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帆寨中,校场之上
那声惊天巨响传来,刘琦脖子一缩,暗道厉害,心中窃喜,这两位果然都是不世出的虎将,若不能收复,岂不是太对不起这老天的安排了。
想到此处,眼中异闪连连,看向场内的目光也不禁更为火热了。
场上两人甫一交手,就显出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
只见甘宁双戟呈一十字交叉状,抵挡住了周泰下山猛虎般的全力一刀,但从其涨红的面色看来,显然是吃了一记暗亏。
但显然这甘宁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其大吼一声,奋起余力,将那长刀顶的一抬,抽身而退,那长刀失去依仗,重重的劈砍在了地上。
“咚”一声闷响,周泰手中长刀的整个刀尖竟全部没入土中,微风一吹,扬起一阵尘土。
甘宁退到一旁,双臂还是有些发麻,心中暗暗叫苦,这九**好大的蛮力,自己自认为有几分力气,武艺近来也是有所提升,没想到还是硬接不了此人的全力一击。
他记起上次在江上与之比武之时,这九**也是一刀将那厚厚的甲板,硬生生劈出了一个大洞,幸好那次在江上缠斗之时,浪涛打来,船身有些不稳,那一刀劈的有些歪了,让甘宁躲了过去,不然毫无准备吃这一记,保准要吃大亏。
这些年来他苦练气力,自认为气力有些增长,但没想到自己还是抵挡不住这周泰的全力一击,心中不禁有些懊丧。
周泰见甘宁眼中闪过懊悔之色,知其内心沮丧,将刀一收,面色转冷,闷哼一声,沉声道“多年不见,口气愈大,武艺却越发稀疏,我周泰不远千里前来寻你比试,不是要和个废物比个高低,甘兴霸,你太让我失望了”
甘宁眉头一皱,心中火起,对啊,自己何故如此沮丧,这周泰本就有一身好力气,自己与其拼这臂力,却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殊为不智。
甘宁轻笑一声,淡淡道“九**,你莫要得意,方才不过是我试探之举罢了,见你武艺没有退步,接下来我便可放手施为了”
周泰眼中带笑,这锦帆贼火爆脾气,激将之计果然管用,面色却是毫无变化,淡淡说道“来吧”,将刀一横,置于身前,他知道,这甘宁下一步必会全力来攻
甘宁此时动了起来,只见他缓缓走动,绕着周泰开始打起转来,不时身上的几个铃铛伴随其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一动一静,竟又这么对峙了起来。
刘琦轻咦一声,这甘宁和周泰在场内一个绕圈,一个站定,完全不像比武,倒像是在玩闹似的,那甘宁还时不时向前一步,佯攻一番,霎时又退回来,继续绕圈。
真活像个跳大神的,刘琦心中暗暗嘀咕。
“这便是我大哥最近几年悟出的破敌之法”一个声音在刘琦身边响起,刘琦转身一看,竟是这苏飞在对其说话。
此时苏飞虽和刘琦说话,双眼却没看向刘琦,只是死死的盯着场内的二人,继续说道“我大哥某天偶然得了一只铃铛,忽发奇想,自行领悟得来。这身体各处挂上铃铛,除了衬出气势外,在对敌之时,还可不断发声,混淆敌方视听”
刘琦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懂,就是不断发出声音,干扰对方的听觉,所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听觉一旦受阻,必然对其出手的判断有巨大的影响。
果然,此时的周泰已不复方才从容之色,面上一片肃然,看向甘宁移动的身影,眼中闪出忌惮的神色,那不时响起的铃声搅得他有些心浮气躁。过了一会,这晃动的身影竟在其眼中渐渐的有些模糊起来,心中暗道不好
就在此刻,之前一直游离在长刀攻击范围之外的甘宁,猛然发动了攻势,只见其俯身一动,几步便靠近了周泰身侧,右手探出,一戟向那周泰胸前刺去。
周泰恍惚片刻,回过神来,蓦然发现甘宁竟已近在咫尺,大惊,急忙抽刀去挡那来戟,甘宁见周泰刀式已成,咬了咬牙,改刺为挑。眨眼之间,两把兵器便在周泰身前相撞在了一起。
“呛!”
甘宁右手虎口崩裂,手臂筋脉一阵灼热,单戟和那长刀相撞,也被那长刀一磕,手掌一滑,短戟掉在了地上。
周泰也好不到哪去,方才那一刀他虽已用了全力,但毕竟还是有些准备不足,被这甘宁长戟一带,手中也是把握不住,长刀向后飞了出去。
周泰心中暗叫不妙,此时形式对其极为不利。这周泰现在手中寸铁全无,可甘宁的武器可是双戟,右手戟掉了,这左手的那把戟却还牢牢握在手中。
果然,甘宁嘴角一挑,眼中凶光一闪,握紧手中剩下的那把短戟,狠狠向周泰刺了过去!
……
此时,襄阳城中,蒯府之内
蒯正跪于堂下,正向蒯良、蒯越汇报昨日夜晚城楼之上发生的那件惨案。
“……那城门惨案尸体分布的位置侄儿已去验过,确实符合那蔡将军所说,看来此事确实是那几个贼人伙同少主所为”顿了顿,蒯正抬头看了眼正低头沉思的二人,接着说道“侄儿方才得知一消息,那少主似乎差人寄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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