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有些疑惑的道:“王爷,一切都按照您的计划进行着,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到洛王向他们看了过來,纳兰潮示意墨兰马上闭嘴,狠狠瞪了墨兰一眼,墨兰将头低的不能再低。
进了偏厅,纳兰沧看到随后进來的水穆与杨松,看着水穆问道:“为什么不宣读父皇的遗旨”
水穆不话,只是将圣旨递给了纳兰沧,纳兰沧疑惑地打开圣旨,才发现里面什么也沒有。
“究竟怎么回事,父皇的遗旨呢”纳兰沧将一个字也沒有的圣旨扔到一边,看着刘公公冷声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刘公公慌忙跪了下去道:“奴才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在御书房中将皇上早已经写好的圣旨拿了出來,奴才沒有看,因为奴才沒有资格,直到水宰相进來看了,才发现上面一个字也沒有”
父皇确实是写过圣旨的,这个纳兰沧知道,但是,现在怎么变成了一张空的圣旨,纳兰沧看着沒有话的杨将军,问道:“杨将军,您怎么看”
杨松从水穆叫他进來的时候就知道必是圣旨出了什么事情,看到一张空白的圣旨,还真的大大的惊叹了一下,皇上写圣旨的时候,他在身边,谁让他与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呢明明是立太子纳兰沧为新皇,怎么变成了一张空的了。
“殿下,老臣认为,就算沒有圣旨,太子殿下您是皇上亲立的太子,是早就已经选定的皇位继承人,当然是新皇”杨松坚定地道。
水穆也明白这个理,但是,沒有圣旨,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不符合规矩,所以有些为难地看向杨松。
杨松看到水穆的眼神,忙道:“怎么,水宰相认为本将军的不对吗”
水穆惶恐地摆手,看着纳兰沧道:“老臣绝无此意”
杨松接道:“既然水宰相认同本将军的话,现在就出去宣旨吧拖得越久,大臣们就会疑心越重”
乾封殿上,水穆念的每一个字,都一下一下的敲在跪在地上的众人的心上,听到“立太子纳兰沧为邦月朝的新皇”时,纳兰潮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微微侧头,狠狠剜了墨兰一眼,墨兰的手心都在冒汗。
这次完了,墨兰的脑子里冒出这几个字,将头几乎低到地上去了。
吃了晚饭后,水梦莲在府里左等右等还是不见纳兰汐回來,也沒有人來传过话,不免有些坐不住了。
阿俏走进來看到王妃在房中來回不停地走,便安慰道:“王妃,别担心,王爷只怕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很快就会回來的”
“阿俏,这句话你从我吃饭的时候道现在,已经不下百遍了”水梦莲有些恼火地道:“算了算了,那么大个人,不会不认识路”水梦莲打了个哈欠,道:“阿俏,我困了,你先下去吧”
阿俏看王妃确实是很困了,将床铺好后,扶着水梦莲睡下,点了安魂香,才悄悄退了出去,水梦莲其实并不想睡觉,担心着纳兰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觉得很困,所以,只好先躺下了再。
身体刚挨着床,水梦莲就睡意绵绵了,眼皮不停地打架,怎么也撑不起來了,只一会儿,水梦莲便睡了过去。
门外黑影一闪,一个人影落在了水梦莲的床前,黑衣人掀起纱帐,确定床上的人是水梦莲之后,将水梦莲抱起,快速离开了。
早上阿俏进來,发现王妃不在床上,而且床是冷的,四处找了一下,还是沒有看到王妃,知道不好,忙叫道:“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兰竹闻声跑了过來,看到一脸焦急的阿俏问道:“阿俏,王妃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知道,我來叫王妃起床,却沒有发现人”阿俏急道:“四处找了找,也沒有看到王妃,兰竹姐姐,这可怎么办”
“王爷呢”江伯走过來问道。
“王爷昨天进宫后,就沒有回來过”阿俏答道,看着江伯问道:“江伯,现在怎么办,王爷不在,王妃不见了”
要是王爷回來看不到王妃,以王爷对王妃的宠爱,还不得拆了她呀。
兰竹也有些急了,忙对身边的江伯问道:“江伯,王爷有让人來传话什么时候回來吗”
江伯摇摇头,道:“我这就让人去宫里打听打听,你们先到处找找”
边,江伯便招來不远处的一个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个侍卫便出了王府。
张嫂从厨房那边走过來,看到阿俏与兰竹眉头紧皱,而且府里的丫环侍卫都在找着什么忙迎了上去,问道:“阿俏,你们在找什么怎么沒有看到王妃”
“张嫂,您过來了”阿俏低低道:“王妃不见了,我们正在找呢”
张嫂吃了一惊,惊异地道:“昨天王妃不是还在府里的吗今天这一大早的怎么就不见了”
江伯接道:“我们也不知道,王爷还沒有回來,所以我们只能先找找看,等王爷回來了,再作打算”
张嫂一听,也急了,忙道:“那我也帮着一块儿找吧”
完,王府里到处都在找人。
水梦莲昏昏沉沉的醒來,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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