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司空府邸
董卓面色阴沉的望着身侧低头不语的李儒,心中有些不满
之前那长街刺杀的发生,让他可谓是丢尽脸面,若不是华雄英勇,只怕自己在那兵士围攻之下,绝无生还的道理
可董卓对李儒也就是有些不满,但对那被兵士抓住的谋划此事的反贼,可就不止是不满,简直是痛恨了,他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听那李儒禀告抓住了此事的主谋,便想要下令将这两人在城内当众斩首
此时李儒满头是汗,他也知道此次的凶险,这一切的行为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着实太不应该
但他心中清楚,那监狱之中关着的两人,决计不能如那董卓所说的那般处置,若真的这般简单的便直接斩首,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他还是硬着头皮躬身拜倒,拱手沉声道“司空大人还请息怒,我有一言,还请司空大人静思”
董卓皱了皱眉,摆手沉声道“但说无妨”
李儒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司空大人,这两人的身份儒已探明,若真就这般杀了,只怕那天下士子,更是要对我等群起而攻之了”
董卓一愣,闷哼一声,沉声道“为何?那太尉张温我都杀得,为何这两人我却杀不得”
李儒沉默片刻,起身走近董卓身侧,在其耳边说了几句
董卓听完,眼神微眯,幽幽自语道“这般说来,那狱中所关之人,来头不小喽”
李儒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二人在士人之中,颇有几分名气,这祭天之事才刚过去不久,士林之中本就对此事颇有微词,此时只是忌惮司空大人的威名,不敢轻举妄动罢了,可若是这两人一死,只怕之前大人对那士子的示好之举,就全都付之东流了”
董卓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随即挪动身子,稍显笨拙的长身而起,走至李儒近前,幽幽道“那此事就这么算了不成?”
李儒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精光,拱了拱手道“司空大人,虽说抓住了这两人,但要说刺杀之事,绝非只这两人谋划,便可成功”
董卓眉头一抬,低头思虑片刻,点了点头,闷声道“恩,听贤婿一说,确实奇怪,这城门侍卫,为何就敢当街行刺,这二人不过是个侍郎,手中权力绝不足以调动城门的侍卫啊”
李儒此时却不疑惑,只见其拱了拱手,幽幽道“司空大人,此事的源头,只怕还是要追溯到那宫中某人的头上才是”
董卓皱了皱眉,疑惑道“贤婿所说的是?”
李儒冷冷一笑,轻声道“司空大人,那宫中之人,对我等最为不满之人,是谁”
董卓想了想,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一拍身前的案牍,怒声道“贤婿说的,莫非是那刘辩不成”
李儒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沉声道“那刘辩生性懦弱,若只有他一人,绝不可能促成此事,这次只怕还有**势力的参与其中”顿了顿,李儒继续说道“大人,那何氏在军中威信不俗,若说要调动这城门侍卫,实在太过容易了”
董卓眼神微眯,冷声道“唔,贤婿说的,莫非是那**那何皇后不成?”
李儒轻声嗯了一声,沉声道“属下所说正是此人,据属下所知,此人对司空早有不满,此次又要将其儿子拉下皇位,若说其心中没有嫌隙,属下着实不信”
见董卓低头不语,李儒继续说道“再者说来,大人不觉得,这刺杀一事的时机,也太过凑巧了,正好是司空大人前去祭天的路上遭遇刺杀,大人想想,若是真的被其得逞,只怕这祭天之举,也会因为没有大人的参与,而宣告作废吧”
董卓怒哼一声,冷声道“怪不得那日我一下马车,就见那刘辩脸色有异,我只道那家伙是惧我罢了,未曾想他是心怀鬼胎,意欲加害于我,才会如此神色慌张”
李儒沉默片刻,淡淡道“不错,那刘辩小儿在司空大人前来之前,神色就有些古怪,见司空大人安然来到,更是脚下一软,险些坐倒在地,其后的祭天也是浑浑噩噩,显然是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顿了顿,李儒继续说道“司空大人,那关于死牢的二人不好处置,但那宫中的两人,若是不除,只怕后续还会有变哪”
董卓点了点头,随即皱了皱眉,沉声道“正方,可若是真的杀了此二人,那天下士子岂不是更要对我等谩骂不停了”
李儒摇了摇头,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大人,你可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的废立对我等的好处?那何皇后虽说失势,但若是要迅速的收归兵权,还得斩草除根才行,之前儒也算小觑了此人的手段,此时看来,非得将其除去不可”
李儒顿了顿,皱了皱眉,沉声道“再则说来,据属下所知,洛阳四方诸侯的属地之内,似乎有异动,若是我等不将这洛阳内部,快些的拧成一股绳,到时若有变化,只恐兵士捉襟见肘,反应不及”
董卓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沉声道“好,那此事,就交给正方去负责吧,务必做的干净些”说完,董卓觉得有些乏了,摆了摆手,示意李儒可以自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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