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清又惊又喜,大叫道:“莫兄,你的伤不碍事了?”莫剑尘哈哈一笑,朗声道:“区区伤,又怎能打倒我莫剑尘,姓任的,刚才偷袭的可是你?”左手手指指着任姓男子,眼神中精光一闪而过。{新匕匕奇中說09;}
任姓男子哦了一声,道:“我以为是哪位,原来是‘归鸿堡’梦婆婆的高徒,难怪有如此刚健体魄,失敬了。”莫剑尘咦了一声,叫道:“你这个死太监也知道本大爷的名字,不错不错。”他见柳悦清三番四次欲激怒此人,便知其意,于是也如法炮制,任姓男子脸色更是阴沉,他突然厉声道:“本座可不忌惮那个梦老婆子,归鸿堡这三个字在本座眼里更算不了什么,姓莫的你要找死可怪不得别人。”
莫剑尘见他辱及归鸿堡和梦婆婆,也是暗暗发怒,喝道:“你这个不男不女之辈,给婆婆提鞋都不配,还敢如此嚣张。”罢,一个踏步便往任姓男子走去。
任姓男子不禁笑道:“莫剑尘,你连本座的一箭都无法闪避,又敢出此狂言?”他左手一翻,手中又多了一物,他嘿嘿一笑,道:“在鸿运楼里你就口出恶言,已是该死,现在又冒犯本座,就是梦婆婆前来,也救不了你的命。”左手一振,拉弓射箭,一道红色光芒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柳悦清看得分明,任姓男子左手动作并不张扬,但离弦箭矢去势之快,简直肉眼难辨,惊骇之下,惊道:“莫兄,此物接不得。”莫剑尘不知对方兵刃底细,哪敢冒然出手,一个铁板桥仰天倒下,整个身躯紧贴地面,却未沾一丝地面尘土,箭矢堪堪从其胸口上方掠过,只听一身脆响,正中莫剑尘身后一株杨树中心,莫剑尘回头一看,一根赤红的箭矢正插树身,只余箭尾在外,心中不禁暗暗骇异:“好生强劲的内劲,他不过是随意一射而已,换做是自己的血肉之躯,身上恐怕已开了个大洞,此人竟有这个手法,倒是有些觑他了。”
任姓男子一箭落空,也不以为意,喝彩一声道:“莫兄好身手,铁板桥能有这份造诣,难得难得。”他徐徐来,手中动作更是利落,未等莫剑尘姿势复原,又是一箭射出,这一次是对着莫剑尘的腹,箭矢既快又准,更胜首箭。
莫剑尘正上身仰起,短箭破空飞至,离自己的腹只有尺许距离,心头一惊,危急之下,他双脚全力一蹬,硬生生将自己起身之势止住,凌空翻转一圈,第二箭从其脚底呼啸而过,莫剑尘心道:“好险。”这一下闪躲只有毫发之差,慢得半分便是穿腹而亡,如此险情令他也不禁骇然,双脚刚一落地,陡然眼前一阵闪烁,第三箭已近眉间。
这第三箭紧跟而来,莫剑尘已是无法躲闪,无奈之下,急忙拔出腰间长剑格挡,箭矢正中剑身,莫剑尘手腕剧震,长剑拿捏不住,和箭矢一同飞上了半空,柳悦清见他落地下来,一阵踉跄,左手捂住自己的右肩,眉头紧锁,他心道:“如果让这个姓任的再射几箭,莫兄重伤在身,决计难以抵挡。”他心念转得飞快,当即握刀振臂,扑向任姓男子,喝道:“姓任的朋友,让我来领教你的本领。”手中钢刀蕴含厚劲,从任姓男子左侧肩膀斜劈而下,这一式“边城雷动天”是仰云刀法中最大开大阖一招,其起手脚踏中宫,手中宝刀蕴含无上猛力劈斩出的一刀,对手若是举兵刃格挡,也将遭受兵断人亡的后果。任姓男子见他这一招气势澎湃,也不禁微微动容,举起手中短弓,硬架而上。
刀弓相碰,一声悠扬响声直入云霄,钢刀离任姓男子肩膀不过数寸,被其短弓架住,顿时反弹回来,柳悦清手腕震得发麻,往后退开一步,眼见对方短弓毫发无损,心头微惊:“这把短弓真是古怪,此刀也是百炼钢刀,竟然断它不得。”要知寻常弯弓多用作射箭之用,本身质地脆弱,无法与刀剑这等锋锐兵刃相比,但此人的短弓竟然坚硬至此,连刀刃都斩其不破,柳悦清心惊之下,禁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刀刃,幸好也并无缺口。
任姓男子抚摸着短弓,道:“仰云刀法果然不凡,但是子你内力太差,想要伤本座还早了十年。”他掂量出柳悦清修为深浅,心中忐忑大减,身形晃动之下,飘到柳悦清面前,抬起右臂朝其面门便拍出一掌,道:“能手刃柳氏后人,本座这一下就要名动江湖了。”柳悦清急忙出掌抵挡,这一掌受制于对方深厚内力,柳悦清一下子被震退老远,脚步大乱之下,背部撞上树干,顿时痛彻心扉,内劲涣散,左膝一软,缓缓跪倒在地。
任姓男子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掌震退柳悦清,又张弓搭箭,疾射而出,他退敌、取矢、开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令人目眩神移。
莫剑尘躲闪了三箭,情境之危是生平罕遇,又夹着着箭创剧痛,好不容易心神甫定,背上早已冷汗淋漓,猛然见到柳悦清遇险,自己相救却是遥不可及,顿时肝胆俱裂,大声疾呼,一旁宁怜雪也看出不妙,忍不住大声惊呼。
危急关头,柳悦清一咬牙,丹田中骤生一股新力,右脚脚尖点地,人便向左侧翻滚出去,箭矢擦身而过,再度钉入树干上,脆响声中,莫剑尘瞧见一道黄色身影从树叶上方一跃而下,同时一个娇柔声音传来:“总算赶上了,这位出手狠毒的大叔,我可不许你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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