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难看能形容的了的。好不容易等这波疼痛过去,她艰难回头用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景昕。>
“你的心跟你的贱人母亲一样毒!”>
景昕冷森的一张脸随着她的话语而变得格外森寒,透漏出来自地狱的嗜杀,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对着坚硬的墓碑撞了起来。她是毒,毒的百毒不侵,只是她闫素珍有没有想过,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还不得归功于他们这些一次次将她推向死亡的推手!>
随着撞击次数的增加,闫素珍叫骂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景昕看着墓碑上撞出的血迹,轻轻叹息声,闭上眼睛,隐去里面的情绪。>
半分钟过后,仰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父亲在天上看着的时候,应该会怪她对待一个他爱了一生的女人吧。>
不过,她却不再准备放过她!>
“走,给我父亲赔完了罪,该我母亲了,这些年,她应该是想死你了。反正你现在就要下去陪她了,提前去跟她打个招呼吧。”>
“我,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看着刚才还一副没气要死去的模样的闫素珍猛烈的挣扎起来,景昕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想必扯了那么多年谎的闫素珍也是怕的。>
景昕蓦地停下脚步,直直的看着前面,红唇轻启,“妈,你来见你的老朋友了。”>
闫素珍闻言,猛然抬头,循声望向景昕满含欣喜的脸孔,一阵风撩起她散落的头发,漂浮在闫素珍面前,闫素珍的脸白的跟过了面缸又出来一般,呼吸急促,浑身哆嗦着,唇瓣更是抖得不成样子,“景昕,你,你别装神弄鬼,我,我才不信。”>
“妈,你怎么在飘啊飘,下来抱抱我不好吗?”景昕在原地转着圈圈,眼睛一直盯着空中闫素珍不停的看着周围却没有见到景昕说鬼,刚要松口气。>
谁知阴森森的墓地一阵阴风刮了过来,闫素珍刚欲吐出的话被吓得咽回到肚子。忘记要她命的人是景昕,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不敢睁眼看周围,只能拿着余光斜瞥着。>
“妈,你别生气,这个女人她不是来害你的,是来像你赔罪的,你消消气。”景昕对着空中伸出手来,“妈你的手腕流了很多血,给我看看要不要紧。”>
景昕好似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越说越离谱,闫素珍越听越感到害怕,她再也忍不下去,跑了起来,只是头被景昕撞的晕沉,腿被吓得发软,整个人处于头重脚轻的状态,没跑几步,咕咚摔倒。碰到刚刚来祭奠过的墓前的果盘,一条不知道哪来的蛇,对着她开始吐着信子。>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已被景昕吓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么快就晕了,我准备了那么多的招儿还没有用上呢!”景昕拍了拍她那张不忍直视的脸孔,起身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找个流浪汉经常聚集的地方扔过去。”>
“倘若疯了,要送精神病医院吗?”景昕是想趁着报纸报道时,再把闫素珍的名声搞臭一些,让她成为人见人骂的放浪形骸的女人。>
本就受了这般惊吓的闫素珍再受到那样的刺激,不疯才怪!>
“不,乔江买通过人要撞死我,用那样的方式结束她的命吧。”>
有了鲁馨雅的前车之鉴,她是不会再相信把人送进精神病院就能安生一辈子的做法。>
景昕来到母亲的墓碑前半蹲下,默默看着她的照片半响,抬手想去触碰她那张被风雨摧残褪了颜色的老照片。忽然想到了什么,手缓缓落下。>
抱歉你应该不愿意看到我才是,深深望了眼照片,缓缓起身,泪水在转身那一刹那流出眼眶。>
这辈子她不需要再去想以前的陈年往事,只需维护好她的家庭就好!>
“去哪?”公墓前,鲁辰砚开口询问。>
景昕沉思片刻,“去医院。”>
陆家老宅没有陆华年的陪伴,她暂时不想去。环山别墅和学区房,她没钥匙不说,里面空无一人回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去医院去看看还有一丝气息的陆妈和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陆可。>
“陆妈真的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
想到三年前经历的事情,泪水再次滚落眼眶。陆妈,父亲死后,唯一一个不求回报对自己好的长辈,竟然遭受到那样的生不如死的折磨,心绞痛的厉害。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叫了声鲁馨雅,幸亏你死的早。不然,我会一刀刀剐了你!>
“她脑细胞已经全部死亡。”鲁辰砚摇了摇头,当年为了救治陆妈,陆华年连同他找来了很多国内外的医生,得出的结论只能是听天由命。>
闻言,景昕闭上眼睛,泪水一滴滴滚落脸颊,哽咽起来。>
“想哭就哭出来,医学上说,憋着对肺不好。”鲁辰砚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可景昕听完,抹了几下脸上的泪水,硬生生逼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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