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重。若有甚么是韩浊宜想不明白的,便是这群人眼中的“义”,究竟为何物?
韩浊宜挑着鸟喙般的嘴角,冷笑饮酒。殷衡半晌才答:“大哥…李继徽和他义父二人,再也不是敝上了。”
那声“大哥”脱口而出,彷佛已经这样喊李继徽喊了一辈子。神情却教韩浊宜难以索解,若是依恋崇敬,又似透着轻蔑。
韩浊宜听了他语调、见了他神情,心中微微一怔,面上并不露痕迹:“那你现在过的是哪家天下的日子啊?”
殷衡淡淡地道:“乡下粗人,不问年号,就数粮米收成过日子。”
韩浊宜盯着他又是轻松、又是涩然的复杂表情,道:“如此倒有先民风范了。人家是帝力于我何有哉,你境界更高一层,便没了皇帝,也好过日子。”
殷衡到此地步索性赖皮,眨了眨眼:“甚么风范的,我粗人不懂。”
韩浊宜扯足了顺风旗,毒针被挡回伤己的羞愧才算勉强揭过,慢悠悠地道:“…你刚刚天复元年怎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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