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耳边哭泣?母亲吗?可是母亲不是早已亡故吗?哦对了,自己也从船上坠落深海,此时也是死人了,只没想到原来真的有另一个世界,可以让她和母亲在地底团圆,她豁然睁开了眼睛。
入目并非什么地府黄泉,而是缥缈的紫纱帐,随风舞动像是少女多姿的裙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自己床边哭泣,她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样貌,可那一身打扮竟何电视上所演的丫鬟一般无二。
凌娆飞速的打量着此刻的环境,光线很暗,离床不远的一个案台上放着一盏灯,灯罩上绘着花鸟鱼虫,显然这盏灯是这里唯一的照明工具,木质的家具,木质的门,整个居室没有一点现代色彩。凌娆一愣,这莫非是穿越?她抬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跪在床边的姑娘,感觉到了动静,一抬头和凌饶四目相对,眼睛瞪得大大的忘记了哭泣,凌娆刚想询问一下情况,就听她忽然爆发出更大的哭声。
“姐,你醒了,实在太好了!有什么事红笺陪着你,你不要在想不开了,你死了只会让四姐得意呀!”姑娘哭着道。
自尽?原来身体的原主人是自尽而亡的,只是不知道所谓何事,凌娆动了动身子,半倚在枕头上扶着额皱眉道:“红笺,我头好疼,为什么你的事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这一开口,凌娆一惊,这个声音这样的轻柔好听,如同空谷黄鹂,只怕就是现代的那些歌后都比不过吧!
红笺也是一惊连忙起身,焦急的道:“姐头疼?我去给你找大夫。”
凌娆拉住急着要走的红笺,急道:“你不要去,现在天已经黑了,我只是记不起来事而已,那些不开心的事不记得也罢。”
红笺想了想,觉得姐的也对,那些不高兴的事,忘记了也罢,何必在想呢?只要姐以后好好的就好了,这样想着又在床边跪下。
凌娆看着她又跪在床边,指了指桌子旁的圆凳对红笺道:“红笺,你去将那凳子取来,和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红笺看着苏渺渺,只觉得心中暖暖的,姐这次醒来,仿佛和往日不同了,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可她靠在床边的样子,怎么有种风情万种的感觉呢?以前姐对她虽好,可眼里总是布满忧愁,整天对窗空叹,更无心顾及她是坐着还是跪着,现在姐的眼里波光盈盈像秋水那样美丽,连带着人都比往日明媚几分。
“姐你记得三王爷吗?”红笺心的问。
看苏渺渺茫然的摇了摇头,红笺松了口气,不记得也好,免得姐天天伤心难过。
看红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凌娆心想,看来这正主自尽八成是和这个三王爷有关了,于是她道:“你和我。”
红笺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事情全盘托出了。
这是史上不曾存在过的烈焰国,烈焰国崇尚武力,这正主就是当朝太尉大人的女儿苏渺渺,苏渺渺的娘亲曾是个灵力高手,只可惜这个苏渺渺天生不能修习灵力,性格又软弱,在自己姐姐和嫡母的故意渲染下,她便成了烈焰帝都耀城最无能的姐。
这苏渺渺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被称为最无能的姐她也忧愁整日眉头不解但也不至于要自尽,若这自尽之事要从两年前起。
两年前的一次庙会,苏渺渺在去上香的路上遇到了当朝三王爷东陵旬,惊为天人,从此芳心暗许。回来之后是朝思暮想,还亲手画了一幅画像偷偷藏在房间里,可惜这件事前几日被四姐苏黛儿发现了,就将这件事大肆散播出去,弄的耀城人人皆知,人人都将这件事当做笑话。
这样沸沸扬扬的事自然也被三王爷知晓,三王爷早闻她这个无能姐的大名,又知她偷偷藏着自己的画像更觉得她不知廉耻,竟是将那副画像撕破交给苏远山,并了四个字,有辱门风!这下可把苏太尉气个半死,看在苏渺渺死去娘亲的面上,苏太尉虽没将苏渺渺赶出苏府,但也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并将这幅画扔到苏渺渺脸上,还把三王爷那四个字一字不差的带给苏渺渺。
被父亲骂了一顿,又被自己心上人自己不知羞耻,还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苏渺渺一时想不开就投河自尽了,这一自尽便有了现在的凌娆
想了想凌娆对红笺:“那幅画还在吗?拿来我看看。”
看苏渺渺面上没什么奇怪的表情,红笺才迟疑的找出那副已经破烂不堪的画。
画上是一个身穿蓝衣长相英俊的男子负手站立于一座石桥桥上,他墨发飞扬,衣袂飘飘,画卷很好的表达了这个男人的风采,可见这画画的人手法高明,画旁还有几行字,字体娟秀,仔细一看竟是一首诗“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到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这苏渺渺怎么看都是一个颇有才情的女子啊,怎么会是无能呢?只因为她不能修习灵力?只是这灵力又是什么东西呢?既然我代替苏渺渺活下来,那我就不能让她继续蒙受不白之冤,她并让世人知道她苏渺渺不但不是无能,反而惊才艳艳,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人,怎么也要活的漂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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