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杨启忙道:“王妃,其实也沒有什么了,主要是最近几日杨启跑得地方太多了,细细想來,也觉得有趣”
水梦莲正想问问杨启都去了些什么好玩的地方,告诉她,让她以后也去逛逛,就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痛起來了。
纳兰汐看到若若用手捂住额头,忙拥住若若问道:“头又痛了”
水梦莲无力地点点头,想到:这具身体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如果是个绝症,那可怎么办呀。
“纳兰汐,送我回房休息”水梦莲微微张开嘴完,就痛晕了过去。
杨启看着王爷慌乱的模样,心里也紧张起來,这王妃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头痛得晕了过去。
“王爷,传御医來给王妃看看吧”杨启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纳兰汐。
纳兰汐守在昏迷的若若的床前,看着若若越來越苍白的脸颊,心一点点的下沉,他还是太大意了。
杨启一身夜行衣走了进來。
“怎么样”纳兰汐回头看向杨启,紧张地问道。
杨启从來沒有见过王爷什么时候这样紧张过,忙答道:“王爷,杨启查过了,那日的两个黑衣人,一个是太子的人,还有一个,是筱王的人,至于王爷让杨启查得毒药,确实是所有的”
纳兰汐听到握住若若的手一紧,冷冷问道:“什么毒,谁下的”
“牵情,是太子的人”杨启微微敛了眉,道:“服用过牵情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只会想着下药之人,情丝被下药之人控制,心中所想,都会被下药之人知道,慢慢地,就会头痛,一日不见下药之人,头就会越痛”
正在这时,一直昏迷的水梦莲胡言乱语起來。
“纳兰汐,纳兰汐”
纳兰汐听到若若叫他,忙柔声道:“若若,我在,别怕”
水梦莲的脑子很乱,一会儿出现纳兰汐的身影,一会儿纳兰汐又变成了纳兰沧,谁,她爱的人,不是纳兰汐吗但是,此刻,在她脑子里,怎么又会有纳兰沧的身影,而且,纳兰沧的身影越來越清晰,最后占据了她整个脑子。
“纳兰沧,纳兰沧”若若痛苦地皱起眉,不断地叫着纳兰沧的名字。
纳兰汐心里一阵痛,但是,目前又无可奈何。
“找到解药了吗”
杨启摇摇头,脸色有些黯然道:“天下能有牵情的人,只有先河道人,只是,前几日,先河道人已经死了”
“死了”纳兰汐冷笑一声,道:“大皇兄以为这样,我就会将若若让给他吗那也太低估了我纳兰汐了”
站起身,纳兰汐冷眼望着窗外,道:“先河道人不是有个徒弟吗”
杨启一愣,忙道:“是的,叫那摩,不过,只是上次王爷您”
“沒有什么只是,将那摩请來”纳兰汐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是”
杨启出了房间,正好看到端着饭菜向这边走來的兰竹,上次沒有注意,这次仔细一看,觉得兰竹这丫头长得也不错,肌肤如水,眉目如画的,而且,走起路來,轻飘飘的,看來武功不弱,于是,杨启迎了上去。
“兰竹妹妹,这是给王爷与王妃送饭去的吗”杨启挡在兰竹的身前,笑眯眯的问道,刚刚心里的压抑一扫而光。
兰竹看到是杨启公子,忙笑着问道:“杨少爷是刚从王爷那边过來吗”
“是的,兰竹妹妹”杨启笑望着兰竹,目光定在兰竹手上的饭菜上,道:“我正好沒有吃饭呢”
着手就向兰竹手里的食物伸去,兰竹忙一个侧身,躲过了杨启伸过來的爪子,陪着笑道:“杨公子,这是王妃最爱喝的汤,您若是还沒有吃,奴婢一会儿送了这饭菜,再來给杨公子令送一些來”
杨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招竟被兰竹轻易地就躲了过去,脸上带上几分邪魅的笑容,道:“兰竹妹妹,我今天就看上了这盒汤了”
着,快速向食盒攻去,兰竹见状,端着食盒忙退了开去,一下子离开了杨启几步远,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兰竹望着杨启道:“杨公子,请您让路”
“除非兰竹妹妹将食盒留下,否则”杨启笑得好不惬意,道:“兰竹妹妹今天怕是过不去了”
看兰竹的武功招式,竟是漫云山庄的人,王爷怎么会将漫云山庄的人留在水梦莲的身边,难道就不怕邛韵的别有用心吗
兰竹看出了杨启的存心刁难,也不理杨启,径自转身,从后院绕着走。
杨启看到兰竹不从这里过了,又弄清楚了兰竹的來历,望着兰竹窈窕的背影,不禁露出一丝坏坏地笑容來。
慢慢走到王府外,杨启吹了一声口哨,一匹乌黑的骏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來,在杨启的面前停了下來。
杨启翻身上马,看了看洛王府的大门,低低感叹一声: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天生的劳命呀。
骏马似乎听懂了杨启的意思,配合着动了动马蹄,喷了几个响鼻。
“莫黑呀,还是你最懂我”杨启拍了拍骏马的头,直接向漫云山庄在京城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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