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谁也替代不了的
“汪道和”来到了地下三楼一间审讯室。
时任作战处处长、现任军分区副司令凌正均已被带了进来，被按坐在审讯台前的特制的椅子上。
“汪道和”上前握着凌正均的手，另一只轻轻地按在他的后背上，盯着他的眼睛，：“凌副司令，这一轮的询问，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你不必紧张。只要你实事求是地回答问题就可以了。请你好好地配合。多余的话就不了。”
“汪道和”坐在审讯台中间，沈继往、许明德分别坐“汪道和”左、右两旁。
在审讯台的一边，伍培炳架设测谎设备，并给凌正均接上测谎连接线，梁少锋架设摄像录音设备；审讯台的另一边，张顺达打开电脑笔记本，关振民手打开黑色笔记本，拿起笔，准备作记录。
一切就绪后，就由“汪道和”开始新一轮的询问。
“汪道和”：“凌副司令，根据我的问话，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了。回答问题时，眼睛必须看着我的眼睛。你听明白了没有？”
凌正均轻声回答：“听明白了。”
“汪道和”问：“下面，你就正式回答问题。你是凌正均吗？”
凌正均回答：“是。”
“你是某军分区副司令员吗？”
“是。”
“是不是认识张少强？”
“是。”
“6年前的6月1日下午5时分，是不是你下令要张少强带队出发到嘎巴村围剿歹徒的？”
“是。”
“给张少强下达命令时，嘎巴村围剿住有歹徒的情报，是不是上级直接告诉你的？”
“是。”
“情报，嘎巴村围剿住有1名歹徒，但实际上是有名歹徒，歹徒实际人数比情报的人数多了20名，这是不是你故意弄错的？”
“是……不，不是。上级的就是1名歹徒。”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下面继续问话。当时你下令张少强带队出发围剿住在嘎巴村的歹徒时，正副司令、正副政委，是不是都不在司令部？”
“是。”
“是不是上级领导直接下达命令给你，你才命令张少强带队出发围剿住在嘎巴村的歹徒？”
“是。”
“你接到上级领导直接下达的命令后，有没有作过字记录？”
“有。”
“这些字记录，你是不是收藏在秘密的地方？”
“是。”
“你接到上级直接下达给你的命令后，有没有向正副司令、正副政委报告？”
“没有。”
“你下令张少强带队出发围剿住嘎巴村的歹徒之前，有没有向正副司令、正副政委报告？”
“没有。”
“以部队当时的交通车辆正常车速，是不是6分钟就可以到达嘎巴村？”
“是。”
“奔袭嘎巴村的行军路线是不是你确定的？”
“不是。”
“奔袭嘎巴村的行军路线是不是张少强确定的？”
“是。”
“张少强出发之前，是不是已向你报告奔袭嘎巴村的行军路线？”
“是……不是……没有。”
“究竟‘是’，还是‘不是’？”
“张少强没、没有向我报告行军路线。”
“你是不是接到张少强的紧急报告后，才带着增援队伍出发的？”
“是。”
“你是不是在增援路上一共走了4分钟？”
“是。”
“到了现场，是不是还有名歹徒活着？”
“是。”
“到最后时，这名歹徒也死啦？”
“是。”
“是不是你下令杀死歹徒的？”
“不是。是战士们气愤得不得了开枪射杀的。”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下面继续问话。你赶到现场时，张少强和战士们是不是全都牺牲啦？”
“不是。还有5名重伤战士，是在回程中流血过多牺牲的。”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就行，其他的话就不要。下面继续问话。这5名战士是不是在路上全都牺牲啦？”
“是。”
“在这5名仍然活着的战士中，有没有张少强？”
“有。”
“当时，你对张少强下达命令时，作战处副处长是不是就在你身旁？”
“是。不，不是。没、没有，他没有在我身旁。”
凌正均此时紧张得满头大汗，全身发抖。
“凌正均，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有’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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