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裕森笑了笑，质疑：“钱姐刚刚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你是股东的身份我当然不敢质疑，但是你因为我刚刚误会你，你就这样落井下石，随意投票，这样身为言氏的股东不先了解公司集团的状况就草率决定。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钱捏一把冷汗，笑了笑：“草率？这个结论我可是深思熟虑一番才决定的，柯总虽然办事能力极强而且公私分明，您上任这一年公司从未出过岔子，但是裁员率也是言氏创业以来最高的一年，就像刚刚，我都差点被您给“辞”了呢？”
柯裕森完全不受威胁，：“裁员率高这明了我对公司员工质量负责，公司虽然大可也养不起一群吃白饭的人。”
这个回答却正中钱下怀，她顿了顿张嘴：“话是这么，但是柯总恐怕没有了解到过，这一年始秦集团迅猛发展在海外市场与言氏竞争，一大部分就是因为用了那些柯总口中‘吃白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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