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豆就拉着沐烟往她家夫君开的学堂的方向走去。沐烟以为红豆这是带她去见那书呆子,可待走到学堂门口,看见正在教书的那个人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紧跟着而來的红鸾,也惊讶的捂住了嘴。
“夫子,今天你要给我们讲什么故事呀。”
一个女娃娃举手发问,身穿朴素青衣的年轻夫子,有些苦恼的蹙眉自言自语道:“整天都要听故事,我哪來那么多的故事好讲。”
嘴里虽然嘀咕,可眼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期盼的眼光,年轻夫子沒办法视而不见。抓了抓头发,仔细想了想。忽地眼眸一亮,兴奋道:“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武松三打白虎精的故事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口,站在外面的沐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就落了下來。武松三大白虎精……这个故事,还是当初自己给某个人瞎编的。
果然,是他么……
“骗子……”
终于,理智崩析瓦解。沐烟再也支撑不住,放声痛哭起來。年轻夫子刚想给孩子们讲故事,听到哭声后,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手中的书本在一瞬间掉落在地,他使劲的眨了眨眼,发觉不是幻觉后,猛地冲了出去,一把抱住了那痛哭的人儿。察觉到了怀中的真实感,这才咧开嘴笑的傻气。
“木头。木头,真的是你,哈哈,木头,哈哈哈哈,”
“骗子……”
沐烟抓紧沈彦的衣襟,自她來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哭的,如此撕心裂肺。
红鸾在那一刻,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原來陛下口中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七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姐知道真相。为什么突然就放弃了姐,想成全她和七爷。为什么姐知道七爷还活着,却依然哭的这般伤心。
沈离回到京都的时候,他马车一停,就有人过來禀告,是二皇子沈治及其党羽都已经被诛杀,尸体等候处置。
沈离在马车内道了声知道了,就打发他们离去。待所有人都走光,四周只剩下羽落一人时,他才掀开车帘,从里面走了出來。
羽落见他出來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初他们掉下悬崖,红鸾受了重伤,陛下和娘娘出去寻找草药回來时的那会儿,他也同样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一直不上來。
直到沈离的脚一下踩空,从马车上摔下來时。羽落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这才心惊胆战的几乎颤抖道:“陛下……你。”
沈离抓紧他的手臂,低着头沉声道:“什么话都别,先扶我回宫。”
“是。”
羽落应着,忙扶着沈离回宫。一路心翼翼,直到进了屋关上门,这才跪在沈离面前,斗胆伸出了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陛下,你的眼睛……。”
“啊,看不见了。”
沈离答的轻描淡写,听在羽落耳朵里,却如同炸雷。
“看不见。为何会看不见。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会看不见。”
羽落知道现在他的话语或许有些逾越了,但是他根本沒办法冷静下來。仿佛瞎的是不是沈离而是他自己一样,他整日都跟在沈离身边,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陛下的眼睛出了问題。
怪不得……怪不得什么都不跟娘娘解释,怪不得会狠心把娘娘一个人丢在夜城。
沈离一直待羽落为亲兄弟,也不瞒着他,淡淡回道:“很久前就出问題了,不过还沒到彻底看不见这么严重。但我知道是早晚的事,所以倒也不那么惊慌,”
“陛下,”
沈离抬手打断羽落,兀自道:“什么都别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我眼睛一事切记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传一个可靠点的御医过來,你告诉那些大臣,这几日休朝,我在外感染了风寒需要休息,有任何上报的奏折,一律交给你即可,”
深吸一口气,沈离起身伸手四处摸索,羽落赶紧问他想要什么,沈离摇头一笑,淡淡道:“我什么都不要,就是熟悉一下这里罢了,以前看得见,所以无所谓,现在看不见,总是要了解一下的,”
着,他推开羽落伸过來搀扶的手,意有所指道:“我身边也沒几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段时间,可能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羽落蹙眉不言,顿了好半晌,才道:“陛下是因为眼睛看不见才要离开娘娘的吧。羽落斗胆,娘娘的为人,陛下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她若是知道真相,肯定不会离开陛下,一如先皇对夏后那般不离不弃,陛下何苦非要让娘娘误会你,闹的这般不愉快。”
沈离轻扯嘴角,淡然回道:“以前在碎云渊的时候,我有跟人学过一些药理医术,那一夜在明华宫,我一闻便知那酒里下了药,沐紫莲不会傻到公然用毒药害我,所以稍稍一想,就能知道那是什么药,我将计就计故意装醉,就是想看看沐紫莲想玩什么手段,”
“羽落冒犯,不明白二皇子何不干脆让莲妃下毒害陛下。这样一來,一并栽赃陷害给莲妃便是,岂不是省去他许多事。”
沈离摇了摇头:“我若中毒而亡,朝中群臣定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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