望良久,终是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步出营帐,几名守卫守在帐外,然而眼睛却都紧紧闭着,仿佛睡着了一般,云灿微微一叹,清了清嗓子,几个人立即醒转过來,神志不清之时便看见大将军正站在自己身旁,几人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请罪。
云灿摆摆手:“这几天辛苦你们了,都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守了”
“大将军万万不可,您的安危关系着全军的存亡,请您原谅我们这一回,我们绝不敢再玩忽职守了”
云灿无奈的叹气:“这次不怪你们,你们不必太紧张,传令下去,派两队斥候,在军营四周打探一下,如果发现可疑人物,就地斩杀”
“遵命”一个士兵立即跑下去传令。
云灿刚要转身,忽又想起什么又吩咐道:“拿些吃的送过來”这才低头钻进了帐篷。
“怎么醒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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