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沧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推开身边的诗怡,快步向冷宫里面走去。
“皇上,您慢点儿,等等臣妾”诗怡虽然心中不乐意,但是也不敢忤逆纳兰沧,毕竟,纳兰沧是皇上,更是她爱的人。
“若,若”纳兰沧看到躺在石板床上,只是盖着单薄的棉被的水梦莲,心里涌起层层痛意。
诗怡进來看到皇上正抱着脸颊已经有不正常潮红的苏若,心里流过一丝苦涩,脸上却带着焦急地问道:“皇上,苏姐怎么样了”
“快传太医”纳兰沧从焦急中醒了过來,大声叫道。
“皇上,您是皇上,苏姐已经病了,在太医未來之前,您还是不要离苏姐太近的好”诗怡走到床边,声音轻柔似水。
纳兰沧看了诗怡一眼,冷冷道:“娴妃若是怕传染,大步离开就是”
“臣妾不敢”诗怡忙道:“皇上是万金之躯,关系着这邦月朝的江山社稷及千千万万的百姓,臣妾是想让皇上保重龙体,并沒有别的意思”
纳兰沧望着水梦莲干涩的嘴唇,除了潮红外苍白的脸颊,低声问道:“太医怎么还沒有來”
“微臣先河道人参见皇上,娘娘”太医带着药箱与一个学徒走了进來,恭谨地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
“免礼,平身”纳兰沧站起身來,走到太医身边,道:“苏姐病了,快去瞧瞧”
“是”太医抬起头來,看也沒有看皇上,直接带着药箱走到了石床边坐了下來。
正准备给水梦莲把脉的时候,一旁的刘公公尖着嗓子道:“新來的吧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來人,拉纱帘”刘公公白了太医一眼,大声道。
纳兰沧回头看着刘公公道:“情况紧急,这些就算了”
先河得到皇上的点头,便开始替水梦莲把脉。
过了一会儿,纳兰沧问道:“怎么样了, 是什么病”
先河道人道:“回皇上,苏姐只是偶感了风寒,臣这就开几幅药,让人煎给苏姐服用就可以了”
“这就好,快开药方吧”纳兰沧松了口气,看向床上昏迷的水梦莲道。
看了看冷宫破败的房间,纳兰沧道:“來人,将苏姐送回皓月宫,好生伺候着”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奏明皇上”先河道人在纳兰沧准备带着水梦莲离开的时候道。
纳兰沧停下步子,回头看着先河道人问道:“爱卿还有何事”
先河道人看了看皇上身边的娴妃还有卓侍卫、刘公公等一群人,道:“皇上,此事只能讲与皇上一人听”
纳兰沧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道:“爱卿先回去吧明日下朝后,在御书房來见朕”
“是,臣告退”先河带着药箱与学徒恭送皇上离开。
回到了皓月宫,止水忙将苏姐扶到床上躺好,盖上了被子,还准备留一会儿的时候,皇上的声音响起了。
“都退下去吧”
一大群人退下后,纳兰沧在床边坐了下來。
“若,快点儿好起來吧”纳兰沧的手抚上水梦莲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眼中露出难得的温柔。
这里是哪里,水梦莲走在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上。
“有人在吗”
“有人在吗”
沒有人回答,却有很大的回音。
水梦莲确定是在现代的走廊上后,才大声喊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我是若啊若若”
“我是若啊”
“我是若啊”
怎么就沒有人回答呢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这里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楼道,就像是自己家的楼道一样,怎么会听不到爸爸妈妈的回答。
“爸爸,妈妈,若若回來了”
“爸爸,妈妈”
纳兰沧听到水梦莲在昏迷中的叫喊,忙柔声道:“若,若”
“爸爸,妈妈,若若好想你们,好想回家”
昏迷中的水梦莲什么也不知道,泪水就那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纳兰沧看到水梦莲眼角的泪滴,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拭去水梦莲眼角的泪水,呢喃道:“若,朕现在的皇位还不稳固,还不能废除后宫佳丽三千,若,你能理解吗”
“朕并不爱她们,但是,朕的地位需要她们,需要她们背后的势力,需要她们家族的支持”
“若”
纳兰沧将水梦莲紧紧地抱在怀中,深邃的眸子里是难以琢磨的幽暗。
“皇上,苏姐的药煎好了”止水端着药走了进來,在屏风外面停了下來。
纳兰沧放下水梦莲,盖好被子,道:“端进來吧”
“好好照顾姐”
完,纳兰沧出了皓月宫的寝宫,到了外厅。
“皇上,苏姐还好吗”娴妃一直在外面等着。
纳兰沧看着娴妃,淡淡道:“娴妃自己进去看看吧朕有要事要忙”
娴妃在纳兰沧离开后,才带着秀兰进了皓月宫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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