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了,难道你一直以來的努力就白费了吗”
释心被窗外的争吵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屋内空无一人,满屋子的药味让人窒息,她四肢无力,挣扎着想坐起來都是不能。
头好痛,大脑一片空白,隐约记得在瑞雪庵外,遇到了佑怀孕的妻子,遇到了那个黄衫女子,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后來发生了什么呢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窗外传來卓天楚的声音:“我已经决定了,事已至此,勿需多”
一个女子激动地嚷道:“那你娶我还有什么意义,,你不如就休了我,和心儿双宿双栖,天荒地老好了”是慕海妍,释心一惊,顿时清醒了许多。
只听卓天楚轻笑一声,道:“好啊我正有此意,多谢夫人成全”又听门吱呀一声,他走了进來,有关上了门,却沒有进來。
窗外慕海妍歇斯底里的吼道:“卓天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接着就哭着跑远了。
良久,屋内寂寂无声,释心正要起身,却听卓天楚长叹一声,凄然中带着无奈,让人为之动容,听到卓天楚走了进來,释心急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卓天楚坐到床边,抚摸着释心的脸颊,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呢喃道:“心儿,我什么都沒有了,我只要你从今以后,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就像她的,我们双宿双栖,天荒地老,求求你,快点醒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着,在释心身边躺了下來,轻轻圈着释心的身子,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释心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她不由一怔,这是那个,武双全、英俊潇洒的卓天楚吗这是那个意气风发、血气方刚的卓天楚吗这是那个经常逗得自己大笑的卓天楚吗
真的是他吗为什么他看上去,那样苍白,那样颓废,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释心抬手摸向卓天楚的胡茬,又摸向他干裂的嘴唇,抚开他凌乱的头发,摸向他眼角尚未干涸的泪痕,他得睫毛微微颤动着,泪又流了下來,释心一怔,急忙伸手去擦。
卓天楚突然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释心,良久才轻声唤道:“心儿你醒了么,不是我在做梦吗”释心眨眨眼睛,轻笑一声。
卓天楚勾勾唇角,缓缓向释心靠近,释心很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卓天楚顿了顿,哼笑一声,吻了上去。
这深深的一吻,极致缠绵,又无比温柔,还带了点儿霸道,含着无法释怀的酸楚,令人心神荡漾的欣喜,还有无限的不舍。
释心几乎以为自己又要晕过去,她忘记了呼吸,脸憋得通红,卓天楚这才轻喘着,放开了释心,久久地看着她,再也不愿离开视线,许久,才轻声道:“心儿,我爱你”
释心一怔,暗自思索着这句话所包含的重大意义,却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听到这句话,心里一下子就被蜜汁填满了似的,让人开心得忘乎所以。
卓天楚将释心紧紧地揽入怀中,柔声道:“心儿,一直陪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释心点点头,他笑了笑,又道:“心儿以后你心里只许有我一个,只爱我一个,知道吗”
卓天楚将臂弯右手的紧了些,在她耳边轻声道:“心儿,嫁给我,好吗”不等释心回答,他又道:“你不用急着回答,你好好想清楚,我可以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答应我的”
卓天楚看着释心黑灿灿的双眸,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点头,我就立刻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许诺,释心沒有了震惊与兴奋,甚至连呼吸都沒有丝毫的起伏,她搞不清楚,是自己对这句承诺已经不抱希望了,还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一刻的平静,让她觉得害怕。
她淡然一笑,微微一动,吻在了他的唇上,舌尖传來一股咸涩,那是他干裂的唇上渗出的血,她想也许一个吻,是对他最好的回答,也或许,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天越來越暖,释心也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但身子瘦了一大圈,更加显得弱不禁风,卓天楚突然变得很闲很闲,他总是在阁楼里陪着释心,目光总是不离释心三尺之外,生怕她再有什么差错。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震惊京城的事,慕海妍写了一封休书给卓天楚,然后就只身回了娘家,这件事大不大,也不,但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一个多月后,仍旧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薛鸣秋回到宫里任职了,只偶尔來看看,话变得少了,人也成熟了许多,冥墨仍旧负责保护释心的安全,但总也找不到他,只有关键时刻,他才会突然从某个地方闪出來。
那两只兔子下了四只崽儿,甚是可爱,释心送了两只给卓天泽,另外两只她总是走到哪抱到哪,有时她蜷缩在阳台上的摇椅里,累得睡着了,那两只兔子就偷偷跳下去,满屋子的跑。
卓天楚总是趁着释心还未醒來,再给她抓回去,放在怀里,然后在一旁看着她,直到她醒來。
盛夏的一天中午,释心正在睡午觉,卓天晴突然闯了进來,抱着释心哭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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