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维嘉等人见大伙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不少人手足无措,下意识拉了拉捉襟见肘的衣衫,陆方南高声道:“洛帮主,咱们昨夜做了什么,你不妨向大伙。”陈思逸、万林等人横眉冷对,且看他些什么。洛维嘉略一沉吟,高声道:“好!就,咱们为维护江湖正义,遭别人偷袭吃了亏,虽败犹荣。”着,向陈思逸等人看了看,陈思逸心道:“不好,此人要歪曲事实、含血喷人了。”陈灵灵、陈邕也隐隐感觉到有些不是头。
群雄中有人喊道:“洛帮主,少废话,快。”洛维嘉整整衣衫,挺起胸脯道:“好,诸位想听,在下也就顾不得脸面了。诸位都看到俺们兄弟衣衫不整,可知为何?”他顿了顿,看众人都盯着自己,又继续道:“来惭愧,昨夜俺们兄弟被人偷袭,点了**道,在西瓦子大街上躺了整整一夜,更可恨的是,一群波皮无赖趁火打劫,收拾了俺们身上衣物,今日大一早,有街坊见了,看俺们赤条条的不是事儿,便好心凑了些衣服给俺们穿,起来,鄂州的百姓还真是善良热心。”众人听他自暴己丑,语气实诚,便先信了他几分。
洛维嘉停了停,见众人听得入港,越发胸有成竹,遂提高声音道:“想俺姓洛的虽无十分的本事,却也是响当当的汉子,哪里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诸位可知用卑鄙手段偷袭俺们的人是谁?”有人接道:“是谁?快!”洛维嘉指着万林和柳枝书道:“就是这两个贼!”有人立即嚷道:“哼,不能放过他们!”
若偷袭暗害,江湖中有几人敢拍着胸脯自己从未做过?众人之所以拿此事题大做,一则是因为事关藏宝图,二则是因今日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中,有不少人与陆方南、洛维嘉等人交好,无论他们什么,总会有人唱和。
洛维嘉又道:“诸位一定会问,这两个贼武功平平,焉能对付得了这许多江淮间成名的豪杰?”他话音未落,只听得有人大吼一声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犹如半天里响了个惊雷,众人一瞧,原来是柳枝书的父亲柳洪贤,只见他猛地站起,双目如电,拿手指着洛维嘉道:“姓洛的!你敢我儿子武功平平,放你娘的狗臭屁!你龟儿子有种与我儿子比划比划么?”
这一下突如其来,洛维嘉当即愣住,他知道这柳洪贤一手“子母追魂剑”、一套“夺命连环脚”出神入化,纵横江湖,方才这一吼更显得内功精深,本事远胜于己,震惊之下,脑际一片空白,饶是他舌生莲花,一时也想不出要什么好。方才唱和的那些人,也不敢接腔。
毕竟陆方南老奸巨猾,鼓掌笑道:“柳爷好功夫!息怒,息怒,柳爷误会了,天下谁人不知靖西侯柳爷‘子母追魂剑’和‘夺命连环脚’的厉害?令郎得柳爷真传,自然也是天下少有的青年英杰,方才洛帮主只是无意随口评论万林这贼的武功,与令郎无关,柳爷请坐,请息怒。”靖西侯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只喊道:“书儿,到老子这边来!”柳枝书绷着嘴,站在万林身旁纹丝不动,靖西侯道:“回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着又缓缓坐下。
陆方南扬了扬手道:“洛帮主,你接着。”洛维嘉暗自平定心绪,向靖西侯抱了抱拳道:“方才在下失言,请柳爷恕罪。”柳洪贤眼不看他,只向他摆了摆手,洛维嘉又向众人道:“万林这贼,武艺平平,若不是有他人相助,怎能奈何得了我等?”周围人又道:“端地谁人帮他?”洛维嘉道:“哼,了诸位或许不信,昨夜帮助万林偷袭我们的人,正是台上的陈二侠父子三人!”
众人“哦”了一声,转过头来,将惊异目光洒在陈思逸父子三人身上,陈灵灵气得粉面煞白,浑身微颤,向洛维嘉道:“你颠倒黑白、胡八道!”旁边陈邕接过话来道:“放你娘的臭屁!”指着陆方南向众人喊道:“陆方南、罗维佳道貌岸然,昨晚仗着人多势众,要对我妹妹无礼,万公子与柳公子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诸位,莫要听姓洛的胡言乱语!”
不少人又将怀疑目光集中到陆方南、裸维嘉身上,这时,只听有人宣道:“阿弥陀佛----”声音清亮通透,蕴含庄严慈悲,原来是落驾山依翠庵圆妙师太,她缓缓站起,向台下众人打了个稽首,众人又瞧着她,要听她些什么。
这圆妙师太虽然不会武功,却是受人敬重的有道高士。三年前长江大水,荆湖北路、淮南西路、江南西路多处遭遇洪灾,致使数万灾民无家可归,饿殍遍野,圆妙师太带领八十名弟子,东奔西走,披星戴月,边化边施,送粮送药,救助无数百姓,道君皇帝赵佶听圆妙事迹,备加赞扬,号召天下僧道以圆妙为榜样,御笔亲书“救苦救难玄慈圆妙**师”,并将落驾山赐予倚翠庵作道场。从此,圆妙师太名扬天下,倚翠庵香火鼎盛一时。
当下,圆妙师太缓缓道:“阿弥陀佛,陈施主所言,老尼不信,这位陆帮主,可是大大的善人,每年都要施舍本庵许多财物,我依翠庵之所以能发大宏愿,施大善心,普度众生,接济穷困,全赖有陆帮主这等善人檀越大力施舍。陈施主陆帮主道貌岸然,老尼可不敢苟同,也绝不相信。”陆方南向圆妙师太道:“扶危济贫,乃分内之事,何足挂齿?多谢师太仗义执言。
陈氏兄妹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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