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总不见母亲以同样的热情回报。后来他很快便明白了,他静静地、阴郁地过日子,母亲还会来探问他一下,彷佛他越是主动热情以待,母亲便越是退缩,母亲似是天生受不得人家待她好。年岁渐长,他也疑惑,母亲这样的性儿,当初怎能和阿爹走到一起?
这也无须问起,反正母亲定不肯的。殷迟只闲来无事的时候,在心里揣测:“娘我相貌半随阿爹,连好动性情也有些相似。这可奇了,倘真如此,娘这样冷冰冰又不爱笑,阿爹怎受得了?”
往事既已无人,殷迟怎么也无从知道,应双缇遭逢巨变之前,刁钻好动、侠心热肠,待亲人朋友重情到了十分。他所识得的、这个冰人儿一般的母亲,是被心魔侵蚀了的病人,绝不是她的本性!
应双缇语毕便沉静了。殷迟为逐走心中的强大不安,忙寻着话头:“阿娘,这一年下来,我已有把握,二年之内,可将那些赤派与青派的罪咎之人尽数除去。到那时,便可专心致志对付‘翻疑庄’的大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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