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你那贺嘉能跑到哪去?他又出不了天道院。”
沈易跟在何有道的身后,皱着眉头想着贺嘉那个奸商的行踪。
此时的他们正在天道院内的一家店铺内,挑选着各种各样的功法。
“应该是天道院内院吧,咱们这里是外院,住的都是些刚入院一两年的人。只有内院的人才可以随意的穿行于内外院。”何有道没有太过在意,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后便拿起一本叫做“言道”的书。
不对,我要找到那贺嘉,他还有很大的用处。
“咱们去内院。”
沈易抓过何有道手中的书本,然后拉着何有道急匆匆的离开了。
天道院其实有三层,第一层呈圆环状是外院,住的是沈易这些入学一两年的人和一些长老。第二层是内院,也是一个环形,住的是资质老些的学生的导师,院长也在第二层。
至于第三层,这第三层是天道院的中心,不住人,只有一样对整个世间来都很重要的东西。
外院与内院的衔接处,沈易和何有道看着眼前的大拱门,皱着眉头。
“我吧,咱们进不去第内院的,只有一些天道院的老人才能持天道牌进入其中。”
就在刚刚,何有道已经手持入学时发放的天道牌,为沈易演示了。
当何有道靠近大拱门时,便会有五彩的屏障出现,阻挡去路。
难道就再也见不多贺嘉了?对了,我是特招生,用我的天道牌试试?
沈易皱皱眉头,拿出自己的天道牌,向着大拱门走去,只见石拱门前的五彩屏障立时消散。
“走,一定要找到贺嘉那个奸商。”
……
天道院内院,一座鹤立于学生住所的府邸内,陆魔山看着一旁躺在床上的陆天,叹了口气,道:“你要后天才能下床,这两天你也不要多想。那沈易是特招生,既然是院长看上的,自然会有厉害之处,只要你今后努力,日后未必不能击败他。”
陆魔山闭口不提他是用了一百五十万两灵石才买回了陆天的命,只是怕陆天听到之后在受到打击。
“哥,我不甘心。”
陆天强忍着全身传来的蚀骨疼痛,咬着牙出了这四个字。
“你不甘心又如何?你指望我给你报仇吗?我入院已经三年了,如今去欺负个只入院一年的新生,就算他是特招生,我不也丢尽了脸面?”陆魔山皱起眉头,摆出一副训斥的样子,道:“那位长老了,一年之内不能有人跟他赌命,要杀他也要忍到一年之后。”
陆魔山的在情在理,但陆天却听不下去。
只见陆天双眼充血,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我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伤好以后别再寻花问草了,抓紧修练,一年之后手刃那沈易。”
陆魔山沉默良久,只抛下了一句话,而后便消失在房中,只留下陆天一人在房中咬牙切齿。
恨无疑会成为一个人的动力。
再出了房门的陆魔山,他没有去别处,只是找了一间没人的屋子,来回的渡步。
“还是保险点好,还是给沈易下个盅好点。”陆魔山自语了一句,突然蹲下身去,五指成爪状抓向地面。
“嗡嗡。”
一块青砖被陆魔山抓起,下面居然有一个瓶,里面乃是一直紫金色的飞虫。
“哐。”
陆魔山扔了青砖,抓起瓶子,走出门外。
陆魔山是个灭魔人,并不是命盅师完全不会练盅,只不过他有一个命盅师好友,那个好友送了他三个盅。
三个化功盅。
这三个盅的作用就是让人终生不会在修炼之路上前进一步,只要盅还在那个人的体内。而且这盅见了空气之中便会化为无形,就连进入人体之时,也只会有些蚊虫叮咬的感觉,令人防不胜防。
而且这种盅识人,只会听第一眼看到的人,其他的人都无法控制,若是丢失了便与普通的蚊虫没什么区别了。
……
“应该在这里,贺嘉不会有自己的店铺的,如果有的话他就不回去外院摆摊了。”
沈易与何有道来到了内院中一处人流最多的地方,这里有不少地摊,混迹于人群之中。
他们想分头寻找,但又怕彼此走丢了,最后也只好一起行动了。
“沈易?你怎么进来的这里?”
就在沈易扫过一张张或年轻或苍老的面孔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沈易知道是陆魔山,因为沈易早就看到了他。
“有一位学长带我们进来的,你喊住我有事?”
沈易面色冷漠,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贺嘉的身影,一边向陆魔山回话。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的,沈易让陆天受了重伤,就算是在陆天的逼迫下沈易才迎战的,但沈易不相信陆魔山是代替陆天来道歉的。
再,沈易还威胁走了陆魔山一百五十万两灵石。
“我正要找你,不想在这里巧遇了。”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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