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兄妹这边刚出了两招,瞥见那边又一人飞速赶到,口里喊道:“万林,好子,怎个在这里打起架来了?你不与我比脚力耍子了?这算不算我赶上你了?”
陈灵灵心道:“原来他叫万林。”
万林手脚不停,嘴里道:“柳枝书,来得正好,脚力算平手,你瞧,这里有十三个龟儿子,咱们比比看,谁放翻的龟儿多,就算谁赢,如何?”
旁边有人还嘴道:“你他娘……才是龟儿子!”
柳枝书喜道:“好!”一捋袖子,抡剑就近砍向身旁一人。
万林又向陈灵灵喊道:“这位妹子,那位大哥,你们俩也愿意比么?”
陈灵灵欢喜道:“比就比。”
陈邕点点头,不话,出招更狠更快。
柳枝书道:“万兄,他们才十三个人……咱们四个人,算起来一人只能打倒三个半,格老子,一点都不过瘾。”
陆方南等人一听,心想这子竟然如此轻视江淮豪杰,不由得个个来气,有人大骂道:“格老子你奶奶个熊……你们若是能……喘气到明日,老子就不姓洛。”
万林道:“先人板板,几个耗儿也妄称豪杰,那不是侮辱江淮武林么?”
陆方南等人更气得哇哇大叫,个个使出十二分力气,铁了心要取对方性命。
打着打着,柳枝书突然一指着旁边站着的吴道两道:“这个,是敌是友?”
陈灵灵道:“他是好人!”
陆方南等人正手忙脚乱,听他们一,才看到吴道两在旁边抱着膀子观战,陆方南嘶声喊道:“吴兄弟,快上来……帮一把,难不成你要看……兄弟们笑话么?”
洛维嘉在地上一滚,躲过陈邕踢来的一脚道:“你再不帮忙,咱们江淮……豪杰的脸面可就……丢尽啦。”
另外一人道:“叫他做甚么?他已被吓破了胆,不敢上来了,哎哟,妈的..”话未完,扑地而倒。
吴道两向众人抱拳道:“诸位,后会有期,今后我‘铁锤帮’老老实实做自己营生,再也不陪诸位趟浑水了。”罢,竟扬长而去。
洛维嘉在背后喊道:“吴道两,你******……不是东西!”
陆方南等人都是江淮武林大帮首领,向来受人尊重,四处招摇、颐指气使惯了的,哪知今日一上来被人轻视不,更被人家打得无招架之功,众人何曾受过这等憋屈窝囊气?本来满腔怒气、怨气就无处发泄,吴道两这胆、不讲义气的家伙又撇下众人独自溜了,真把众人给气炸了肺,遂也跟着洛维嘉不清不楚地叫骂起来,且越骂越起劲,骂到后来,已不单单骂吴道两了,把陈邕、万林等人也捎带了进去,有人甚至想道:“******,打不过,占点嘴上便宜也是好的。”
是时,静夜深沉,周围百姓虽也爱瞧热闹,可都知道这是江湖中人动刀子干仗,谁敢看上一眼?大伙躲在房中,听见外面刀剑叮当、骂声震天,无不胆战心惊,就连闹人的娃娃也止住了哭声。
酣斗中,万林拿眼睛瞪着面前一人,突然喝道:“先人板板,你骂谁?”
那人赶紧道:“没,没有骂你,我骂的是吴道两那狗贼。”万林却不饶他,一跃而上,三拳两脚,点了他**道,那人委顿在地。
又过了一盏茶时候,万林、柳枝书周围已无人可打,二人停下手来,看陈邕对陆方南、陈灵灵对洛维嘉,在那里逐对厮打,陆方南使流星锤,洛维嘉使阴阳扇,流星锤闪闪发光,阴阳扇刷刷作响,万林道:“柳贤弟,你瞧,这二位龟儿子帮主的武功倒有些门道。”
柳枝书道:“正是,黑影里站着的那位是谁?”
万林道:“不知,我只知他与这位妹子是一起的。”
这时,陈思逸道:“灵儿,方才洛帮主使那手‘风送彩云’时,你若是用‘鹤舞黄沙’,洛帮主必败无疑,咱们学武之人,要知道活学活用,不可拘泥于招式套路;邕儿,你还是老毛病,与人对敌之时,就想急切得胜,须知心浮气躁乃武学大忌,你有七八次取胜机会,却都轻易错过,陆帮主流星锤乃江淮武林一绝,若不定下心来、沉着应对,你如何得胜?”
陆方南听这人口气,心中一凛,忙问:“阁下何人?”
陈思逸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洪州陈思逸便是。”
陆方南、洛维嘉及其他倒在地上的人一听,心想:“捋了虎须,活该倒霉。”更有人心中大骂陆方南这厮色胆包天,以致连累了自己。
陆方南一边将流星锤耍得虎虎生风,一边沉声道:“在下酒醉糊涂,多有得罪,大家武林一脉……何必较真?”
陈思逸哼了一声道:“若不是我等会点粗浅功夫,今日岂不要着诸位的道儿?诸位都是江淮间成名人物,不思行侠仗义,却好恃强凌弱,我们也不取诸位性命,可惩大诫是少不得的。”
洛维嘉道:“好!你们不可以少胜多,只有……这女娃单打…。。那个……独斗赢了俺,俺才会心服口服、痛改……那个前非。”
陈思逸道:“灵儿,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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