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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医生挺不过后天早上,短短的一天半功夫,怎么能让妈妈转变态度。、
难道妈妈这次是注定要……
钱忍不住无助地靠着墙哭了起来,这哭声是无助,更像是对妈妈提前的送别。
她就这样在医院大厅哭得跟个孩一样,眼泪和哭声都毫无忌惮,听起来幼稚却让人心碎欲绝。
爱德华搂住了钱的肩膀,用手帕抹去钱的眼泪,轻声在她耳边:“,别太难过……”
钱哭得一塌糊涂,稀里哗啦,就连擦眼泪的心思也没有,任凭眼泪把自己眼前的视线全部模糊。
突然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身熟悉的黑色,晶莹的泪珠落下来,笔挺帅气的言止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才刚刚动过手术,按理还不能下床。但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病态,依旧是一副帅得不像话的样子。
“言……”
言止轻轻勾起钱湿漉漉的下巴,笑着:“你忘记我跟你过的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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